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抓住了皎如白玉的腕儿,“想做什么?”
“看伤。”目光再扫到桌面上的包袱,这是陈守留下来的。她另一只小手解开了,赫然里面是伤药和绑带。他的伤,连御医也不能找?!为什么?她不明白,但是心里知道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落到小船的时候。你和我对视的时候……”是吧,那无意中的一眼太过熟悉了!也在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原来已经不是陌生的人。
沈素儿说罢,又想到了一事儿:“我没有和司马洛说那蒙面人是你。”
“你不说,他也猜得到。”只是事情没有摆上台面,谁也不去擢破罢了。
“???!”疑惑,事实真的好复杂。
“我要看你的伤。”她又回到了最先的意图。
慕容景瞧着大手中纤细的玉腕,借机道:“可以,但你要亲自来上药,沐浴更衣也要。”后面一条,纯属霸王条款。
“为什么?”沈素儿窘了窘,分明借伤找茬?和他上药可以,更衣沐浴?不由想起上一回自己见到的更衣过程,裸体啊?大窘……由别人做她来看,和自己来本质上完全不同滴。至少视角,距离不一样!
“你欠我的!想想我是为谁受伤的。”居然无赖了起来。他眼底的笑在不断加深,表面还是蛮正经的。
沈素儿无话可说。事实如此,人家的要求貌似也不过分,换作是她,好像也会提出同样的要求,世上的君子真的太少,大多也是伪君子,受了别人的恩惠难道还要别人装君子说没关系、小事一桩吗?说不过去。
硬着头皮的,她点头了。
一开始,她就想脱开他的衣服瞧瞧的。
慕容景不只眼底在笑,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扬起。
松开了她的腕。
沈素儿半曲着膝,轻轻给他解着玉带,动作有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