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痛!”任儒被一脚踹倒在地,一阵头晕眼花,金色的星星在他的眼前久久不散去。
“好头晕。”任儒回过神来,立马双手撑到地上,正准备重兴自己的逃跑大业,夺路而走。(这种事好像已经发生过了的样子.)却又是腰间被狠狠的踹了一脚,神经传来剧烈的疼痛,身体也是随之向一旁倒去。
手中的剑也随之飞出,摔在地上发出“铛!”“嗒!”两声,第一声很正常,但第二声却有些许奇怪,但这种情况下竟无人注意到,包括任儒.。
“md你敢砍劳资,你tm算是什么东西,敢砍我?!我让你砍劳资,我让你砍劳资!!..”
随着粗鲁的语言,任儒只是感觉到身体被创造着痛苦。“是踢的吧。”任儒痛苦的想着,就像电视里常出现的一样,一个反派嘴里一边冒着下流而粗鲁的言语,一边用脚,或踢,或踩,对地上的人用手拼命挡着的脸和空出来的肚子发泄着他的怒火。而地上的无能之人就只有任其为之,做不出反抗的举动,只有下意识的保护住重要的部位。
也不知过了多久,土匪甲仍在不厌其烦的发泄时,土匪乙像是看不下去的样子。“好了吧,可以停了吧。我看着都累了。”略带抱怨的说了一句。
“看来不会被生生打死了,真是可悲啊,浑身痛的有心却无力去做出动作了。那么就希望于他们发现我身上没钱后捡走他们觉得有价值的剑就走掉吧。”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任儒希望着。可惜像是被读破了内心一样,事情偏不向他所期望的发展。(安茹:只能按我期望的发展,嗯嗯,那么,一开始让我去开后宫,我是拒绝的.嗯?!杀气!)
“好吧。居然是一个没用过剑的门外汉,搞得我之前还有点紧张。”又是狠狠的一脚踩到了任儒的肚子上,疼痛使得任儒蜷缩在地,大口大口的用嘴呼吸着新鲜空气,并不断的呻吟着。
“希望你别给打坏了。”土匪乙一边说着,一边蹲下用手在蜷缩在地的任儒身上摸索着,结果发展真的时一分钱也没有。“靠,穷鬼。”
“那么看来就只有这把剑,还有.”土匪甲开口道。
“是啊,这把剑看起来质地不错,应该能卖到几个银币吧。”土匪乙捡起细剑,浑然不顾在一边蜷缩的原主人的感受,肆无忌惮的说着对这把剑的估价。
“但是,我觉得最值钱的不是这把剑,而是。”说着,土匪乙的目光看向了任儒。那种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大袋银币一样。
“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哈哈,那句话怎麽说来着,叫英雄所见略同吧!没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土匪甲就这么卖弄着自己的墨水。
“他们再说什么,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难道说已经丧心病狂到连我身上的这件血衣也看上了的吗?!”任儒在心里默默的打了一个寒颤。“不要啊,那样浑身****的好羞耻的赶脚!”
