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了一眼柏天浩,陆雅琪看到并无异样,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第三脚踩了过去。
一脚扑个空,脚跟地板亲密的接触,陆雅琪疼的眼泪差点留下来。
“怎么了雅琪?菜不好吃吗?”陆明宇望着一脸痛苦的陆雅琪,还以为那个菜没做好。
“不是菜不好吃。对了爸,我刚才看到柏天浩,对你写的毛笔字看了半天。摇头轻叹,说字有瑕疵。”陆雅琪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赶快把柏天浩推出来当枪使。
陆明宇,平生有几大爱好。书法、京剧与军事!
听到闺女说柏天浩评论他得毛笔字。陆明宇的好奇心也全被勾起来了!
“天浩,我那副字,有什么纰漏?”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的陆明宇,唯独在乎自己写的字。
“陆伯伯,这幅字。肯定不是你最近几年写的吧。”柏天浩一张口,便把陆雅琪吸引住了了。
没想到这货还真有两下子。真让他给蒙对了。
“天浩,你怎么看出来的?”陆明宇也惊奇不已。
字确实,不是最近几年写的。
从部队转业后心中浮躁,练习起了毛笔字来修身养性。
经过多年的打拼,最终成功当上了枫叶高中的校长。
字,也是当上校长当天。心情愉悦,晚上自己躲在书房里写的。
写后一直挂在家里,已警示这么多年的努力。
柏天浩又仔细的品了一遍。才开口讲道:“写这幅字的时候,要么心里充满喜悦,要么就是过于年轻。谋而后动,字的本身含义我不做多的解释。”柏天浩评语与此,确定陆明宇在听,而不是才敷衍,才继续讲道。
“字的深层含义指的事,有人生阅历的人。换句话来讲,年轻人只能写行而写不了似。看这幅字缺少气质,表面虽然很华丽,但是内在很空洞。所以我才断定,不是陆伯伯你近年写的。”柏天浩每说出一个字,便击打在陆明宇心上一分。
年轻气盛,加上当时的心情,写出来的字,确实没有气质。只不过因为意义特殊才挂在家里。
“说得好天浩,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既然有这般的见解。不愧是教官培养出来的人。今天陆伯伯,腆着老脸,也要你写一幅字瞧瞧。”拉着柏天浩的手,恐怕会跑了一样。
饭也顾不上吃,求字心切,推开书房的门,亲自为柏天浩扑开宣纸。
陆雅琪内心震撼不已,原本以为柏天浩是来混日子的,没想到对书法有这般见解。
“陆伯伯,那我就简单献丑一下。”右手握紧毛笔轻轻在上好的砚台边缘沾了沾。眼睛紧闭,放松身心,抛出杂念,右手迟迟不曾下笔。
看的陆雅琪只着急,忍不住想上前质问,陆明宇赶快拦下。陆明宇常年练习书法,当然懂得,写字前酝酿意境的重要性。
轻吸一口气,柏天浩右手快速落笔,全身充满了张狂的气质显露无疑,用一口气的时间,写完一幅字,每个字浑然天成。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放下毛笔,背后的衣衫不知不觉被汗水打湿。
虽然写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是精神需要高度集中,杀人都没这么累!
“陆伯伯,用这十个字来形容您的人生。希望没有,辱没了您。”柏天浩有点劳累,靠在墙上闲的有些懒散。
“不敢当,也担当不起!天浩,你不建议我把你这幅字挂在我的校长室吧。”越看越喜爱,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
“陆伯伯,既然是送给你的,当然是任凭你发落了。”懂字之人,自然就懂的珍惜,陆明宇既然想挂起来,那便挂吧。
“我也认识不少所谓的大师。他们写的字,跟你一比,实在是一文不值。天下能把狂草写这么洒脱的人,实在不多了。”陆明宇感叹不已。
有些名气,心全放在利益上了。心不在字上,字还是字吗?
看到外面夜色降临,柏天浩也不想过多停留“陆伯伯,时间不早了,我就告辞了!”事没办成,还出了一身汗。柏天浩在心里直喊亏了,亏了。
“好,我也不留你了。休息时,没事来家里坐坐。雅琪,快去送一送。”想到明天还有课要上,陆明宇也不好强留。
“不用了,千万别送。我认识路,再见!”开什么玩笑,让女暴龙送,还能活着回家吗?柏天浩摆了摆手双手,落荒而逃!
“大哥。事情搞砸了!点子有点棘手。”张翔座在赵宇的病床边,给王名鹏打着电话。
“知道了!你们现在怎么样了?”王明鹏冷着个脸,问道。
“大哥,我们在医院。医生说,赵哥双蛋禁毁,以后都不能叉叉oo了。赵哥还在昏迷。醒来我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张翔现在的心情真是喜忧参半,赵宇不能人道了值得忧愁。庆幸的是,自己没被踢一脚,保住的男人的根本。
“我这就赶往医院。”挂上电话,穿上衣服,开上奔驰车,前往医院的路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侄子被伤了,虽然无大碍。可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二弟被人毁了。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了。这简直可以上升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高度了,如果事情处理不当,寒了大家的心,这可是无法挽回的结果。
掏出电话拨打一个神秘号码。“喂,我是王名鹏。我出二千万美元,要一个人的命……”
“姓名,要求,时间。”话筒里传来简短的回话。
“………………”
掏出老头子临送行前给的钥匙,打开屋门。
洗漱一番,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遥望着城市的夜景。
面对窗前,盘膝而坐。柏天浩开始修炼天皇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脸上,唤醒了修炼中的柏天浩。
站起身抻个懒腰,打算下楼吃口早饭,迎接新一天的校园的生活。
“早,雯轩。”柏天浩眼前一亮,徐雯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配上淡淡的笑容,给人感觉很神圣、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