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玫又回到谭府,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镇魇上的香喷进谭丞相将要穿的官服上,这香只要等到明日才会发出。
突然,主人——谭丞相回到他的房间,他瞧见馨玫鬼鬼祟祟的。
“馨玫,你在干什么呀。”外面走进来一个大官,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带着一顶高贵的乌纱帽,穿着绯色圆领袍服,戴软巾长角镤头,黑色靴子的。他的眼神仿佛只要一看到奸人,便可以立马奸人铲除。但他左思右想,可馨玫跟从他十年,所以他想不出馨玫身上的疑点——来至他于死地。
“奴婢在帮大人整理衣服,大人您明日便穿这件官服上朝吧。”馨玫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拿出那被沾上香的官服,心里仿佛比死亡更冰冷,冷得她无可奈何,冷得痛不欲生。
“嗯,那我明日便穿这件去上朝,现在天气冷,我上朝后要照顾好夫人哦,也要照顾好自己。”谭丞相很关心馨玫。他还是像以前似的对馨玫百般疼爱,百般关心。就像疼爱自己的女儿。
“是,大人。”馨玫表面上带微笑答应。她的计划虽然快成功了,但她心很痛,她心如刀割,谭丞相是那么关心她,但她辜负了谭丞相,那有什么办法,姐姐还在奸人手上,所以她必须要狠下心来。
第二日正午十分,谭丞相迅速地赶到朝政殿上。皇上瞧见了他,便很严肃,谭丞相心里觉很奇怪。他想:“每次上朝时,皇上不是笑逐颜开的吗?今日怎变得如此严肃。
“谭爱卿,听说你要害朕,是你的奴仆馨玫告诉朕的,如果你敢于承认,朕看在你多年为朝廷立功的份上姑且就饶你一命,倘若你不承认,事情水落石出后,如果是你干的,朕便会严惩你。”皇上突然从嘴中发出话,他很坚决,但他还不怎么怀疑谭丞相,他想查个究竟。
众大臣听了,便纷纷议论,覃丞相见了,心中便如此喜悦,他心想:“谭凯,你死定了。”此时,他心中发出了一声淫奸的笑。
谭丞相心里再次感到疑问,他心里必然很生气,他认为肯定是有佞臣陷害他,让他死于非命。他开口:“臣并非想害皇上,请皇上明鉴,还微臣个清白。”他心中有些不安,因为他发现皇上有些怀疑他。
“好,宣馨玫进殿。”皇上理直气壮开口。他虽然相信谭丞相没害他,但也不能完全确定,他查案时,对每个人都不能完全相信,就算是对他赤胆忠心的大臣,皇上也要对他有点防备之心。
高德胜听了,大喊:“宣馨玫。“他很急,希望皇上赶快找到凶手,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一个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银丝薄烟翠绿纱。身着蓝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粉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脸面憔悴的女子——馨玫便进朝政殿,她跪在那金碧辉煌的地面,大声喊:“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此时,馨玫很渴望能救姐姐一命,她在想:“大人,对不起了,倘若你有来生,馨玫定当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平身,馨玫,你说,昨日你看见了什么?”皇上很严肃,嘴中发出了一声。他那严肃的眼神一直在望着馨玫,心中正在等待馨玫回复。
“谢皇上,奴婢昨日帮谭丞相整理衣物时,突然在他的床底下发现镇魇,那镇魇上写您不得好死,这便说明谭丞相想害皇上您,想谋反。”馨玫毫不犹豫地开口。她脸面浮现出痛苦与无奈。心中在不停地喊:“覃肯你给我等着,我定会杀了你。”她心中恨覃丞相,恨他拿姐姐的性命来威胁她陷害谭丞相,恨他与谭丞相有仇,她对覃丞相恨之入骨,心中又不停地咒骂他猪狗不如,狼心狗肺,死后不得超生。
“好,来人啊,跟覃爱卿去谭府谭爱卿的床底搜,看馨玫说的是真的吗?”皇上开口。他充满了对馨玫的疑问,怀疑馨玫妖言惑众,陷害忠良,因为谭丞相对他是肝胆相照,怎么可能害他,但他也不能完全不相信馨玫。
“好,皇上既然想搜,便搜,微臣没做过的事绝对没做过。”谭丞相大声喊,他脸面毫无紧张,但心中充满了对皇上的不满,他看出皇上已不再信任他了,他认为皇上竟听信一个奴婢在光天化日之下满口胡言,真是成何体统?
