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郑天厚一看清方元手中的家伙,脑袋嗡的一声,赶紧向茶几看去,自己刚才放在上面的那把枪早已不见了踪影,当郑天厚的目光再回到方元手中的枪时,确定那正是自己的那把手枪。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可能?郑天厚面色不变,内心巨惊,惊的说不出话来,一连想了几个词都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现在后悔刚才的大意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要怎样才能摆脱掉这小子?此时郑天厚暗暗思量起来。
然而方元可不是这么想的,枪现在在自己手上,优势占尽,这个时候不教训他们什么时候教训,趁你病要你命,这回该哥发威了。
这样想着,方元根本没有给郑天厚多考虑的时间,抬脚就朝郑老大走了过去,看似慢悠悠一步,一下子就到了郑天厚身前,手持枪筒就挥了出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是枪托抽在脸上的声音,伴着一声闷哼,郑天厚嘴角流出了丝丝红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郑天厚满脸痛苦,吃人一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方元,郑老大不愧为一道黑哥,忍耐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大。
“你他妈不是想报仇吗?来呀。”
方元双目一瞪,神色一下子阴沉起来,厉色顿显,露出一脸恨意,与刚才的嘻笑之样顿时天壤之别。
说着,方元的手枪顶在了郑天厚的太阳穴上,“信不信,哥现在就崩了你。”
“哼,成王败寇,枪在你手里,开不开枪是你的事。”
郑天厚脸色难看的要命,冷冷喝道,一向威风八面的老大何时受过这样的污辱。
“靠,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玩他娘的深沉。”
方元毫没有吝啬的意思,一挥手又是‘啪’的一声,郑天厚的左脸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
“方元,你今天若是不杀了我,日后我一定要杀了你。”
郑天厚满嘴鲜血,两个腮帮子通红,神色平静的说道,今天这个跟着栽大了,不找回来,我就他妈不做男人了。
“有种你就来,哥等着你。”
方元拿着枪托在郑天厚的脸上拍了几拍,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收拾完郑天厚,方元来到布莱尔和马克两个黑大个面前,把枪一下对着布莱尔,一下对着马克。
“你们说这枪会不会走火。”
方元在布莱尔和马克身上瞄了瞄,突然淡淡的问道。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枪响了,子弹从布莱尔和马克两个大脑袋的中间飞了过去,差点没把这两上家伙吓个半死。
“哦NONO,不要玩了,枪是会走火的。”
马克双手举过头顶,战战兢兢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前面晃来晃去的枪筒。
“妈的,知道会走火的还出来做坏事。”
像抽郑天厚一样,方元用枪托狠狠抽在了马克了脸上,抽一下子不解恨,方元朝着另一边脸又抽了一下,骂道,“瞧你长的那么黑,你妈咋生你了。”
“啊,不要打了,求求你了,我妈也是黑人。”
马克被打的两眼真冒金星,大脸很快就肿了起来,惨叫着直求饶道。
“为啥你妈黑你就黑?”
方元下手不停,顺口问了起来。
“哥,你问我妈吧,我也不知道。”
马克被打蒙了,带着哭腔说道。
“问你妹呀。”
方元照他脑袋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妹也不知道。”
马克都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才能免于挨打,突然马克眼睛一转,“你为啥只打我,不打布莱尔。”
“对哦,谢谢你提醒了我。”
方元嘿嘿一笑,望向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的布莱尔。
“马克,我跟你没完,啊。”
立即传来布莱尔的怒吼声与惨叫声。
……………………
离开夜来香,方元回到酒店,想想狠狠教训了大华帮老大郑天厚,心里一阵痛快,不过岭南是大华帮的地盘,以后出行还是要加一分小心,免得中了暗算。
想想这帮混蛋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上去的,嘿嘿,一想到这方元内心还有一分得意,别说八楼,就是十八楼,有个下水管道,哥也能爬上去,再飞出两个小暗器敲晕两个小混混,太简单了。
奶奶的,这是什么世道,正世没干成,先惹了一身骚,得罪了第一大帮,突然间方元满心的郁闷起来。
难道就这么回燕京不成?被杜雪绒看笑话。
方元眉头紧锁,开始思量着怎么打开突破口。
半晌后,方元神色一动,露出一股坚定,破口而出,“哼,得罪你们又怎么样,大不了把帮给你灭了,就不信有哥办不成的事。”
既然王腾这条路走不通了,那就换条路走,方元一旦决定了,很快就制定了另一套攻关方案,前后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后,方元痛快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时间不巧,就在这个时候,方元房门的门铃声响了。
方元一愣,一个翻身从床上跳到地上,略一犹豫就来到房门前,顺着猫眼向外瞄了瞄。
一个女人出现在小小的猫眼里,金发碧眼,还是个洋妞,看起来年轻漂亮,风韵十足,方元好生的意外。
什么情况?今天和洋人干上了,这妞是什么地干活?方元满脑子疑问,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上门服务的小妞。
已品尝过男女滋味的方元,一想到这事,内心蠢蠢欲动,有的地方开始不安分起来。
真他娘的没出息,方元暗自骂了一句,另一个声音又告诉自己,既然来了,见见再说。
想着,方元下意识的打开了房门,一位二十四五岁的欧洲女子站在那里,肌肤粉嫩,唇红齿白,蓝色的眸子充满了灵性,让人深望其中不能自拔。
女子栗子色的秀发高盘在头顶,一支金钗自盘发上穿过,金钗上的水晶吊坠在灯光映照之下甚是耀眼,一身天蓝色晚装显得高雅柔美,贵气十足。
望着站在门里的方元,女子悠然一笑:“您就是方元先生吧,不请我进去坐坐。”
声音柔美动听,有如一个优美的萨克斯曲一般悠扬荡漾,方元只觉得心神都被吸引住了。
“包夜多少钱?”
方元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神色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