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好像想骂什么。
大概看在桀拓的面子上哭着抱着孩子走了。
夏姬无措的在那里玩手指,大概现在一边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一边懊恼她怎么冲到桀拓面前,追着桀拓尾巴的尴尬往后退俩步,想扯扯说天气不错,或者该道歉打扰他了,再或者说他今天很帅气,后来发现全是恶劣的借口,“……呃,我先走了,祝大王个有个愉快的早晨……”
……夏姬……
被留下的男人颓废的垂下手,看来她很好,很好很好,她哪需要他为她担心。有些负气。
担心?他屁股下像再次有了弹簧那样快速追出去。“拦住姬美人——”
她在前面远远的走显得好寂寞,似乎怕了寂寞又似乎从寂寞里走不出来。
桀拓也许是叫得太急弄得士兵快速伸出的刀剑像拦刺客一样将夏姬拦下来,她则傻傻地抬起手投降,缓缓地转身,那时的表情桀拓大概想看一千遍,或者说任何人都想看一千遍,她的眼在眨,就是在问:啊?怎么了?
她的唇微抿,整个面部是那种静态的优雅姿容又恬静像深紫色的水。
直到一阵风刮起之后桀拓才发现他们安静了太久,而她忍不住的再次眨巴眼睫,还是问:啊?怎么了?莫明其妙的错误。
“……夏姬,寡人是想问你……”自然在这句话之后士兵们无礼的刀剑要先拿开,然后他们并肩在一起,“……晚上睡得好吗?”
她哧哧地笑,“你认为呢?”他也跟着笑了。
“寡人发现你一般情况下都会忘了叫寡人大王?”挑高着像问罪。
她的笑容好像说要这么叫吗?不叫你不也许了,口语却是迷人的,“噢……对哦……抱歉抱歉,以后会记得,否则被太后看到,被王后听到,一定又会被叫到思过堂去罚抄诗,咯。”
“她们有罚你抄诗?”好像急了的停下来。
“没有。还差一点点。大王最近怎么样?”
“……不好。”他们停在那里,他们好像在急于解决问题,至少桀拓的表情是那样夏姬则显得有些忧伤。
“为什么不好?”她还在轻笑。
“……你突然不见了。”
“厚!那也要看大王做了什么好事呀。”
“寡人做了什么?……寡人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权限内可以做的事!”对,就是这样,侍寝而已。他显得有些气乎乎,她却笑得更开心,像被孩子逗乐了。
“是啊是啊,大王回避不见,我自然要识趣儿搬回去,而且早说要换回去的;大王不是更酷,事后连见我都不愿,呀呀……我真是可怜啊,还被人笑了,得到就不值钱,也等着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啊,还是快点离远点,免得不识趣的出现让大王见看为难呢,咯。还真是让人伤心的帝王情呐,果然男人的情话不能信,想得到你说的话更不可信,床上的话更更更一个字不能听,啧啧……臣妾先告退了……”头一低,腰一弯,僵硬地转身。
“啊——”
他横抱着她苦恼地:“你打算编排寡人多少不是?”
“也没说错呀,不是这样吗?”
“寡人哪有见你都不愿?!”怎么可能。他想她快疯了。
她的腿微微在空中踢,“平常大王下朝很早,那天一直到中午都不见人,不是避着我?……”
“当然不……是……好吧,有一点点。”担心她不想见他,他太乱了。他发誓。
嘴微嘟,“看吧,都承认了。”
“寡人保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可是个傲慢的人,如果大王表示不想见,我保证下次消失到大王再也找不到……”她呵呵笑,一脸似真是假,他却不等她的话说完叫:不许!
“寡人说不许明白吗?不许你那么做?你要是敢那么做,寡人就……”
“将我关进天牢?”这时候他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他的手在左右压着不许她退也不许她溜。
“如果有必要寡人会这么做。”
“呵,真霸道。真面目露出来了,之前的温柔全是骗人的,看来我喜欢错人了哦,我喜欢的可是温柔温柔温柔的男人……”笑着从他手臂下溜出去,却在地上被他抓到脚踝,逃亡失败了,叫着投降,只是表情太开心了一点;而他仿佛一个世纪没抱她,压着她,亲吻她,直到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