覃丞相犹如死神般的狞笑埋藏在心中,于是,他便和一大群士兵开始去谭府搜。
覃丞相和众兵来到谭府,看见了一个绝世佳人——秋莲欣——谭丞相的妻子,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扎成仿佛公主髻的,头发上攒着两个红宝石金丝步摇,另外步摇旁攒水晶银晶金钗,琏沐兰亭御茫簪,她那嫩白的脖子上戴着白青玉钻石项链,她长着一面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子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但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虽然年纪四十多了,但她还是改变不了那美貌如花的脸庞。她身边还有个侍女(秋桃),但那侍女看起来像一般的贫民女子,根本不吸引人
秋莲欣见了他们,心中感到有些不愉快,开口:“不知,覃大人到我府所为何事,我夫君已上朝了,难道你不上朝吗?”秋莲欣预测到谭丞相会有个天大的灾难降临到他身上,秋莲欣便忧愁如焚。
“谭夫人,这是皇上的令牌,皇上派我们来你府搜诅咒他的镇魇。”覃丞相开口,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这念头犹如魔鬼附到他身上,他想:“哼,谭凯啊,竟然有个绝世美妻,我已经年过三十,连个美人都没有,我真可悲。既然我得不到这美妻,我便要想方设法把他这美妻送入黄泉,让他痛苦一生。”
秋莲欣与她的侍女秋桃瞧到那金令牌,心很慌,便跪下,开口:“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请覃大人搜吧。”此时此刻,秋莲欣只能想:“夫君吉人自有天下,相信他肯定会安全度过这灾难。”
覃丞相便开口:“好,那得罪了。”他转身走向谭丞相的房间,士兵也跟着。
覃丞相便大声地喊:“给我仔细地搜。”他仿佛个魔鬼,心中发出一声淫笑的回荡。
“是,丞相大人。”众兵用宏亮地声音回答。他们便如莽夫一样在不停地翻啊翻,拉啊拉,推了推,搞得房间乱七八糟,但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那镇魇。
“报,丞相大人,我们找到了这个。”一个士兵说道。
“好啊,谭夫人,谭丞相想害皇上,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覃丞相笑了笑,嘴巴随意胡说,想:“可能我这么一说,他的美妻会…………。。”
他们带上镇魇便离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秋桃你先下去吧。”秋莲欣痛苦地叫着。她眼泪流了下来,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诀别。
“是,夫人。”秋桃答应,她看着秋莲欣那么痛苦,她便走了,让秋莲欣清静一刻钟。
秋莲欣悲伤极了,她泪流满面,回到房间后,便轻轻地把白绫挂在悬梁上。她便把自己的脖子套上了白绫,细嫩的脚踩在檀木凳上,她痛苦万分,想:“夫君要濒临死亡,妾身绝不苟活。”她踢开凳子,便悬梁自尽。那场面凄惨无比,她吊在白绫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仿佛是死不瞑目。
覃丞相回到宫中朝政殿后,他立刻把在谭府找到的镇魇交给皇上。心中在打着阴险的算盘,他认定谭丞相准备去见阎王了。
“皇上,微臣方才按照您的口谕,去了谭府,在谭丞相的床底下发现了这镇魇,这镇魇上果然如馨玫姑娘所说的一致,上面果然写您不得好死,而且镇魇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香味。”覃丞相装做诚恳地禀报。他心中回荡着奸诈,狡猾,阴险的笑声,这笑声简直令人火上浇油,怒气冲天。
“哼,大胆谭凯,你敢害朕,还不承认,真是大逆不道。”皇上龙颜大怒,狠狠地喊。他对谭丞相的信任消失了,对他是大发雷霆,在无尽的责骂他。
“皇上,微臣并非害您啊,肯定是有佞臣把这镇魇栽赃于微臣。”谭丞相斩钉截铁喊,但他想自己肯定逃不过此灾难,他沮丧着,心神忧伤,他认为自己死还不打紧,如果夫人和悦妩没有他怎么行,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夫人已在黄泉路上等他。
覃丞相听了,说:“皇上我有人证证明,还有个物证,先把人带上来。”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酷似皇上的小人偶,皇上和众人见了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还有个物证。
一个身穿囚服,脸脏兮兮的,眼睛雪亮得仿佛发光似得,但嘴被一块布塞住,手被粗粗的绳子绑了起来,脚被枷锁锁了起来的囚犯被押上了来,这囚犯就是于诚,于诚之前也被覃丞相威胁,他为了救他唯一的亲人——姑母,就和覃丞相狼狈为奸来陷害谭丞相。
“皇上,此人于诚年纪轻轻,是个道士,因为微臣有一日在回府的路上悄悄听见谭丞相要和于诚串通用诅咒术来害您,所以微臣就先抓住了于诚,夺了他手中这酷似您的小人偶,来人把于诚的嘴松开。”覃丞相假惺惺开口。令众人和皇上没注意他时,他脸面上偷偷的露出阴险。
一个士兵便松开了于诚的嘴,于诚便大声喊:“皇上,请饶恕犯民,是谭丞相指使犯民害您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会杀了我和我的家人。”他很害怕皇上会杀了他,如果说出是覃丞相指使自己诬陷谭丞相的,那姑母就被投奔九泉,此时此刻,他恨覃丞相,他恨不得将覃丞相千刀万剐,让他人头落地,但有什么办法,等做了厉鬼再来找他算账呗。
