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却乱作一团。看着床头那张和女朋友的亲密照片,心中却是隐隐一痛。
照片中的女朋友穿着一身亮黑色的女士西装,笑容甜美,冰肌玉骨间透着出水芙蓉般的酒窝,眉如新月,长发飘逸如瀑布垂洒下来,秀丽可人,樱桃小口上总喜欢涂一层紫色的唇膏,亭亭玉立的身姿在紧身西装的映衬下显得艳光四射。
女朋友的名字叫舒海澜,端的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并不是我吹牛,她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
今年我们这届已经到了大四第二学期,大家相继在不同的公司找了个职位实习。女朋友学的人力资源专业,所以理所应当的从事人事工作,她凭借学历以及容貌(我是这么认为的),很快就在一家很有名气的集团公司找到工作。
她很优秀,专业知识也很扎实,去了公司不到两个月就被领导赏识,相信毕业证拿下来的那天,一定会立刻被提拔到人事管理层,这在同届的学生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
舒海澜在外人看来是个女强人,她一个刚走出大学校园的毛头学生,却敢于包揽公司里面的大活。听她公司里的人说,平日里舒海澜总是板着脸,做起事情来快狠利落,让人难以接近。
但这么不平易近人的她,一回到我们的出租屋立刻就换了副模样。回到家的她总喜欢腻在我的怀里面,娇滴滴的唤着老公,然后任由我去驰骋征服,这是作为男人最为骄傲的地方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想着妻子那姿容绝代的样子,心里却痛苦不堪。
刚才在楼底下的垃圾箱里面,我猛然发现标注着我们家门牌号的垃圾袋里,冒出来一个药盒,而那个药盒竟然是紧急避孕药的盒子。
这段时间因为各自忙工作的事情,我和她并没有做那方面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呢?
我越想越烦恼,脑海中不断闪着一些东西,难道她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难怪她事业这么顺利,肯定是傍了哪位公司领导。
不可能,不可能,我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不定那个盒子是邻居放错了,我不断安慰着自己。
男人就是这样,老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会被无限放大。此刻已经是下班时间,舒海澜还没有回来,平日里我肯定认为是在忙着加班,可现在不同了,我不断的猜测着,脑袋如同被无数根针刺一般。
头疼欲裂!
去楼下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手忙脚乱的点着,效仿着别人狠狠吸了一口,眼前猛然一黑,肺部如同钻进了很多的蚂蚁,痒而痛。我不断咳嗽着,呛得眼泪和鼻涕往外流,感觉撕心裂肺的。
我根本不会抽烟,只是想要缓解一下内心的不安和痛苦,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来喝。
酒精和烟让我慢慢麻醉,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不知道这样昏昏沉沉了多久,窗外马路上的霓虹灯昏昏暗暗的,没有一辆车通过,应该很晚了吧。
门‘咔嚓’一声被扭开了,紧接着传来女朋友那熟悉的声音,“老公,还不快点出来来迎接我。”
往常的话我会跑出去给她一个拥抱,但现行我并没有理会,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
耳边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今天的她竟然穿了高跟鞋?
“呀!你怎么抽烟了?你怎么喝酒了?”舒海澜捂着鼻子,一脸气愤的看着我。
看我没有反应,她拍打了我两下。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女朋友那让人魂牵梦绕的模样。
她穿着浅粉色的短裙,身上只有件短披肩外头,映衬着那绝佳的身材,我是躺着,有些地方若隐若现。因为生气,她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一般紧抿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清澈明亮的瞳孔瞪着我。
我微微皱眉,她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会穿的这么随意。此刻的舒海澜显得女人味儿十足,看我没有搭话,娇小的身子蜷缩着挤进我的怀里。
她的一双玉手摸着我的脸,“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床上睡觉呀?”
“床太冰凉了,我害怕感冒。”我略微生气的回答她。
舒海澜轻声一笑,起身把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了。打扫干净之后,她把我扶了起来,让我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我的头发道:“都恋爱这些年了还这么粘人啊。”虽然是抱怨,但语气里却是欢喜。
“我下班晚,等不到我就先睡觉,养足了精神才能那样,知道吗?”她温热的嘴唇对着我的耳朵信吐芳兰,半醉半醒之下我有些蠢蠢欲动。
她却一把把我推了开来,“你先去摊开被子,我洗个澡马上就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也清晰了过来,看着女朋友那蛮腰轻摇进卫生间,我有些犹豫不决了。关于紧急避孕药的事情,我到底该怎么张口呢,舒海澜平日里最讨厌我不信任她,要是问起来和我吵架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突然觉得自己好懦弱。
不一会儿,卫生间就传来流水潺潺的声音,透着玻璃隐约能看到她那妖娆的身姿,心火不由的就升了起来,这才意识到,我们近乎一个多月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了。
她这一个月多少怎么撑过来的,二十三岁的她应该处于很旺盛的时期,大二大三的时候都是一周必须来两三次,现在怎么这么淡定,我越想越不对劲。
思索间,舒海澜裹着一层浴衣走了出来,那亭亭玉立的样子瞬间让我腹部传来一团火热。
她走着猫步来到我的面前,藕臂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副懒散的样子,“老公,你看我穿的衣服好看吗!”
我微微一愣,看着她羞红的脸蛋,平日她都是很内向的那种,做那些事也永远是我主动,今天怎么这么……
虽然相恋了三年有余,但每次做那种事情都是一种姿势,而且做之前还要给床上铺一层布,防止把床单弄脏了。
今天的她略微不同,竟然主动坐到我的怀里面,娇嫩的手环着我的脖子,葱指不断在腔前划来划去。
面对如此行为,憋屈了一个多月的我彻底燃烧了,加之心中的愤怒,我一下把她按在了身下,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今晚的时间之长出乎我的意料,好像心中有无数怒火在喷发。平时做完舒海澜总是一副怨念,有些不满足的样子,今天的她却软到在了沙发上。
我抱着舒海澜,本想要亲一下她的,却意外的发现她肩膀上有一记粉红色的痕迹,是被人吸的那种。
刚才因为太猛,没有发现这个异物,现在静下心来,我尽力的想了想,刚才做的时候只是稍微接吻了几分钟,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所以说,这不可能是我吸的,我敢肯定。
这更不可能是舒海澜自己吸的,我刚宣泄释然的心再一次蒙上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