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来,肖英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虽然用尽了力气,但是她还是只能勉强的睁开一点,迷迷糊糊的之中,仿佛看见红色的花瓣,满地撒开,犹如最美丽的风景一般。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咖啡店里吗?”肖英努力的回忆起之前的记忆。一幕幕的经过在她脑海中闪现。
她叫做肖英,今年十九岁,是银陵大学的管理学院的学生,学的是营销与电子商务,今年是大二。一个星期以前,她和一位网上认识一年多的男性朋友约好了见面,可是见面之后,下午的记忆就渐渐没有了。
“说不定别人把你药昏了,然后把你绑在一个漆黑的小黑屋中,七八个大汉对你图谋不轨呢?”这是同宿舍的好朋友何慧说的话,一个星期以前,何慧知道肖英要去见网友,所以开玩笑的道。
一想到这个,浑身顿时寒毛竖起,极度恐惧的感觉出现在心中,努力的振奋了精神,她终于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睁大了眼睛,面带不敢相信的神色躺在了血泊之中,右边不知道是肝脏还是脾脏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一把刀正插在上面,鲜血染红了地面。
看到这个场景,肖英不由的感觉到一阵反胃,挣扎着逃到洗手间之中,一股寒冷的气息让肖英精神一振,终于清醒了很多。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精神清醒的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根本停不下来”的口香糖嚼了起来,来缓解一下恐惧的情绪。想起那个死人,肖英知道那个人就是她认识一年多的网友,可是现在已经死了。
“他死了。怎么会这样?”肖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慌乱。
“还是报警吧!”受过高等教育的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慌乱,而且她心中觉得这件事应该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正要去寻找自己的包包,突然想起来,心中大惊失色,那就是现在这个房间之中只有自己和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那么不是自己做的话还会有谁?说自己中了迷药?谁会相信。到时候如果证实自己杀人的话,那么肯定会坐穿牢底。
“不,我不要这样。”肖英面色惨白。
想到这些肖英心中不禁害怕了起来,她知道这恐怕就是一个布局,是为了嫁祸给她的布局。心中一动也没打算报警,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从门口出去。
这是一家不大的酒店。肖英看着走廊的监视器小心翼翼的走死角走到了电梯门口,电梯上来了,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英气勃勃的女刑警带着五六个警察从电梯之中走了出来。
那女刑警见到肖英面色苍白,显然受过惊吓,于是善意的冲着肖英点了点头,随后在房间服务生的带领下朝一个地方走去。
肖英心中颤抖,以为这群人肯定是往自己那个房间里去的,心中非常的害怕。这也难怪,因为见过坏事的人,总会常常把事情往坏处想,就算没做过坏事,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会有些心虚。不过这次肖英的感觉是非常正确的。
颤抖的按了下电梯,终于合上了,从电梯里出来,她故作轻松的走了出去,随后发足狂奔起来。
原来的房间之中,女警林青青看着现场眉头蹙起。她本来接到的是匿名电话,说是连环抢劫杀人犯在这里住宿所以才过来,但是现在却发现竟然有一具尸体。
看着床上,林青青摸了摸床,床上竟然还有一丝的温度,随后带起手套,从床上捡起一根细丝缠绕在手指头上,是一根黑色而富有光泽的长发,心中一动,脑海之中想起了电梯之中的那个少女,急声道:“老王,快去追刚刚坐电梯的那个女孩,她有可能是嫌疑犯。”
老王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警察,他点了点头道:“小李跟我出去。”
林青青走到洗手间之中,一到洗手间竟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有些疑惑的掀开了浴帘,只见浴缸里面满是冰块,心中疑惑,随后蹲下身看着垃圾桶,伸出手翻了起来。
从洗手间走出来,她蹲下身体在对这个尸体做了初步的尸检。
“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三个小时,也就是下午的两点左右,死亡原因就是脾脏遭利物刺入,导致失血过多而死。”
这个时候,老王和小李走了回来,很显然一无所获。
林青青秀眉微蹙道:“暂时先回去,先从资料库查查这个死亡男人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前科,从认识的人入手,鉴定科的人留下,注意保护现场……”
所有警察都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显然对这个年轻的女警察很是信服。
那个酒店不算大,但是距离地铁站很近,匆忙的挤进地铁,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装作没有什么事情,到商业街下了地铁。
银陵市的千年古都,经济发达,商业街非常的有名,古朴古拙,都是一些古代的建筑,原本肖英就经常和宿舍的朋友一起来逛街,可是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她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不知道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坚信,肯定是有人故意如此,来嫁祸自己。
正在行走之间,突然几个民警走了过来,对着几个人查起身份证来,有些心虚的她心中害怕,眼睛一转朝背后的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之中潜入了进去。
说起来也是肖英走运,这座两层楼的建筑之中好像现在并没有人在,肖英站在门口,心中挣扎非常,她受过高等教育,知道现在自己这样进入别人的家门很有可能被诬告入室抢劫,但是如果不进去被警察抓住,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抓住,定为杀人犯。
一想到很有可能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手放在了门上的扶手之上,轻轻一推,门开了。
心中一惊,肖英以为有人在,心砰砰直跳,随后悄悄的探出了脑袋往里面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