一名骑兵连人带马惨叫着飞了出去!
这种夸张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让场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出现了一丝凝滞。
那些正杀的眼红的骑兵们在同伴飞出去的方向愣神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过他们反应很快,眼神马上就聚集到了肖飞所在的方向。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这些骑兵们连人带马都变的不淡定了。
一个骑兵无法接受肖飞的恐怖面孔,直接吓到坠马。不过战马的情况并不比这个骑兵好到哪里去,它们注视到自己的同类被一个怪物轻易轰飞的时候,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纷纷扬起前蹄开始嘶鸣。
骑兵们还没有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物身上回过神儿来,战马已经颠的他们有些把持不住了。纷纷勒紧缰绳,连连后退。
但是肖飞并没有给这些偷袭者太多的适应时间,他飞速地靠近一只受惊的战马,脩地一拳抡起——
战马悲鸣一声,撒开四肢在空中抖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体,又一次地湮没在了树林中...
如果说第一次骑兵们没有注意到战马是如何飞出去的,对这个怪物的实力还抱有一丝幻想,那么这一次肖飞展示霸道实力的场景,就像噩梦一样深深地烙在他们的脑海里。
他们恐惧,面色惨白。个个瞪大了双眼,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一个人类,是不可能将一匹战马像丢垃圾一样扔出去的!
因为他们见识过加雷斯的实力。这个被誉为当世最勇猛的十字军骑士,位居十二圆桌骑士次席,曾经在乱战中一拳将一匹战马撂翻在地。
但是加雷斯也仅仅是将他的辉煌战绩保持在这个记录上。而眼前这位的变/态实力,简直可以让加雷斯引以为傲的战绩沦为笑柄!
这个怪物一定不是人类!
骑兵惊魂未定,怪物又至。这些冲锋陷阵都面不改色的骑兵被肖飞刚才的两拳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屁滚尿流地弃马逃窜。先不说这个怪物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仅仅是跟着坐骑一起飞出去这一条,已经给他们心灵带来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瞬间的功夫,又有三匹战马接连飞了出去!
而骑兵们刚才碾压的势头,在这一刻瞬间土崩瓦解。
当肖飞试图趁热打铁,想把全部战马依次轰飞的时候,第六匹被他击中的战马仅仅长鸣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而肖飞也开始变得气喘吁吁,有些体力不支了。
轰飞这些战马,肖飞丝毫没有保留实力。虽然效果显著,但是带来的副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原先取血救了森奇,又接连不断地搞晕了那么多弓弩手,现在又全力轰飞的几只战马,他已经感觉到有些手臂酸麻了。
肖飞现在才体会到,暴龙的实力虽然强劲,但是给身体造成的负荷也是难以承受的。自己的体魄还没有强健到接连承受暴龙气力的程度。想象自己在侏罗纪拼命后的虚弱无力,要不是有人形果实,估计得花个把月才能恢复如常。
想到这里,肖飞也不敢再不计后果地全力以赴了。别还没走到耶路撒冷,自己就虚脱不治,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好在刚才的力道已经足够震慑住场上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了。
大胡子这边的人虽然也是震惊不已,不过眼见这个怪物明显是偏向自己一方的,心里反而没有骑兵们那么惧怕。尤其是幸存的卡尔,他伤痕累累地喘了几口气,以一个马童的直觉见缝插针地顺了几匹仓皇逃窜的战马回来。
而牧师再干掉那名大意的骑兵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什么举动了。他神情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个怪物,安静地在胸前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
铠甲骑士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肖飞的变/态实力,他在击毙掉身边最后一个慌乱的骑兵后,突然双膝一软跪在原地。长枪支撑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微垂脖颈上的箭支仍在嗒嗒地滴着鲜血。整个身躯在雪花飘荡的空地中透出一股悲壮的味道。
场上没有被肖飞惊到到的人就只有大胡子和那个身穿锁子甲的骑兵首领了,当然还有知道肖飞底细的森奇。
“你是什么人?”骑兵首领面向肖飞,语气阴冷。
经过肖飞刚才的一通搅合,他已经和大胡子拉开了距离。自己密不透风的围攻就要得手,偏偏被一个突然冒出来怪人将他的部下吓得魂飞魄散,围攻的阵型也登时被打乱了。望着部下落荒而逃的场景,他知道这次的偷袭可以宣告失败了。
对付大胡子,他自知单打独斗不是对手。但是他不甘心,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搞的功败垂成!
对于肖飞,他和大胡子都表现出了反常的镇定。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实力变态,着装诡异,但是绝对不是什么鬼怪。很多时候越是为保卫某种信仰而生的人,在心底里越不相信信仰的存在。而锁子甲作为这些偷袭者的首领,心知肚明所谓的神鬼之说更多的是出于政治手腕。他既不相信耶稣存在,也不相信鬼怪妄谈。
“你们搅了我的好梦,不可饶恕!”肖飞压低了嗓音,发出嘶哑的吼声。反正这些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怪物,他不介意继续扮演下去。
森奇在听到肖飞的回答后,即便虚弱如他也不禁捂住了额头,感觉羞愧难当。其他人骗骗也就罢了,大胡子和锁子甲两个人对他的样子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恐惧之意。这家伙还在那里自以为是地故弄玄虚。
唉,即便他真是个巫师,也是个单纯的巫师小鬼头啊!
“是吗?不知道你怎么不可饶恕我呢?”锁子甲冷笑一声,驱马就朝着肖飞狂奔过来。在他的意识里,眼前这个家伙不但破坏了他的完美计划,竟然还用像愚弄傻逼一样的话来敷衍自己。
对于他这个高傲的贵族而言,肖飞的罪过简直不可饶恕。
他刚持剑奔袭到肖飞的面前,陡然变招。划向肖飞前胸的长剑突然刺向了他的面门!
他这一招虽然简单,但绝非鲁莽行事,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在他刚注意到肖飞的时候,就已经分析出这个家伙通体赤红,八成是穿了一件怪异的铠甲。刚才骑兵的剑并没有伤到血红铠甲分毫,这说明对方铠甲具有极强的防御刀剑的能力。但是以他自以为是的广博见识来看,任何坚固的铠甲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咽喉。
对于肖飞刚才展示的霸道实力,他根本不以为意。一个人类是不会达到像骑士加雷斯那样的力量的,要不早就出人头地位居十二圆桌骑士之席了,为何还会默默无闻?!
那么他刚才的实力,一定是这身铠甲的附加作用。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个家伙的实力似乎不能多次使用,那匹没有被击飞的战马就是最好的证明!
按照这个推理,现在应该是这个家伙最虚弱的时候。而肖飞气喘吁吁的样子刚好印证了他的猜想。所以,锁子甲抓住时机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既然打倒大胡子已经没有希望,那么将这个搅局的小子收拾掉,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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