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寡人!”他表情也有些凝重,“小公主死了!”
……真的死了?她染上一股优伤,这是一个命运跟她不同的小公主。“……我,很喜欢她呢……为什么会这样……”她居然流泪了,为别人的女儿。
他想,夏姬将那孩子当作自己的了。
闷闷生气地抹她左颊,闷闷地大概心疼她流泪,只是嘴坏,还吓她:“有人说这事跟你有关!你说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立刻反驳,不是她做的,干嘛拿这种事玩。“不是。”他相信她,那么快,让她破涕为笑。
“不是。抄你的寝宫,将你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人得给你一个交待,跟寡人走!”
哇,为她找他母后算账吗?她有这么受不了气?如此重要?
她窃窃地跟在后面笑,而他的冷酷跟着溶化。
他再努力维持的冷酷也只能懊恼投降,“你还笑!不是你别人也当作是你!”
“反正不是我,我没做嘛。玉夫人自己做的说不定。”夏姬哼了哼,高傲地将头扭到一边。
“这种话对寡人说说就算,太后面前可不许说!”
她生气,不走了,“什么嘛,为什么说是我太后就信,说是她大家反而找我麻烦。搞不好是事实哦。”
他警告。
“本来就是嘛,为什么她能说是我,我不能说是她!”
“因为不可能,她是小公主的生母!”
夏姬闷闷地哼,说什么后宫母毒不食子这种事谁信?
桀拓停下叫她不要说。
“本来就有可能嘛!”
“你——”
“你凶我!我说有可能就有可能嘛!我只是说实话,你还凶我!你凶我,我不去了!反正太后翻也翻搜也搜了,与我无关,我不去!”
撒娇。
耍任性。
……没大脑。草包。
就像在阎宫让他出丑那次,她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来点不合适宜让他跳脚的举动,真怀疑她是有心的!但她那脑袋有那么聪明吗?桀拓算是……很纠结的忍了,再后忍了忍地:……“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一点啊!”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夏姬脚一跺,还是立那没动,桀拓伸手一拉,不走也得走,管好嘴,实在管不好……
然后这男人叹气了。
‘夏姬这女人啊’不只有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更是让人叹足人生所有的无奈。
任夏姬怎么跺,怎么‘笨’,桀拓手一拉,还是将她拉走了,到太后面前,到玉夫人面前,到王后面前,按王后的话说:大王就是明着袒护暗着袒护袒护定了‘她’是吧!
袒护?
桀拓不可不质否。
他同时冷道:谁能证明这事是夏姬做的,便拿出证据。
哈哈哈,拿出证据大王会办她吗?事实放在眼前大王会‘相信’吗?
王后说这王宫出了妖孽,夏姬当时就指自己鼻子,妖孽,莫不是说她吧?
吐吐舌头,悄悄往桀拓身边一立,抓着他的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做了天下女人都想做的事,让一个强大的男人去疼爱,“……大王,不是说话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我们去瞧瞧小公主,上次送小公主一只玉镯,今天还有东西想送她,就当是最后的礼物,让她保佑我与大王日后不争吵,和和蔼蔼相亲相爱怎样?嘻……”
王后:“不要脸!”
玉夫人:“不知羞!”
“恬不知耻!”
夏姬突然往前一跳,将手伸手钱美人肚子上,钱美人差点没吓摔去,对她惊吼。
桀拓眼一眯。
钱美人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吞下去,夏姬眼珠微转,挽着桀拓退出太后殿,然后一整天漫不经心,在桀拓御书房里连向来最喜欢的三流路边小说都不看了,偶尔还叹叹气,再瞅瞅桀拓。
她有心事。
而且跟他有关。
忍不住想问他想到可怜了,还忍啊忍。
桀拓终于向夏姬招招手,“你打扰到寡人了知不知道?”
她痞笑摇头。
“有什么话就说,寡人可不能一整天跟怪模怪样的你度过!”
“……你有几个王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