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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吃早饭之前,祈柳将自己亲手煮的菜粥送到秋瓷玉床前。
秋瓷玉半靠在叠起的被褥上,披着藕白玉曲领披风,见祈柳手中端着碗,又要她喝粥,本想噘着嘴拒绝,一听是祈柳的手艺,又乐滋滋的要回来喝下。
祈柳失笑,让她小心烫,又替她整了整被面。
归汶和顾言在院中早练完毕,顾言回到屋中继续打坐,归汶却来到祈柳与秋瓷玉这房,还顺手把门轻轻带上。
祈柳擦了擦秋瓷玉嘴边的粥渍,问道:“是不是药王谷那边有消息了?”
归汶顿了下,才道:“是。暗卫已从寻宜镇回来了,但是,没有找到齐先生。”
祈柳猛然转头,讶道:“出什么事了?齐平意怎么了?”
“齐先生没有事。”归汶解释道:“只不过不在药王谷里。阿重伯说他外出游离行医去了。好像,还要找什么线索。”
祈柳也记起齐平意好似跟她讲过此事:“是了。按往年惯例,他是该出去逛逛了。要找的线索,大概同顾言有关吧。”
但齐平意走的着实不是时候。
秋瓷玉还在一口一口的尝着粥,全然不像有伤在身的人,因着她用的上好天漠密制药粉里加了止疼成分,减轻了她大部分痛觉。
这秘药他们只带了一瓶,而且也快要所剩无几了。
可秋瓷玉的伤,却才好了一小半。
普通的金创药可没止痛这么人性化的功能。依照秋瓷玉的伤势和恢复情况,若断药,必然要疼的死去活来了。
天漠门派来的人身上说不定带着足量的药,但他们到达这里最少还有八天。剩下的药,只能再坚持两天了。
中间空缺的六天,难道要秋瓷玉用意志坚持么。
想到此处,祈柳坐不住了,对归汶道:“去找婆婆问,请一位郎中来。”
秋瓷玉不知这是为了她,还插嘴道:“请药王和郎中来做什么,柳姐姐生病了么。”
祈柳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遮掩道:“没有。叫位郎中给你看看,好让我们安心。”
秋瓷玉反应出乎祈柳的意料,想都不想便道:“不要!”
“?”
秋瓷玉放下手中的粥碗,抱住祈柳的胳膊,撒娇道:“柳姐姐,我的伤好的很快,都不疼了。干嘛还要请别人来看呢。”
祈柳淡定的把手抽出来:“这招找龙大哥耍去,对我可没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虽只落了个皮肉伤,但也不能小觑。何况伤口那么大,愈合不易,得用药石辅助才好。”
秋瓷玉可怜兮兮的看着祈柳:“可要是让郎中的看了,那我的清白不就不保了么。”
祈柳轻咳了声,压低声音道:“你这什么话,归汶还在这呢。”
归汶此时出色发挥了身为杀手的素质,目不斜视,耳不旁听,双眼无神的看着空气,假装自己听不进一字一句。
秋瓷玉抬眼看了归汶一眼,努嘴道:“你看,归小弟听不到的,龙大哥说过,杀手只要不想听,就任何声音都听不到。”
祈柳黑线,龙任洛都在教秋瓷玉什么奇奇怪怪的常识啊,关键是秋瓷玉竟然还全盘接受,信以为真了。
“不说这个了。郎中必须要请,你的伤可经不起耽搁。”
秋瓷玉急得眼眶泛红:“那郎中要来,要看我伤口的话,我岂不是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胸口去,还要从头看到腰。”
就算祈柳没特意转头看去,都能感觉到归汶身影晃了两晃。
他终于是撑不住了:“主子,若没事,属下先退下了。”
祈柳抑制着嘴边要挑起的弧度,摆摆手表示同意。
归汶得令,便如一阵风一样刮了出去,快的只见残影。
祈柳才笑道:“谁告诉你郎中看病都要看伤的。他只来给你把个脉就好,还需垫个丝帕呢。”
秋瓷玉半信半疑:“可我以前背上受伤,龙大哥便那样看的啊。”
。。。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祈柳无意中套出了点秘辛之事,但她对秋瓷玉与龙任洛之间的种种往事并无兴趣八卦,便打住道:“龙大哥。。。总归和外人不一样。相信姐姐我,那郎中只给你把脉。”
秋瓷玉眨巴眨巴眼,唯有点头同意。
早饭吃的野菜白面包子,祈柳吃相也比昨晚闺秀许多,直把李吴氏惊得问她是不是不好吃,没有胃口。
郎中很快被请来了,照规矩,先引到大厅款待一番茶水。
乡下没什么高明大夫,这郎中早些年是算命先生,兼职道士,走街串巷的做些卜卦祝术,画符烧灰的事。据说在寻宜镇跟着位老大夫学过些本事,回到乡中,便成了这十里八乡里唯一的一位赤脚郎中。
乡里人花不起多少钱看病,大病硬抗,小病小灾就来找这位大夫,开几副土药方。
李吴氏很是信赖这位姓张的白发郎中,对祈柳夸道:“张先生可神了。乡里乡亲的,不管生什么病,只要找张先生,都能治的妥妥帖帖的。秋姑娘的伤,找张神医准没问题。厉害的是,张神医还受过药王的指点哩。”
祈柳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淡笑道:“是么。药王不是住在深山中么,张先生在何处遇到药王的。”
张郎中像模像样的捋了捋山羊胡子:“指点不敢当。老夫遇到药王,那也是一场机遇。话说多年前,我在梧州城外为流民们看病,遇到一个疑难杂症,百思不得其解,正思索间,见旁边一人,看了病人几眼就飞快的开出了药方。老夫惊奇万分,一问之下才得知此人便是药王,惊喜之下便请药王到食肆里饮几杯酒,药王欣然应邀。。。”
“先生等下。”祈柳听不下去了:“药王。。。好像是不沾酒的吧。”
齐平意对酒水之类的向来深恶厌绝,总言斗酒死英雄,马尿多误事,甚至为了生人当面饮酒不惜翻脸,怎么会有‘欣然’之意。
张郎中显然不熟药王习性,咳嗽几声,很快补充道:“药王自然不喝,我们不过吃了几碟小菜,高谈阔论,相谈甚欢。那时我还年轻,没想到药王同我同龄,竟有。。。”
“这也不对啊。”
祈柳无意拆台,但无奈张郎中编故事的本领委实太差,破绽百出:“我曾跟药王有过一次照面,现任药王刚到而立之年,先生应是正值不惑之纪吧。何来同龄?”
张郎中往日里拿这套说法忽悠惯了,没想到今日碰上个见多识广的,当下慌道:“有现任药王,自然有前任药王。我那时候碰到的,就是前任药王。前任药王行事神秘,常人难见,姑娘这么年轻,定然也没见过吧。”
祈柳默然,她见倒见过,但那时,对方在土里埋着呢。(小说《女配难当》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