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卫军在镇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闯入了晨曦孤儿院,他们对院子里的孩子竟是没有一点可怜之心,一脚就要把一个挡道的孩子直接踹开,这时忽然一道疾影飘过,那个要踹人的镇卫军竟是被一拳击飞,疾影站定,果然正是院长!
“海印镇长,我晨曦孤儿院这些年来一直奉公守法,不知道如今你亲自带这么多镇卫军到此,所为何事?”珠言院长像是护小鸡的母亲一般挡在了所有孩子的前面,高声质问。
“哈哈,晨曦孤儿院到底有没有犯戒又岂是你说了算的,当然要我镇长府查过才知道,现在我怀疑你的孤儿院里有人和一起杀害公职人员的案件有关,如今正是要捉拿他归案。”海策镇长背着一双手,和老院长对立。
老院长刚刚已经从罗琼口中听到了这个事情的始末,显然罗琼就是杀害公职人员的罪魁祸首,但现在老院长还是义正言辞:“海印镇长真是说笑,全镇都知道我这里只有这群孤儿,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公职人员到底是几岁,竟然会被这群孩子杀掉?”
“哼,”镇长一声冷哼,“我劝你少逞口舌之力,现在,要么你把杀人凶手交出来;要么,我就血洗你这孤儿院!”其实镇长此话的目的是在珠言院长,因为在他看来,整个孤儿院有能力杀死那两个人的,除了珠言院长便绝不会有其他人了,他说这句话,就是要珠言院长从此臣服于他。
不过别说自己了,就是把罗琼交出去珠言院长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这里没有什么杀人凶手,我交无可交。至于所谓的血洗孤儿院,不知道海印镇长还记不记得十年前那次切磋呢?”
听到珠言院长提到几年前的切磋,镇长脸色刹那之间涨得通红,那次切磋可以算是他这一生之耻了,镇长勃然大怒,一身黄金五级的气息四散开来:“珠言你这老家伙恐怕想不到吧,如今的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老院长脸色大变,从白银到黄金所需要的感悟与符文之力实在是太过磅礴,今天镇长来找茬,他就猜到镇长一定是进阶了,他却万万没有料到镇长竟然已经进阶黄金,如果说从白银二进阶到白银一的难度如同游泳横渡长江口这般难的话,那么从白银一级晋入黄金五级就跟要游泳横渡太平洋的难度相当。院长连忙对身边的罗琼低声道:“镇长已是黄金五级,等下我阻挡他一阵,你一定要趁机逃走。”
罗琼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院长不必为难,把我交给镇长即可,我自有逃跑的方法。”罗琼没能理解镇长所谓交出杀人凶手的深意,但院长是听懂了的,所以苦笑道:“不是你的问题,这件事情,今天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善了的,何况交出去了你,那他又要我交出伤他儿子的凶手又怎么办?他又要治我管教不严之罪又怎么办?这件事的根子在于我而不在于你,我自从修炼出了岔子跌倒了白银一级便不可再次提升,不过也可以用《诡刃》的秘法强行提高一级,但不可持久,可以与其抗衡几时,我知道你有逃跑的办法,如果我不能匹敌,你务必跑出去,我们孤儿院的希望,如今都在你身上了,好好修行《诡刃》,将来为我们报仇。”
说着,院长一声怒吼:“海印,哪怕你突破了黄金级又如何?难道你以为我珠言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么?当初哪怕诺克萨斯最高统治者伯纳姆?达克威尔在我面前我尚且不惧,何况你这小小的镇长?诡之鬼,刃之韧,诡刃献祭!”一股巨大的威势从老院长的身上传来,原本已有些龙钟的体态突然显出活跃的能力,而镇长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惧色:“想不到,你,你也晋级了黄金阶!”
院长也不答话,他知道自己黄金阶位只是暂时的,但是毕竟曾经院长是白金三级的高手,统御黄金阶的力量自然远远超过镇长,他要利用这点时间击败,至不济也要将其打退,如果能够震慑住镇长,那罗琼也就不用逃了。一只能量化成鬼刃从院长的手间冲出,镇长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身前,那计鬼刃打在镇长的手上竟硬生生的将双手劈开,而下一击鬼刃又至,镇长连忙随手抓来一个镇卫军化为了人肉盾牌,镇长知道自己不是院长的对手,就打起了人海战术:“所有人听令,全军攻击尼卡索瑟。”
镇卫军一般都是青铜级别的武者,虽然不可能是院长的对手,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击杀的普通人,院长被团团围住,左手一个鬼刃,右手一击半月劈斩,在镇卫军里如入无人之境,看似风光不已,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焦急,如果不能迅速击败海印镇长,那等黄金阶的时间一过,便再没有机会了。此时罗琼也是相当忙碌,一大帮小屁孩只剩下他的保护,不断扔出的石子化为窒息之刃从没有停过,而影月之歌还在充能,现在拿出来也用处不大。只能且战且退,放风筝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是此时争端的另一边的领军人物,海印海策父子此时正悄悄咪咪的准备溜回镇长府,特别是当海印一接到那计鬼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远远不是珠言?尼卡索瑟的对手,于是叫镇卫军先上前抵挡,而自己则趁机逃跑。
也算是院长运气不好,海印正要逃走时回望一眼,发现虽然老院长的鬼刃锋利依旧,一击就劈开了一个镇卫军的头颅,但是其中蕴含的能量却已经降低不少,再一联想最初老院长的异样,一下子明白过来,老院长一定是用了某种秘法。于是也不走了,义正辞严地大叫一声:“我镇卫军又岂是你可随意杀戮的?看招!”在胸前凝出一个火轮,抓在手上向老院长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