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走了过来,看见我和杜超,那晚上的事情他们好像记得很清楚,那个带头的那个主儿,走到我和杜超的面前,说:“可算找到你们了。怎么着吧!坏了老子的好事。”
那几个流氓看见李雪,那个带头的色迷迷地说:“小子哎,你要是把这个姑娘给哥几个玩玩。兴许还绕过你。”
我和杜超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打在了那个流氓的身上,回头就在街道上找砖头,杜超和我都找到一块砖头,那伙人一拥而上,毕竟我们势单力薄,被他们打的头破血流,但是我们没有气馁,还在坚持着胜利,那个带头的主儿没有管我和杜超,居然冲着李雪去了,李雪被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喊着:“二驴,快救我。”
喊出来的时候,她有了哭的样子,我躲避了几个他的小弟,拿着砖头就去砸他,但是没有砸到,反而他更加的恼火,从兜子里拿出刀子,就向我来。
杜超已经坚持不住了,就在我们穷途末路的时候,从街道另一头来一伙人骑着自行车,扔下自行车下来就帮助我们打那个主儿。
那个主儿一看人多了,大喊着:“停。”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帮助我们的人是老六,老六拿着书包,说:“毛猴,别tmd欺负我们那片人,知道不。”
那伙人的头,叫毛猴,是社会上的一个混子,给一家舞厅看场子的,毛猴走到老六的面前,说:“你tmd少管点闲事儿。”
老六:“干,你敢欺负我们那片人,我敢泯了你。信不信。”
毛猴:“小子哎,你行,别让我抓你单个儿,够你受的。今天也就是你们人多。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走。”毛猴说完领着那群二溜子走了。
老六来到我面前说:“没有事情吧!”
我:“我二驴的事情,不用你管。”
老六:“少扯些闲淡。没有事情,哥们儿就走了,我最看不上有人欺负咱们那片的人。”
我:“你顾好你自己得了。就算你救了我,老子也不稀罕。”
老六:“稀不稀罕没有关系,我乐意就行。我走了。”
老六带着他那群人骑着自行车走了。
我来到李雪的面前,李雪吓的腿脚不利索了,我上前扶着她,说:“没有事情吧!以后你少来这种地方,乱。”
李雪:“都是你,都是你。”
看着哭泣的李雪,杜超上前安慰说:“没有事情了。你回去吧!”
李雪:“我不敢回去了。二驴,送我回去。”
我:“好,我骑车送你回去。”
李雪:“我才坐车子上呢!你得背我回去。”
杜超脸一黑,别说杜超的脸黑了,我的脸都挂着颜色呢!居然让我背着她回去。
我:“你看我有这个能力背你吗?”
李雪的眼泪已经结束了,说:“我不管,你背我回去,我害怕。”
我:“得来,我算栽到你手上了,就四个币,就四个币,你是不是让我们照顾你一辈子啊?”
李雪:“不管多少,都是你欠我的,现在是一个币的钱,你把我背回去。”
我:“好吧?我算服了you。”杜超死皮赖脸地说:“二驴,你要是伤的重,我把李雪背回去。”
李雪大喊着:“我就让二驴把我背回去,我才不让败家子背我回去呢!”
杜超:“不背就不背呗!干什么说我败家子。”
李雪:“你就是。我害怕,快背着我回去。”
杜超骑着一辆自行车,连带用另一只手扶着我那辆自行车,我背着李雪,走在夜幕降临的街道上,夕阳的晚霞红彤彤地,残阳下我和李雪杜超的背影特别的长,无论从哪个方向走,哪个背影都在相同的方向来回的旋转,像一只无处藏身的孤魂,游荡在青春的华年里。
李雪在我背上把头紧贴着我脸,说:“我想听歌。”
我不耐烦地说:“祖宗来,我不会唱歌。”
李雪:“那你会什么?不要叫我祖宗,多什么呀?叫我八辈祖宗。”
我:“我实在受不了,你不是害怕吗?就知道和我硬。”
李雪:“我乐意,不和你硬,你怎么保护我。”
杜超骑着自行车,说:“你们在那干什么,把哥们儿一个人晾到这了。怎么着,还让我活几天不。我都快酸死了。”
我:“好吧?算服了你了。可是我真的不会唱歌,唱歌也唱不好。”
李雪:“那天你在班上朗读那首散文挺好的。你再重复一遍。”
我:“早就忘记了,那是有感而发的。”
杜超坏笑着说:“二驴经常有感而发。”
我:“杜超你大爷了。”
李雪:“那你给我有感朗读。”她说着还不停地拽着我的耳朵。
我:“不要拽了,我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李雪又使劲的拽了一下我的耳朵,“这不好,我要你自己的东西。”
我:“得来,我的祖宗,看这个的来。可是真的体力不支了。我忘记了,你们家在哪儿?”
李雪:“我们家在市南那边?”
我停下来气的脸都白了,“你们家在SN区,你让我往北走是什么意思啊!”
李雪:“接着走,你也没有问我家里住在哪啊?”
我把她放下来,“行了,别在折磨我了。我这个小残体受不了。”
李雪:“不行,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办到。”撒娇着一个劲的跺脚。
杜超:“行了,别在折磨二驴,我们都身负重伤的,没有准敌军又来偷袭,我们会措手不及的。”
李雪:“你没有权利说话,败家子。”
杜超脸一黑,说:“你个爆发妹儿。”
我:“行了,我要背你回去,我得累死,作业还没有做完呢!得回去做作业。”
李雪:“好吧!这样你再背我一段路程就行了。”
我看着无理取闹的李雪,只好又背上她,她还是让我有感而发,夜色慢慢地掩盖了天空,我已经疲惫了。
背着李雪,后面跟着杜超慢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我大喊着:
浪漫
浪漫从时间里走过,或许青春中情何以堪的回忆就保存着我们众多的浪漫,像流水绵绵不息,像岁月延年不断,或许我们已经累了,或许我们没有了资本,或许我们在浪费一年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的华年,可那算得了,什么,时间,空间,岁月,华年,不枉无息的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无与伦比地改变着我们的生活。
走开,也许就是爱情,陪伴,也许就是浪漫。
李雪大喊着:“走开,也许就是爱情,陪伴,也许,就是浪漫。”
杜超也大喊着:“走开,也许就是爱情,陪伴,也许就是浪漫。”
夜晚空荡的大街道上,回音着浪漫无处不在。
这个夜晚,我们把李雪送到她所住的小区,我们目送着她回去了,我和杜超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