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我跟随着孙小敏的背影,来到了她的家里,杜超捂着受伤的肚子,下了自行车的后座,我们把自行车推到门洞子里,她的家里是门房子,一共是四间屋子,两间屋子租给了别人住。
她的父母已经离婚了,父亲在市里住,母亲从她工作以后,也和另外一个老头结婚了,只有她住在这两间屋子里,一间是厨房,一间里面是睡觉和看书的地方,她的屋子里有种浓郁地书香气,有一个书架放满了中外所有的书籍,一个写字台,一个台灯,几瓶黑蓝墨水,上面放着一些她写的手抄稿,和一些学生的作业,一个装满钢笔的笔筒,下面是一个用荆条编制的座椅,书桌的旁边放着一把手风琴,有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背子有种淡淡的清香。
我进去没有什么事情,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杜超坐在床上,孙小敏在书桌的抽屉找来一些纱布和药,孙小敏让杜超把上衣脱掉,杜超不好意思的,最后孙小敏把杜超的上衣强行脱掉了,杜超感觉特别不好意思,用双手捂着肩膀说:“老师,就一点儿小伤。我没有事情。”
孙小敏把杜超手使劲拿了下来说,“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孩子。”
她拿着纱布轻轻地给杜超包扎着伤口上着药,我看得那本书正好是爱情的小说,我看着书,斜着眼看孙小敏细心地呵护着杜超,于是读着小说某个段落的句子。
“我们只所以活着,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去活着,我们翻来覆去地都是在证明我们活的精彩,活的痛快。既然精彩,既然痛快,才不去炫耀自己精彩,才不去折磨自己的痛快。”
我读到这的时候,孙小敏给杜超包扎着伤口,也轻吟着那本小说的经典句子,突然接着我的这段句子,背了下去,“你爱不爱我,我都在爱里等着你,你痛不痛我,都在痛里等着你,何以说爱,何以说痛,即使你不爱,即使你不痛。我在山上野花从中摘下一朵芬芳,不是想告诉你,我手中有美丽的向往,而是想告诉你,我命中没有爱的迷惘。”
我突然的来感了,朗读着:“是啊!我们都被时间给欺骗了,那又怎么了,难道只是因为一张破碎地情网吗?难道只是因为一只沉落的孤船吗?就算你不是一个天使,我也要把自己变成翅膀,让你飞翔在青春的天空里。”
杜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说,这是给我疗伤吗?这是不是给你传递情书呢?”
我把书放下说:“你是伤员,没有权利管我,怎么着。”
看见另一个桌子上,还有一台电视和一台录音机,我上前把电视打开,放映地是经典老片,“红旗渠”电视剧,看了一会儿,孙小敏把杜超的伤口包扎好了,在里面抹了好多的药!我看真是怕杜超有个三长两短。
都半夜了,杜超和我要回家去,孙小敏说:“不要回去了,都这么晚了。你们父母估计都睡觉了。”
我说:“不方便吧!小敏姐?”
孙小敏:“你们父母也不管你们,在这睡吧!经过这件事,我也很害怕。”
杜超:“老师,你这张床根本就不够咱们三睡的。”
孙小敏:“我地铺。你们睡床上。”
我看了看杜超,杜超看了看我,我:“算了吧!小敏姐,我和杜超睡地铺吧!你睡床上吧!”
孙小敏带着泪痕不好意思地笑着,我看着那把手风琴看了很久,孙小敏说:“在大学的时候,同学送的。”
我:“在外地工作多好啊!”
孙小敏:“我也想在外地来,可是爸爸妈妈在家乡这边,就没有忍心,可是却离婚了。”突然又要流泪,“不说了。我给你演奏一下。但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和杜超齐口说:“什么条件?”
孙小敏:“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行吗?”
