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凤苍伦,在下的要求很简单啊,又不要求以身相许,难道拓宇只求一个虚名,你也要阻止?”拓宇狭促一笑,戏谑地道。
凤苍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允了逢春是千薰的男人,可是……可是再多几个男人一起分享他的女人,天……只怕想抱一抱,摸一摸,也没有机会了吧?
就算有机会……哎,那得多久才能摸一措,乐一乐呀?
“你真只求虚名?”
“当然!”拓宇响亮地回答。
千薰坐在那里,看着那幽幽烛火,倒不是为难,而是在暗思拓宇所求,到底为何?
凤苍伦以为千薰在为难,心中一阵失落,却不想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只能站起来冷冷地朝外走去。
拓宇看着凤苍伦被自己气走了,偷乐着,心里得意极了。
“拓宇,你所求,为何也?”
千薰突然抬眸,水亮的黑瞳紧紧地盯着他。
拓宇一时间失神,再次狭促一笑,提出这个要求,有几分是想气凤苍伦,有几分……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也说不清楚。
“没呀,拓宇要是拿了个男妃的称号,便可以享得永久的吃喝呢。”拓宇浅笑着,亚麻色的瞳孔溢满了笑意。
千薰看着他那璀璨的笑容,说不清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却不由自主地开口道,“逢春的伤,是你打的?”
拓宇那璀璨的笑容立刻像一朵被下了毒的鲜花,瞬间黯然下去,他腾地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千薰,“想不到……拓某在公主的心里,竟然是这种人!”
他大力地甩袖踏出殿去,千薰清楚地记得他临走前的悲愤又绝望的眼神。
她真的冤枉了他了?
哎,搞来搞去,她变得杯弓蛇影了。
千薰将那套凤袍收到柜里,匆匆走到逢春的阁中,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唇仍然那么苍白,精神也保持着刚刚醒来的第二天的样子,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
这几日他的膳食都是补品,那些伤痕却不怎么消退,毕竟民间的药,怎么能治得好那女人留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