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道:“你找你的,老子们也找自己的,你给老子记住,最好不要来捣乱!还有,这两个杂碎是你绑的,还你!”
大麻把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地四眼和秃头的衣领拎起来,朝九叶那边一扔。
两人瞬间像是弹簧一样被扔到九叶脚下。九叶伸手把黑色的脸撕掉,变作一张大胡子脸,他把眼球瞪大着看了看四眼和秃头。
样子活像了从地狱来的阎王,吓得四眼和秃头呜呜大叫,样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他又笑着对大麻说:“嘿嘿,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也是来找埋葬在阴路的宝藏吧。”
“嗯~让我想想,应该是的。”
我听见他说的话,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心想,这家伙难不成也找到个和我们一样的宝藏图?
九叶把大胡子脸撕掉,又换成了一张俊俏的男子的脸,他说:“恰恰好,我呢,嗯~很不幸,也是来找阴路这儿的,也就是说呢,应该和你们是一样的。所以呢,不如合作如何?应该会有很多宝贝吧,我呢,就取一件东西,你们看如何?”
大麻呸了一声,骂道:“奶奶的,你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九叶不停的撕掉自己的面具,一面撕还一面说:“凭什么?凭我的杀人技巧,凭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们可我却没有动手,凭我还有一张专门为找这里的宝贝的残余的藏宝图纸。你说,凭这些……够了么?”
九叶突然停下手,他此时的脸是一张微笑着的小丑,样子看起来很和蔼似的,可我在他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
那种似乎随时能取了我们性命的杀气!
这并非是天方夜谭,若是人杀人杀多了,久而久之,身上就自然而然的存在有压迫着别人,让别人不舒服的杀气。
我咽了口口水,点点头,鼓起勇气说:“那好,你记住,只能取一样。”
九叶把小丑的脸撕掉,换成一张满是皱纹的老人脸,同时,他身上所带来的那股杀气,随着小丑脸被撕掉也消失了。
我又和大麻说了说,这个画皮鬼九叶和我们是找同样的宝贝,他和我们合作一起找,找到宝贝后他只要一样,那我们且不是赚大发了?!
大麻说万一宝贝正好只有一样,而且是很值钱,那被他拿了去,我两可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我别头对九叶说:“你打的主意还不错啊!万一宝贝只有一样,那让你取了,我两可就屁都没有了!”
九叶笑了笑,脸上的皱纹也跟着动了动,他说宝贝绝对不只一样,要是只有一样,那自己就不拿了,全给我们。
大麻点头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合作!不过,你可别和老子们耍鬼计!”
大麻说完,就走过去去抓着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大概是准备把他两扔一边去,不让他们看见我们的事儿吧。
大麻刚到他们面前要伸手抓他们的衣领,谁知道这两人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了,两眼一翻,晕了。
大麻呸了一下,骂道:“这两个混蛋,真他妈没用,就这样晕了!”
大麻转过头来对九叶说:“喂,那个叫什么八叶九叶十叶的,既然合作了,那你知道宝贝在哪不?老子知道的线索就只是‘阴路尽’。”
九叶点了点头,从自己的黑色西装衣里掏出张破纸。
他把破纸撑开,叫我们来看,只见破纸上写着密密麻麻地一排字儿。
这些字大多是些清朝那会儿的文言文,我也不怎么懂,问他们写的是些啥。
九叶说这破纸记载的是宝贝的藏宝地点。
我半懂不懂地点点头,这时大麻说:“咦,这他妈记的不是那个珍妃井吗?”
九叶把老人脸撕掉,变成了一张满是刀疤的脸,他怪笑道:“嘿嘿嘿,确实是珍妃井,不过是在它旁边。嗯~我呢,没有带铁铲,你两带得有吧?”
我点点头,然后从背包里把沙挖子取出来,大麻也从一旁把自己对付活尸时放一边的大包小包背起来,叫我帮他从里面拿了一把折叠式军用铲出来。
我拿着从大麻包里拿出来的折叠式军用铲,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说:“哎哟喂,大麻你这混小子,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折叠式的铁铲,你小子在哪儿搞到的?”
大麻一把把折叠式军用铲抢了过去,对着我大骂了几句,呵斥道:“老子仙人自有妙计,你这混蛋香蕉巴啦个蛋,懂个****球。”
我干咳两声,白了大麻一眼,抓着沙挖子大摇大摆地朝珍妃井走去。
珍妃井四周的景色与白天完全相同,只不过现在是夜晚罢了。
尽管知道大麻他们在我身后,可我还是被眼前这寂静吓了一跳。
如果竖着耳朵听,似乎只能听见脚步声和砰砰的心跳声。
夜晚压抑的气氛为珍妃井增添了一份神秘,再加上有人传说,这珍妃井里当初溺死的珍妃怨魂不散,时常逗留在井旁哭泣,只要看到生人便冲去掐了他的脖子!
想着想着,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后跑去和大麻同行。
大麻看着我笑道:“妈的,你不是神奇得很吗,继续啊,老子看着嘎,怎么?怕鬼?哈哈。”
我反驳道:“我怕你吗啦个比,爷爷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非要逼我骂你个狗血淋头你才满意。”
“咦!你这混小子,老子给你点颜色你他妈还去看染坊是吧?”大麻举着拳头朝我脑袋磕了两下。
疼得我差点没叫妈。
九叶此刻又换了一张青面鬼脸,他看着我们说:“打够了吗?嗯~我认为你们不打够也要打够,免得夜长梦多,快去珍妃井挖,挖好了我拿个东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