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看老子一铲解决你!”大麻猛然冲了过去,高高举起沙挖子就是一铲下去。
谁知那持长剑的铜人竟不战而退,一个步子躲过大麻的当头一棒!
而大麻的这当头一棒,正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持刀的一个泥佛像上!那泥佛像承受不住大麻的一击,立刻碎开来,露出里面的拿刀的铜人!
这倒成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那持刀的 铜人也忽而地动了起来。
“入古寺者,不得往生!”
“闯古寺者,不得续生!”
两具铜人,一个持长剑,一个持唐刀,形态相差不大,铜色的身体也将近差不多,只不过从其传出的声音却是不同。
持长剑的声音带着一股君子之气,持唐刀的声音却是带着一股弑杀之气!
“多说无益!两个铜人罢了!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几个活生生的人还搞不过两铜像!”我怒吼一声。抓起倒地不起的那持戟铜人的大戟。
挥舞着轰向持长剑的铜人。
我虽不会舞戟,不过自打小时便耍过棍,长兵器也略能耍个一二。先前又与那持戟的铜人相斗,从铜人那儿看了一招半式,也记住了。
因戟是一种多原化的兵器,挑,勾,探,刺,劈,斩,砍等招式即可使出来。
……
我双手握住本不算太长的铜戟,冲上前与那持长剑的铜人相斗厮杀起来。
兵器碰撞的声音铮铮响,却是有些刺耳。
大麻把沙挖子扔给了画皮鬼九叶,自个在一边把习凌雨护住。
习凌雨毕竟是女生,这也不奇怪,而大麻之前在于持戟的铜人相斗厮杀,作为主力的他,力气当然耗得七七八八了,不能再继续斗下去,只得先恢复恢复元气。之后才能再来帮忙。
“吃我一戟!”
我力气本来就不怎么大,只能靠着比铜人更加灵活的速度来与铜人周旋。
这持长剑的铜人不知道是实力太过于低了还是怎么的,竟和我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反而是我隐隐占了上风。大戟接连好几次都击中那持长剑的铜人。
似乎这个持长剑的铜人的实力与持大戟的铜人实力相比,差了一大截!
持大戟的铜人,联合我,与画皮鬼九叶和大麻,我们三人与之相斗了许久才将其打倒。
可眼前这个持长剑的铜人,却只是能与三人中最弱的我斗个旗鼓相当,反而还被我占上风。
从这种种分析来看,这个持长剑的铜人实力极其低。
……
我故意卖了个破绽,打算等那持长剑的铜人将长剑探来,再一个闪身后,利用大戟的招式灵活性,来变换成挑的招,将铜人的长剑挑飞。
果不出奇然,那铜人似见我露出了破绽。一身君子之气纵横,向我刺出一剑来。
“君子之剑的招式,可惜威力太小了!”我突然一个灵巧地闪身,躲过了持长剑铜人刺来的一剑。
随后持戟对着那铜人的长剑猛地一挑,瞬间将长剑挑飞。
然后趁着铜人没有兵器,挥舞着大戟对着那铜人就是一顿狂轰。
直至将这铜人彻底打倒在地上,变回铜像,不能再活动为止。直至铜人不再活动前,依旧重复着那两句话:“入古寺者,不得往生!”“闯古寺者,不得续生!”
我将那把被挑飞之后落在地上的长剑捡起来,递给习凌雨,说道:“这把铜剑削铁如泥,你用来防身。”
随即我将目光朝画皮鬼九叶那边放去。
画皮鬼九叶与那持唐刀的铜人斗得难解难分,每每一击之下,定是致命之处!
“大麻,你保护好小雨,我去帮九叶了。”
说罢,我便捏紧大戟朝那持唐刀的铜人轰然扑去。
“你小心一点。这个铜人招招致命!虽不如先前那个持戟的铜人,不过依旧厉害得紧,与我斗了几十回合也没分出胜负来。”画皮鬼九叶说道。
我点了点头,意识我明白了。
然后那持唐刀的铜人猛然一震,一刀劈来!
我学起之前那持戟铜人用大戟格挡兵器的招式。将扑面劈来的唐刀格挡住。
然后我猛地一声吼,画皮鬼九叶瞬间冲出,高高举起沙挖子,一铲砸在持唐刀铜人的铜脑袋上。
“铛——”
一声闷响传开。
那持唐刀的铜人摇摇晃了几下,然后退了几步,念念道:“入古寺者,不得往生!”
“闯古寺者,不得续生!”
说罢,铜人将唐刀劈在另外四具泥佛像上。
我见其如此做,心里猛地一惊,大喊一声不好。若是再来四个铜人,我们哪还能再继续下去!
“铛——”
又一声闷响。
那手持唐刀的铜人笔直地倒下。那四个被其所用唐刀劈到的泥佛像只是稍微碎了些,并没有完全碎开,并无大碍。
画皮鬼九叶将沙挖子还回大麻,然后将那持唐刀铜人的唐刀捡起来。
放手里掂量了掂量。笑道:“好刀!”
我从背包里取了些纸张,擦了擦大戟的刃,问画皮鬼九叶:“为啥我们先前打得那个持戟的铜人那么难打,可这两个持长剑,持唐刀的却那么好打?尤其是那个持长剑的铜人,除了坚硬和一手还不错的君子剑外,似乎就没什么厉害得了。”
画皮鬼九叶摸了摸下巴,沉思一会儿道:“看来这十八个铜人因为兵器的不同,他们各自的实力也不同。就比如说和你相斗的那个持长剑的铜人,因为是用长剑,而长剑在古代是代表着一种象征,而并非是杀伐工具。一般的儒生都会配一把长剑,你也说了,你与之相斗时,其用的是君子剑的招式,而君子剑的招式并不是杀伐剑法,只是表演而用罢了。那就说明了与你斗的铜人并不算很是厉害。而之前那个持戟的,因戟的多变招式与重量,在古代时,经常被一些强大的将军之类的使用,列如典韦,吕布,项羽,薛仁贵这些等等,所以当然会更加厉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