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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善良的穷鞋匠遇到阿凡提

无论如何,是马猴救了船长,两人之间的冷漠多少有些缓和。我们的乐队仍在马猴所在的那家琴行不断努力着,可船长仍没有要加入进来的意思。

“什么时候有空?回家来一趟。”我妈突然打电话来。

“什么事儿啊?”我问。

“回来相亲。”

“相亲!?”我意识到我的“后院儿”也要着火了。

“我一个同事认识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儿。人长得漂亮,家庭条件也不错,你快回来一趟,我都跟人家说好了——”

“妈!我才不要相什么亲呢!”

“胡说!有本事你跟我领来一个!你要不来,我就去那边拉你回来!”

“不是……我最近这边特别忙,经常加班,忙完这阵再说吧。”

“那你可快点儿回家哟!已经答应人家——”

没等我妈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放心,我妈一直能受得了我。

我想我得趁这里的暑假回去一次,他们抱孙子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我却还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徘徊在不学无术和自食其力之间。我极不喜欢用相亲这种方式认识女孩儿,那种目的性让每个人都很尴尬,若是碰上讲求实际又爽快直接的女孩儿,你会被她们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她们的聪明程度只需根据“你有车吗?”和“你是开车来的吗?”这两个问法她会选择哪一个来判断。

在认识我的第三个女友之前,我相亲四次,四个女孩儿无不是能在相亲活动结束后向“介绍人”说出“你原本说他很帅来着”或是“老天!他说他打算一辈子都住单身公寓”的那种人。事实上,我的所作所为也是基于这两点展开的,前者不受我控制,后者正在牢牢地控制我。

我的第三个女友是特例,其独特之处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她根本不在乎其他女孩儿所拥有的天经地义的现实态度,而是生活在一个极为敏感、浪漫、多情的精神世界里。面对她,我既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又有一种陷入纠缠的恐慌。

每天晚上,我们的船长乐队都会在马猴和二冬所在的那家琴行展开排练。令我惊讶的是夏侯杰这个五音不全的家伙居然能够慢慢弹出舒伯特《小夜曲》这一水平的曲子,我原本以为他顶多只能弹出《葫芦娃》或《一闪一闪亮晶晶》来着。于此同时,我的指尖已经长出第一代茧子,可我依然弹不成连续的三个贝司和弦。

“你不是平庸,也不是懒惰,你是笨。”夏侯杰这个混蛋用了他惯用的眼神盯着我很认真的说。他这几天只顾给我下评语,前一天的评语是:“上帝啊!请你还人类以公平。”

马猴这家伙这段时间有三件事情要做:练歌、写歌和恋爱。他很好地将这三件事融合成了一件:给那女孩儿唱歌,为那女孩儿写歌。

这次比赛要求每支乐队都得拿出自己的原创歌曲,马猴自认为自己只适合做个吉他手,写出的东西既没有《老鼠爱大米》那般脍炙人口,也没有《忐忑》那般鬼神不辨。可恋爱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一个星期里他写出了五首缠绵悱恻的情歌,恨不得每一首都命名为《倩女幽魂》(那女孩儿的名字叫任晓倩)。

二冬批评那些曲子是靡靡之乐,称那些填上的词是淫词****,严重违背了他眼中的摇滚精神,并威胁说“我根本找不到节奏”。身为作家的夏侯杰自然不肯放过这一展示才华的机会,他要成为歌曲的词作者,可写了些“那些眼泪渗进石头,却被冻成了冰棍儿”之类的话,马猴和二冬并不买账。

在我见到那个女孩儿的两个星期后,我被确诊得了“想要陷进去”的病症,但还好不至于是绝症。开诊断书的是原本的空谈家、现在的实践家马猴。在他成为船长乐队的代船长的时间里,他的威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乘风破浪,他的那些曾被我嘲笑过荒谬的空谈也是第一次给了我莫大的慰藉。

我又一次去了紫藤游廊,她则好像永远选定了那个位置等我。事实上,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上去,除了书、阳光、紫藤花、大理石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可以融入她。她像是一张挂在教堂墙壁上的画,除了温暖的美丽,还散发着让人不忍打扰的圣洁和神秘。