出乎任儒意料的是,土匪众的节操还任然健全,(可能吧。)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连那种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要的地步。
但是可惜的是,接下来土匪所说的,才更是让任儒心碎。
“这几天窑子里的鸭子正缺货,看这小子这种青涩的类型应该就是那些贵太太所喜欢的吧,那么就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了!!”土匪乙就当着本人的面,把任儒的杯具给定了下来。
“嗯嗯!就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先回山寨,把这小子先关进牢里,到时候把他交给老大,到时候老大把他一卖出去,咱们的分成肯定是少不了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得到老大的一番夸奖然后再指点我们两招,那我们就是受益匪浅了!”土匪甲兴奋地说出了详细的计划。
“太紧密了,看来是没机会逃走了,而且他们的那个老大听起来也是武艺高强的样子,虽然肯定比不过枪炮,但看起来在他们所说的寨子了我是逃不掉了。而那种在这种现代时代还能存在的青楼要是没有一点看管措施的话,也是不科学,看来在青楼逃走也是希望渺茫。难道又只能寄希望于奇迹?!”任儒心中苦涩。“而且.我再怎么说也和青涩沾不上边吧!!他们都是变态吗?!”想到这个梗,任儒也是心中抓狂!明明4年前就成年了,即使年龄不大,但任儒也是知道自己的长相.标准的宅男长相———萎靡的神态,乱麻的头发,许久没剃的胡子,再加上宅男之眼神.猥琐!!和青涩这个形容正太的词语完全沾不上边的。
“快些醒悟过来吧,被错觉领导的人们,你们说的“青涩”什么鬼,全是错觉啊!!”任儒内心咆哮着。
结果是杯具的,内心的呻吟显然并没有被对面的土匪众理睬。(根本不知道好不好。)土匪众依然眼瞎的着的。
“那好,你把他砸昏后咱们就回去吧。”土匪甲出口。
“没问题。”土匪乙答应到。并走向了任儒,随手捡起了一块石头。
“不要啊。”任儒已经无力出声,但还是神志清明。
“等等,万一砸坏了脑子怎麽办,那样就不值钱了的啊!”土匪乙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嗯?!说的也是,那就直接把他扛走吧!”土匪甲看来也是没有想起这个梗,想了一下,就开口让土匪乙将任儒扛走。
这虽然是件苦差事,但是土匪乙没有拒绝。
“那好吧。”土匪乙扔掉手中的石头又提起任儒像扛沙袋一样把任儒扛在了肩上。“那你捡走那把剑我们就回去吧。”
“嗯。”答应了一声,土匪甲便转身去9找不知掉到哪里去的细剑了。
“在这。”土匪甲很快就找到了掉落在一旁的剑。“嗯,这是什么?”
当土匪甲弯腰去捡剑是,他发现就在剑的一边还有着一块石头,而且不是普通的石头。
“喂喂!你快看,这块石头上好像画着奇怪的东西!”土匪甲捡起石头与剑,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土匪乙。伸出手给他看。
“嗯?!这个痕迹..。这个该不会是印记吧?!要是真的是印记,真的是印记的话!!那么我们就发达了!!”土匪乙显得很激动,看来印记也不是随处可见的大路货。
“像印记这种东西,只要卖给城里的魔法师老爷们,金币什么的还不是我们随便拿,哪里还用得着每天风吹日晒的当个没前途的土匪。”土匪乙激动地表达着。
“这个石头有这么好?!”土匪甲有一点怀疑。
“当然了!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以为印记是什么地方都有的东西吗,而且据说能在石头这种灵性缺乏的物体上刻下的印记绝对不是一般的印记,绝对价值比一般的印记更昂贵!,只要唔!!!你!!!”土匪乙正滔滔不绝的阐述着这块石头的价值时,滔滔不绝的言语突然一顿。
“抱歉了,谁让这东西是这么值钱的东西呢,要是和别人分享可就不那么值钱了。放心吧,我会为你在老大面前美言几句,就说你是在我们绑架这小子是不小心被刺死的,这么个英勇的死法你也是感谢我吧。而且以后只要把老大卖给男爵,我就可以免罪,安享后半辈子的富贵了,放心吧,你那份我会帮你享受的。哼。”随着一声冷哼,土匪甲平静的把从土匪乙心脏处贯穿其身躯的剑拔出。
“呃.”鲜血喷出,飞溅了土匪甲一脸,血红的剑带走了生命。
土匪甲看了一眼一边紧闭双眼的任儒,在土匪乙衣服上揩了揩剑上的血。
“应该昏过去了吧,不过没昏过去也没关系,即使他听到了刚才的事,老大才不会相信他的实话。”土匪甲笑了笑,“能遇到这种昂贵的石头看起来就是不可信的吧。”
土匪甲把石头别在了腰间的束腰里,左手提起了任儒的细剑,右手把已经“昏过去”的任儒扛在肩上。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出了兴奋的脚步。
任儒当然没有昏过去,只是装成这样,“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会死,就算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也得给一个台阶下。”任儒是这样想的。
而且他想起了一句话.。“你过去之后.这块石头应该就在附近.。。”迷离中想起了..“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的样子.”任儒心中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