我和杜超看了看孙小敏,“行啊!我们就是瞎玩。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那样会把你的名誉毁掉,我们也不是三岁小孩子。”
她把手风琴拿了下来,在寂静地夜晚拉了一首蓝色的海洋。
把租她房子的邻居吵醒了,她才停下来她的惆怅,一位二十六七的姑娘,也许有她的向往。
她给我们在地上铺上毡子,把被褥铺好,我和杜超都不好意思脱衣服,她看出我们的意思,把灯关掉了,可是我和杜超就把上衣校服脱掉了,裤子没有脱就睡觉了,躺下时,窗户上的月光,把她脱衣服的样子记住了,很轻轻地把上衣脱掉,露出一件白色的胸罩,黑色紧身秋裤,可以看到她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突出一个疙瘩。
在朦胧中我那一晚睡的很香,很香,杜超也睡的很香,很香,也许是因为盖着的被子有一股女孩的香味儿。
早晨是孙小敏把我们叫醒的,早饭都给我们准备好了,是面条,上面有几个鸡蛋。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看起来很漂亮,很漂亮的,在吃饭的时候,她说:“走夜路你们送我回来,要不我怕。”
我说:“没有问题的啦!我们师生搭伴儿同行,三人行必有的师焉。”
杜超只知道吃着面条上面的那个鸡蛋,真是馋死了,在上学要走的时候,给我们书包里面放了四袋RB豆。
来到学校我和杜超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好像自己混出什么名堂来了,连社会上的人都敢泯,又开始张狂起来。
高辉他们以为我们吃错药了,还在为刘雨倩的事情和我们斤斤计较,反正碰见也不向他们说话。
来到班级里,我坐在课桌上,拿出RB豆给了李雪,说:“白雪公主,吃,造,还有一袋呢!不够杜超哪还有。”
刚说完,杜超就献殷勤来了,把孙小敏给的RB豆,都放到李雪的面前,李雪吃惊看着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以后有事情找我,哥们儿在我们那块罩的住。”
李雪:“你们就作吧!不是正经来的,还是过来销赃来了。”
杜超:“瞧,把我们说的,我们可是正派人物!”
李雪不屑地说:“东方不败还是正派人物呢!怎么把自己阉了。”李雪泯泯嘴。
我:“得了,那我还是自己吃吧!”
李雪一把把四袋RB豆撸到自己的桌藏里,说:“本小姐,今天还真邪乎了,就想吃不干净的东西。”
我们三个大笑起来,刘雨倩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最后很勉强地说:“你是不是打架了。”
我:“昨晚上看着一群流氓,不是好东西,就打了他们。”
刘雨倩:“我也想吃RB豆。”
我先是一惊,又看了一眼李雪,我不好意思从李雪桌藏里,把RB豆拿出一袋,说:“不好意思,李雪,她毕竟是我的表妹。”
李雪:“说什么呢!”
她又拿出一袋给了刘雨倩,刘雨倩接过我给的那袋,从兜里拿出十块钱放到我课桌子上,说:“以后不要打架,不要为了一袋RB豆,就去干一些出卖青春的事情。”
我:“因为一些事情,好了。你顾好你自己得了。”
我不耐烦了,把刘雨倩气走了,她坐在自己课桌上吃着RB豆,突然地哭了,一滴一滴的流淌在脸庞上。
杜超:“你快去安慰一下,要不高辉和你玩命。班级上同学还看着呢!”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惹着她,安慰成什么事情了,她是高辉的女朋友,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李雪看着我诡笑着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她喜欢你,她爱你。”
我狡辩地说:“别瞎说,小雨有对象,再说我们是表亲关系。”
李雪拿起桌上的十块钱,“我去安慰,行了吧!真是欠你的。”拿起一颗豆吃了下去,很潇洒地走到刘雨倩课桌面前,她从兜里拿出一块手绢,把刘雨倩的眼泪擦干净,说:“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刘雨倩哭泣着说:“我没有事情。你走吧!”
李雪又擦了擦她的眼泪,“好了吗?”
刘雨倩不哭了也不说话,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李雪把十块钱放到刘雨倩的兜里,来到我旁边坐下,说:“大小姐真是难伺候。”
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哭。”
李雪:“青春的时候,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有听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吗?女孩心思很难猜。”
杜超:“上课了。青春太迷茫了。了,了,了,了了了。”
我:“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