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魔的气息,月儿身无一分颤栗,她永远不可以怕他,所以不会刺伤他。
“冰,月儿不能离开雪的。”她的声音仍旧轻柔。
“我说了不许提他你没听到——”他吼,狂暴,“什么叫做不能离开?哈,”清冷恨意炽浓的笑,“谁都无法离开,都无法伤害,看不得任何人痛苦,就是可以伤害我是不是?”他想掐她的颈项。
“不是这样的,冰,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她喃语,淡笑,挺直的背,气度包容。
“那就不许提他,谁都不许提。”他任性的吼着。
“冰,雪有事,月儿不在他身边会有危险……”
“闭嘴——我说了不许提他,不许提——”他妒嫉,他偏激,是她的错,她该闭嘴,为什么一再惹他让他崩溃,他霸道,就是只要她。
眸光变得狂乱,抓着月儿的肩摇晃着,“他死不了,他身体痛是不是?你心疼他是不是?那你在乎过我吗?有没有?有没有——”吼声,越渐变大,震得月儿耳生刺刺的痛,甚至一阵昏眩。
“有,我有……”
“不,你没有,从来没有——”他听不进她的话,有力的双臂仍旧强烈的摇晃着她的双肩,力道过大,“兹——”
“冰——你你——扯碎的我衣裳了——”手快速的拉扯着裂开的衣裳,心咯登向下沉,感觉万分不好,非常不好。
“扯碎你的衣裳,我给你换新,你撕裂我的心,如何赔,你如何赔——”碎吧!他要就彻底将她扯碎!衣裳撕扯的声音,月儿脑袋一片空白,他要做什么,疯了吗?
“冰,停下来——”
“为什么要听你的,为什么——你是我的,你负我,欠我,本来就是我的——”强压下的身体,狂暴狂乱、妒怒偏激,他要另一种痛覆盖他的绝望与恨。
“冰——冰——唔……”
……
冰之国的王宫,雪白的梨花,又是花雨,又那覆冰片的冰湖,仍旧有那清脆的铃铛声,仍有那隹人静观淡笑站立,仍旧是那浅黄俏皮的宫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