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宁放下电话,刚好看到苏文博把报纸拿在手里,几步上前把报纸抢了过来,请苏文博借一步说话,苏文博疑惑的将陆长宁带到了书房,苏枫也觉得奇怪就跟了过去。
在书房,苏文博看完报纸,一把把报纸甩到地上,怒气冲冲的对苏枫说道:“你不是说昨天晚上和小乔在一起吗?怎么会这样?”
苏枫不明所以的捡起报纸一看,吃了一惊叫到:“爸爸,这报道不实,纯属抹黑!”
“抹黑苏乔会对谁有好处?”陆长宁提出了思考方向。
顺着这个思路苏文博和苏枫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苏家一直奉行中庸之道,没和人结什么怨,苏乔一个小丫头,更不可能和别人结这么大怨了。最后,苏枫不怀好意的看着陆长宁说:“会不会是王文强打击报复呢?”他指苏乔砸了王文强场子的事,他能想到的事只有这一件了。苏文博表示有同样的怀疑。
陆长宁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推测。他认为如果是王文强不会做这么小儿科的事,王文强有涉黑嫌疑,如果报复更可能的事损害苏乔的人身安全,诸如拍**,绑架什么的更实际。现在他自己还有把柄在苏乔手上,王文强本身对媒体也很不感兴趣,跟本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陆长宁的情报显示王文强回去之后和萧正国通了电话,要萧正国就苏乔砸了他场子的事给个说法。萧正国说等苏家白事办完一定要苏家赔他的损失。两人打着太极都没提到萧婉的事。王文强还算理智,不至于这么急着下手。不可能做这么幼稚的事让人这么直接的怀疑他!
除此之外苏文博和苏枫再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了,究竟是谁要抹黑苏乔呢?
石擎天敲了敲门进来说:“你们别在这里呆着了,快去看看外面来了好多记者。”
几个人从窗户里向外看去,别墅的大门已经被记者团团围护,这些记者是怎么进来的?真不知道保安都干嘛去了?苏枫当仁不让的说:“我去看看这些记者到底有什么目的?”
苏枫大义凛然的站在了门口,刚一说明自己的身份。记者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乱嚷嚷起来:“请问苏乔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对苏乔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她和文以安会有结果吗?”
……
根本不顾苏枫是否回答,自顾自的乱喊。苏家平时不觉得家中有安派保安的必要,也就两个看门的人,现在调医院的保安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兵到用时方恨少呀!
眼看场面失控,就听见一阵的汽笛长鸣,震得记者们退到一旁,一辆耀眼的宝马当头,后面两辆商务奔驰停在了苏家门前。先从每辆商务务奔驰上下来保镖打扮的六人,把记者驱赶到一边。
场面得到控制之后,文以安高调出场。文以安声称自己是苏乔的男朋友,今天携父母到苏家吊唁。这是在以往文以安的绯闻中从来没有的情节,记者们一阵窃喜,终于抓到了新闻。
文以安要求记者不要在这时打扰苏家的悲痛。另外说明苏乔去玩夜场时并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
说完后对于滞留此地的记者将强行驱逐,保镖向记者群使用催泪弹,驱散了围观的记者。并趁乱抓住了两名在刚才叫嚣的最凶的记者。这种事,文大少爷做起来轻车熟路,得心应手。
经检查这二人根本就不是记者,看到情况有变,二人承认了是受人指使。指使他们的人是通过电话联系的。还交出了指使他们那人的电话号码。
陆长宁得到电话号码以后迅速定位,发现那个号码居然就在苏家,那人仅是为了抹黑苏乔?苏家谁会抹黑苏乔?苏乔有生命危险吗?内鬼会联系王文强透露消息吗?王文强会知道苏乔砸场子是陆长宁的参与吗?本以为文以安以苏乔男朋友身份出场,就能解释苏乔保镖来源问题,事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苏文博对文家三口的到来很是意外,按照两家的交情,文家只用葬礼当天派人出席一下就可以了,现在不仅提前来了,还是一家三口一起来的,可见对这件事情的重视。并且带来了那么多保安,帮了那么大忙。更何况文以安的出面还减少了负面新闻。他很奇怪刚才陆长宁为什么不去出面澄清呢?目光不由得转向了陆长宁。
文以安在苏家看到陆长宁还是吃惊不小,真没想到陆长宁会行动这么快,昨天刚说要了解,今天就已经住在了苏乔家里!为此由衷地佩服起陆长宁来,难怪他总能能在七大军区演习时胜出,这判断力和行动力无人能及!
文母讪讪的说道:“长宁,你看这事外面已经传成这样了,你不如放手成全了以安吧?”
陆长宁摇着头说:“以安和我妈说苏乔是我女朋友,苏乔也和我妈通过电话了,又该怎么像我妈解释?”
“现在媒体不都说苏乔是以安的女人吗?刚才以安在媒体前声称是苏乔男朋友,你没说不是,苏乔也没反对呀?”文母觉得越说苏乔是文以安女朋友理由越足。
这不能不让陆长宁觉得憋屈,天知道他有多想冲出去对着那帮记者说文以安说的那些话,立即帮苏乔澄清,可他不能。他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暴漏,他的身份一暴漏苏乔的危险更大!
文以安带来的那些保镖,全部是陆长宁的人伪装的,他在苏家楼上看清了整个场面,指挥抓住了那两个冒牌记者,他所做的这一切,现在功劳全部算在了文以安头上不说,还十足一副和他抢女朋友的架势。
“以安这样说的次数太多了,没一次是真的。”陆长宁很不屑地说。
“真的,这次是真的!”文以安急忙说到。
文父也急忙说:“这次我和他妈妈都来了,我们是认真的。”
苏文博终于弄白了文家的打算,只是苏乔刚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文家就来了,他还真不好应付。
陆长宁当仁不让的说:“我父母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次我们也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