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听听看怎样个名不虚传,郑玉梅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打着预防针和委婉道:“其实大家也只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听听就好……那个……”
顾云丽见她吞吞吐吐的忽地起身:“不说?我自己出去直接听!”说着,她就跑了出去。
郑玉梅喊也喊不住,只能目光发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季君美和邢双语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店铺看着,我去找他。”邢双语一边说一边跨出门槛。
季君美也豪爽地挥手也跟了出去,留下郑玉梅暗暗地叹了声气,若不是他们顾云也不用遭受这谣言……
顾云丽飞快地钻进了一家客栈,完全没注意有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
而那人正是黑色绸缎衣裳的男子,他半眯着眼看着他,似乎要看穿他似的。
那店小二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看见顾云丽用手挡住嘴巴和鼻子像是不想让人认出。
看这客观穿着打扮并不凡,便欲讨好被蓝衣男子抬手禁止随后挥手示意他下去,店小二不由再仔细打量了一眼他和顾云才悻悻地离开。
他们也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只见他在静耳倾听,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看来气得不轻。
隔壁桌的几个粗汉正聊得兴奋,正是在聊顾云的事。
“你说顾云那小子是不是长得特别俊俏滑溜,难怪邢小姐和季小姐都倾心于他。”一个粗布皮肤黝黑男子羡慕地说。
另一个素色衣衫、满脸胡渣、肥壮的中年男人贼笑道:“还不是吗,据可靠消息季小姐还深更半夜潜入文府,潜入顾云房内欲生米煮成熟饭呢。”
这时,旁边桌的一些三姑六婆也加入议论。
“不会吧,会不会乱传的?这话可不能乱说。”虽然嘴巴是疑问,可是神情却津津有味。
那胡渣肥猪男,顾云丽对他的印象如此,胡渣肥猪男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这能乱说吗?我有人在文府做事听回来的。”
另一个黄布衣裙的大娘鄙夷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季小姐的性情雷厉风行这绝对正常。”
“我想季小姐和邢小姐也只是为了那个打赌吧,肯定不会是认真的。”胡渣肥猪男摆手道:“而且顾云对邢小姐有救命之恩,对他好是应该的。”
“正因为这样,邢小姐才更有可能对他动心。”黄布衣裙的大娘冷笑道:“那个打赌对象是文大少爷,而且见她们那样我倒不信那只是一个打赌!”
黄布衣裙一定是专业的饶舌妇,人家胡渣肥猪男说不是认真的,你瞎胡闹什么。
顾云丽在心里已经暗骂了上千句,大娘我没得罪你吧,至于这么诋毁我吗!
“不过那个顾云长得还真俊俏。”另一个大婶花痴道:“而且还新开了一间店铺,听说里面格局布置都还奇特新颖呢,待他开业那天我一定要捧场瞧一瞧。”
黑肤男妒忌地说:“哼,还不是仗着有邢、文、季三家的帮忙,凭他能干什么?我看啊,不止邢小姐和季小姐被他迷晕了头,邢少爷和文大少爷也被他迷晕了头了……”
他顿了顿似乎对她很不满,顾云丽极力忍住胸口的熊熊烈火,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
什么邢少爷为了他刻意改掉以前的作风,还有文大哥的眼里充满了满满地爱意……真是一派胡言!
在顾云丽要忍无可忍要拍桌而起时,季君美和邢双语很’适时’的出现了,吓得顾云丽眼睛忽地瞪大连忙垂下头在她们发现自己时逃走。
一旁注意着他一切黑色绸缎衣裳的男子狐疑地望向门口的那两位女子,照刚那传言说这两个就是邢小姐邢双语和季小姐季君美了。
刚刚在嚼舌根的一群人被她们的突如其来也吓得直冒冷汗,只差没落荒而逃。
她们两个一个擅武一个擅毒,哪个都不好惹啊,更何况这时来一双。
在顾云丽额头冒汗想要不动声色地离开这危险之地时,倒霉地被季君美发现了。
“顾……”
顾云丽懊恼地垂下头,不料在季君美刚喊一个字时,自己的身子一轻,眼前的景色像按了快进键似的飞快往后移动。
季君美和邢双语和客栈里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顾云丽就被消失了。
顿时客栈里炸开了锅,她顾云丽的大名和传言又多了一个了,多这不多。
话说这黑色绸缎衣裳的冰块脸是谁?她不认识他啊,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掳走自己!目的何在?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自己,顾云丽忙后退几步,提防地望着他:“你是谁?想干嘛?为什么要掳走我?”
顾云丽在另一个蓝衣男子要开口说话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抢先道:“算了,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要干嘛。至于为什么掳走我,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这样,拜拜!”说着,就转身抬步离开。
蓝衣男子惊讶地看着他这流畅地自问自答,随后汗颜。
只是她走了几步,黑色绸缎男子的身影一闪,忽然来到她的前面,冷眉紧皱。
顾云丽感到他眉间的冷气,打了个寒颤慌忙地转身垂下头不看他,颤声问:“你说话,别吓唬人。”
忽地身后地那股冷气没了,顾云丽忽地抬起头发现站在前面的是邢傲天生气和担心的脸,心里又惊又喜悦。
“你怎么在这?”她声音有些激动。
邢傲天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凝眉,随后瞪视她一眼,“不巧看到某人都人掳走,生怕被卖去当猪!”
就不能指望他能说句好听话,顾云丽忍不住嘀咕道:“当猪就当猪。还不用费脑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惬意得很。”
邢傲天真是被她给气得干脆转身不理会她,免得真的忍不住掐死她!
虎子一赶到,就命令道:“虎子,送她回去!”
顾云丽本来想谢谢他的,只是他已经走远,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他不是让罗彪暗中保护我了吗,怎么还这副样子,他还不相信罗彪吗?”顾云丽这时才反应过来,疑惑问:“对了,罗彪呢!”
虎子神情有色不对劲,顾云丽心不由一沉。
“他被人偷袭,晕倒了。”虎子沉声道。
顾云丽惊大了眼眸,焦急地抓着他的衣袖问:“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虎子愣了愣见她如此担忧,笑了笑道:“没事,幸好对方没恶意,没下狠手,只是晕倒了。”
“那就好,那我们回去吧。她们要担心了。”放松的舒了口气,顾云丽还要赶着回去好好跟她们算账呢!
虎子就没她那么乐观了,罗彪的伸手不凡,可是那人却能击晕他掳走顾云丽。
看少爷凝重地神情,对方似乎来头不小,而且武功也不凡!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那身影应该是他们,他们来了越国,进了京城!
蓝衣男子不懂为什么要逃走,“少爷,为什么我们要逃,反正他们也应该认出我们了。”
“在太子殿下喂到达前,我们都不能打个正面,他们知道也好让他们暗自揣测,我们好好观察便是。”黑色绸缎男子的淡淡地说完,完全没注意一旁的人的表情。
他本来没期待他能回答什么,可是他竟然说了一串,心内不觉地激动。
邢傲天一路施展轻功直接进入皇宫,进入议事殿。
一个身穿金黄色、绣有龙腾气宇轩昂地年轻皇上正看折子微微皱眉。
右边站着李公公,左边站着一位严肃眉间带有威严地老臣,这位老臣正是定国公陈天祥。
陈天祥见邢傲天不待宣见就直接闯入,厉声喝道:“傲天,为何不让人宣见直接闯入!难道你就因为你的特殊身份特殊礼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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