有时候我来到这里好像并不是要对着这幅画久久的欣赏,我好像更是在等待她起身离去的一刹那,那种残缺的美让我的心震颤,并且跟随她的背影延伸、拉长、心驰神往,直到她消失眼中也久久难释。而她最后一抹身影也在这种恍惚中深留印记,让我很长时间都无法摆脱,我好像感受到了“日光消逝后芬芳的余辉悬浮在茂盛的灌木丛周围”的心境。

这种体验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开始嘲笑我的荷尔蒙,嘲笑我在经历过三次恋爱后居然还会如此活跃,嘲笑我虚假的被定义为麻木的心,嘲笑我对于性的永恒似的幼稚。可各种嘲笑都在每次见她之后失效了,她像是一个真理、一个公式、一片静而幽深的湖,将心里产生的各种三脚猫似的问题一个个毫无声息的淹没,到最后在一片沉默中只冷冷地停留着一个:我难以接受她的残缺,可我似乎又渴望那种因残缺而产生的美。

我的视线越过书页的边缘看着她,心里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我是否该向他开口说第一句话。”

“这同婴儿开口学说第一句话一样难,也一样伟大。”马猴在一天晚上试着解答我的问题。

我还是忍不住想找一个人倾述(隐瞒了一半儿),马猴是最佳人选,他先前和我面临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不是由他自己解决的。找夏侯杰这个家伙只能得到比嘲笑我的贝司技能更认真更严肃的嘲笑。船长现在正陷入他的严肃期,我当然不会找他。

提起船长,我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原因让他对昔日的理想如此抗拒。他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或者说不想一错再错,可如果他真是这样打算的,就不该听从夏侯杰的话,跟我们一起回到学校这种地方来。一旦选择跟一群鸡或狗在一起,就别指望和它们一起过上猫那样安静慵懒的生活,无论广告宣传册上是怎样夸奖它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鸡或是优雅绅士的狗。

“能说说你为什么不首先向那个女孩儿开口?”我们在黑暗中躺着,一边抽烟,一边试着解决“某些问题”。

此时船长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了,他喜欢独自抽烟和思考,只是千万不要再发生什么火灾才好。房东的儿子不知怎么知道了房间着火的事,被船长一掌打出门去——他根本没有继承权。夏侯杰的储藏室里还亮着灯,他又开始了小说创作,他似乎只对那种原滋原味儿来自于生活的小说的在行。“我的小说要求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配角儿和冲突。”他的微博已经更新至此。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句话是马猴近来的带有领导派头的口头禅,“在我们还没有跟女人相识的时候,女人的魅力来源于她们的神秘,神秘又来源于她们的沉默。沉默让她们变得很被动,而这种被动才恰恰让她们免受最初的煎熬和伤害。换句话说,沉默和被动让她们一举两得。我其实挺喜欢那个女孩儿的,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为我来的,可我不大相信直觉——我靠它买了这么多次彩票,从来没有中过(笑)。我选择了那种最常见的‘可有可无’式的消极。她跟我沉默,我就跟她耗上,鱼和鱼钩的身份我们谁都不愿主动敲定——后来我问过她才确定的这个——你要是主动你就一下从原本可能是鱼钩的身份变成了鱼。鱼钩看似主动,其实是处于被动的位置,鱼钩是很好的将主动和被动融到一块儿的家伙。我是个不能再受到伤害的可怜人,要是再受到伤害估计我会单身一辈子了(笑),我只能用这种看起来蛮卑鄙的方式对她,但我在做这种事之前就决定一旦鱼儿上钩,我就会好好对待它。也就是说,我要做的只有两种身份,一个叫做‘积极的单身汉’,一个叫做‘消极的情人’。除这之外,只要是由女孩子给我界定的其他角色,我都演不了。”

听完这番话,我感到一种“善良的穷鞋匠遇到阿凡提”的欣喜。“你觉得我会冒这样消极的风险么?”我问。

“能不能得到女孩儿的‘主动’取决于你的魅力。”他笑了。

“好吧,我承认,我很擅于自作多情。你也很擅于,只不过你能把自作多情实现了。”

“你不算自作多情的极致,船长才是。”

“船长?”

