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没什么食物,而家里的仆人有一些都变成了那些恶心还会吃人的丧尸,还好那些仆人和自家的住宅不再一个院子里,不然就算他现在有异能也不可能安心的待在家里。
如果那个小杂种不把食物交出来,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行,那我去叫那个逆子把食物交出来。”向正华在白秀珍母子俩一唱一和之下,已经觉得向天这个儿子已经恨透了他和白秀珍母子,不打算把食物交到他的手里,真是反了天了。
这样想着,向正华气冲冲的上楼,找向天理论去了。
白秀珍母子看着向正华动了怒的样子,脸上都挂着得意的笑。
等他们拿到食物,就把这小杂种赶出家门,最好被丧尸咬死,那都是他活该。
向正华来到向天的房门前,那就直接吼了出来:“你这个逆子,你还反了天了,是不是,还当不当我是你爸,还有楼下的是你的妈妈和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不把食物拿出来。”
向正华是越说越气。
而房间里的向天脸上则是挂着一抹冷笑,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呵。
妈妈,当年的你怎么会嫁给这个畜生?
向天回想起那个温婉美丽的身影,越发觉得向正华配不上自己的母亲。
现在听着向正华的话,向天的心更是冷个彻底。
向天拿过背包,装了四瓶水和三个罐头,五个饼干,然后就开了开门。
“东西在屋里,从此以后,我向天不再是你向正华的儿子,我以后的生死和你都没有关系。”向天说的铿锵有力。
“你。。你这逆子!”向正华气愤。
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这般倔。
“正华,既然他想走就走吧,我们就不要强求了。”白秀珍本怕出什么意外,才带着向宸上楼来看一看,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的话,这让她高兴极了,随即她就打算大方一次。
“是啊,爸,既然弟弟不想留在家里,那就让他走吧。”向宸也在说服向正华,毕竟多一个人,他们的食物就会少掉一个人的份。
但是他就没想到,这些食物都是向天一个人买来的,本就没有他们的份,真是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行,那你就走吧。”向正华说道,他也知道多一个人就要多浪费一个人的食物,现在外面又全是吃人的怪物,能待在家里就多一分危险,按照向天买回来的食物,应该可以坚持一个星期,这样应该能坚持到军队来救他们。
向天看了白秀珍母子一眼,随后就准备离开。
“等等,把你包里的东西留下。”白秀珍说道,既然要走,就不能把他们的东西带走。
“对,既然你现在不是向家的人了,那东西就留下。”向宸也赞同道。
向天的背包里肯定有好东西,谁走都是带上好东西。
“不要太过分了!”向天怒道。
“怎么过分了?这是向家的东西,你现在已经不是向家的人了。”白秀珍丝毫不怕,反正她儿子已经是异能者,谅这向天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呵,是么?好,向正华,从此以后我向天不再是你向正华的儿子,以后我的生死跟你们这一家子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的生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向天一把把背包甩在了地上,拿出手机和一把唐刀就径自下了楼。
就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嘭”,然后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下来。
向正华叹了声气,没说什么,叫着向宸去向天的房间里把食物给搬出来。
而白秀珍则是拿起向天的背包翻了翻,除了几瓶水和几包饼干还有几个罐头,其它什么都没有了。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这么点东西。”白秀珍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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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出了向家别墅,便看到通往佣人宅院的铁门那挤满了丧尸,男女都有。
个个张着血盆大嘴,伸着乌青的手朝着门缝像外伸来。
在闻到向天的气息后,这些丧尸激动了,随即住着门栏使劲晃荡,还发出嘶吼声,还有爪子擦过铁门栏的“呲呲”声。
听得向天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看着那些恶心的丧尸,向天就在想象夏北北砍丧尸的情景。
他真的不知道夏北北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砍的丧尸?明明这些丧尸除了皮肤是灰白的,眼睛全是眼白,指甲长了点,其它地方都是和活人一般,不知道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然,当向天在大街上被一群丧尸追着狂奔的时候,他就知道夏北北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砍丧尸了。
这时候不是丧尸死就是他死了。
可是,尼玛这后面跟着的几十个丧尸算怎么回事儿?
向天无语了,这丧尸砍是砍不完,就算有幸存者都是各自保命,根本不可能救他。
所以向天就被五六十只丧尸追着跑,虽然丧尸行动比较缓慢,但是胜在体力好啊!
“北北,我对不起你啊,你要好好活着!”向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大声的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向天的头顶响起,还带了两声轻笑。
夏北北看着被丧尸追的狼狈的向天,就觉得好笑,还好今天她打算到向天家附近转转,找些丧尸练练手,谁知道就遇到被丧尸追着慢大街跑的向天。
明明阳光帅气的男神,突然间就变成差点四脚奔跑的生物了。
“北北,你怎么在这里?先拉我上去,我都已经虚脱了。”向天看着蹲在围墙上一身英姿飒爽的夏北北,两眼亮了起来。
夏北北瞥了一眼距离向天不到十米的丧尸,伸出那只白玉般的小手。
向天看着那只脆弱手,就怕一不小心就给扯断了,但是看着身后离得越来越近的丧尸,向天心一狠,就拉住了夏北北的小手。
夏北北见向天拉住了自己的手,随即用力,一下就把向天扯了上来。
向天趴在围墙上,还在心有余悸,他不知道怎样上当围墙上的,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给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