“不知道吧,告诉你一个秘密:船长至今对校花还念念不忘。”

“这个正常啊。”我不屑地说。

“傻瓜!”马猴在压低了嗓音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大声冲我说,“我是说船长对校花的念念不忘完全挡住了他别的出路。”

“在我看来,是你挡住了他别的出路才对。”

马猴被我这句话弄得气急败坏,尽管深处黑夜,我也能感受到他的表情——是那种能在动物园里的猴山上常见到的表情。

“船长真就喜欢她吗!?你敢确定!?”

算了,我可不想打破这酝酿已久的夜晚的平静气氛。

“在那张结婚证出现之前,爱情没有对错。”我用安慰型号的话语对他说,一边递给他一支烟。

“即便结婚证出现,爱情也没有对错,错的只是生殖器。”他没留给我多少唏嘘感叹的时间就又接着说,“你仔细想想,船长在校花那次之后还跟别的女孩儿好过么?没有吧。他一直在那棵树上不肯下来,当然还没有傻到拿绳圈儿吊着。他其实最需要的是一条船,带他进入更宽广的地儿,可他就喜欢待在那棵树,喜欢把船系在那棵树上不肯走。”

“我怎么就没意识到呢。”我说,“这让人很难理解。”

“因为我和船长都喜欢校花,我们曾经是竞争对手,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不好跟他说我曾经也喜欢过校花,我和他们所不同的是:喜欢的时间短、感情浅、伤害少、隐藏深,属于“想要陷进去症”的前期症状。

“这很好理解,”见我不搭话,他又近一步解释道,“船长对校花产生了一种摆脱不了的情结,和你的处女情结是一个道理。”

“处女情结”在我心里是个禁忌词汇,但在他们这些家伙口中则成了常用词汇,而且每每提及这个词都是冲着我来的。怪只能怪我自己既没有实施“小范围文字狱”的能力,也没有能把这个几个混蛋都打成哑巴的能力。反观我自己呢?我成了鸵鸟,一边对女孩子继续那种“喜爱惯性”,一边又将脑袋深深埋入沙子里,不去理会将来——大体说来,我对两性关系的态度也代表着我对整个生活的态度。

“对了,你还在乎那个‘漂亮朋友’是不是——”

“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我立刻打断他。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不敢面对了,不敢承认了。哈哈!”马猴这个混蛋好像天生对那些可爱的鸵鸟缺乏怜悯之心。他喜欢做的是,围着一个将脑袋深埋沙子屁股高高翘起的鸵鸟走上几圈,嘴上除了衔着一个得意烟斗还咧出一种下流的笑。然后他会拍拍鸵鸟高敲的屁股,说声“嘿!伙计,醒醒!”,或者干脆伸手去抓它修长高傲的脖子把它的头从沙子里拔出来。

“我能理解你那种矛盾。”他将我嘴边那些蓄势待发又缺乏自信的话挡回去,“这算不上什么能让别人当回事儿的难问题。你的心有一半儿是先入为主,一下来了感觉,另一半儿虽然还坚持‘是不是处女’这样的狗屁原则,可它们反应迟钝,根本插不上话。等到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你便陷入两难。因此在你面前有三个选择——恭喜你,比我多一项——A:先问一声‘你还是不是处女’,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追她。B:等她主动靠近你,然后告诉你还是不是处女,这样你就有了决定权。C:彻底忘掉那些狗屁情结,然后勇敢地去追她。哈哈!我猜这些问题你都考虑过,不过我今天真把它当作一道题出给你,你会选择哪个呢?”

这个混蛋!他以为拥有了女人就拥有了搂着女人的腰肢在贵族包厢看戏剧的权力!?

一阵拖鞋檫地的脚步声急促的向我们走来,门一下被推开,一个黑影——****的身影,我猜——立定在门框下:“你们两个混蛋还不睡觉!扰乱得我都写不下去了。”

“我们正在讨论女人。”马猴这个真正的混蛋接话道。

“讨论女人叫上我啊!”

“嘘——”马猴让夏侯杰小声点,打开灯,准备放他加入。

“等等!我去穿个裤衩!”灯光打开的一瞬间,夏侯杰转回身。只看到一个白净小巧的屁股蛋儿从光明一扭一扭的走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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