谭丞相便怒气冲冠,开口:“你这囚犯,敢诬陷本相。”他勃然大怒,他想这一切都是覃丞相指使于诚陷害他的,之前覃丞相对自己的态度不满,于是他便命令部下来打探覃丞相的一言一行,结果打听到覃丞相是在嫉妒于他,他认为必定是覃丞相陷害他的,可他没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那禽兽所为,所以他只能顺从天意。
一刻后,谭丞相的官服上发出了那镇魇的香味。皇上和众大人都闻到了。
“皇上,害您的凶手是谭丞相和于诚。”众人大声开口。用鄙视和轻视的眼光看待谭丞相与于诚。
于诚看了,便冒出了冷汗,但谭丞相一点儿也不羞,因为他没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大但谭凯,于诚,你们敢害朕,真是以下犯上,藐视王法,特别是你谭凯,你指使于诚来害朕,你还三翻五次地狡辩,真是大逆不道。”皇上雷嗔电怒喊。已经产生要杀他们的念头,他便再次龙颜大怒,把手上的奏折砸到谭丞相身上。
“微臣是冤枉的啊。”谭丞相大声伸冤。他恨上天,怎么可以让奸人得逞啊,上天的良心被火烧了。
“哼,来人啊,将于诚拖下去斩了,再将谭凯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上大发雷霆命令。心中意下已决,即便是上天也无法阻拦。
于诚听了,大声喊,说:“皇上,饶了犯民吧,犯民家中还有姑母要照顾。”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心中乞讨上天,希望姑母一生平安无事,因为于诚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是姑母一手把他拉扯成人,他对姑母是感激不尽,是他最重要的人。
谭丞相无论怎样伸冤,于诚无论怎样求饶,四个士兵还是分别把谭丞相、于诚押下去,其中谭丞相被押入大牢,二十二岁的于诚被押下去开刀问斩。
突然,皇上向高德胜发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高德胜也变神情严肃,大声道:“覃丞相和馨玫请听旨。”覃丞相和馨玫听了,立刻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馨玫揭发谭凯有功,又貌美如花,冰雪聪明,沉鱼落雁,封为美人,赐“馨”封号,赐宁心宫,覃丞相揭发谭凯也有功,又雄才大略,显耀当世,赐黄金八百两,明月珠一盒,钦此。高德胜伶牙俐齿,他心中闪烁着愉快的光,因为皇上找到凶手,他心中那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覃丞相与馨玫连忙跪下,他们千恩万谢开口:“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此时馨玫充满了喜悦,但也充满着复仇的焰火,她要报复覃丞相,报复所有伤害谭丞相的人。
“退朝”皇上严肃大喊,但心中仍然充满了喜悦,因为他又获得了一位美人。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人恭谨地喊。他们对皇上是崇敬,瞻仰,认为皇上雄才大略,觉得以前没一个皇帝能比得上他。
皇上心中兴奋,便回养心殿,他仿佛被馨玫的真心打动,因为他刚刚登基时,从未有女子主动喜欢他,那些女子瞧见他时都被他的威严所惧怕,但馨玫瞧见皇上时一点儿都不惧怕,反而亲切。
“不好了,不好了婕妤。”储秀宫外传来一声,那声音惊天动地,便是悦妩的贴身侍女——紫霞叫的,她心急如焚地跑,进了储秀宫。她气喘吁吁。
“婕妤,不好了,好像听人说您的父亲诅咒皇上,而被打入天牢,准备要。。处斩了,而您的母亲好像也是听了这消息,然后。。便.悬梁自尽。”紫霞心很悲痛,便失声痛哭,以泪洗面,她哭得悲惨,哭得眼睛都红了。
悦妩听了,也以泪洗面,痛心疾首,喊:“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先回府。”此时,她崩溃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父母,觉得自己是不孝女,便跑出去。
她不顾外面的鹅毛大雪,立刻跑向宫门,她跑啊跑,晶莹的泪到处遍地,她跑到宫门。她咬牙切齿,开口:“这是我的令牌快让我出去,不然我叫人把你们拉下去仗毙。”她心想只要有谁敢拦她回谭符,她仿佛就失去理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几个守宫门的侍卫听了,他们害怕极了,便连忙让悦妩出去,悦妩跑啊跑,她到了谭府,到了她的家。
她看见谭府屋顶上粉妆玉砌,看到门口丧花朵朵,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丧花简直是让她生不如死,她敲了敲那华丽的大门,大声喊:“我是大小姐,快开门。”她不顾一切地喊,喊得仿佛惊动上天。
一个穿着丧服的管家开了门。那管家见了悦妩,心里愧疚得很,他没照顾好夫人,反而让夫人悬梁自尽。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夫人她。。她仙逝了。”管家大放悲声。心里充满了愧疚与悔恨,他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悦妩和谭丞相。
“不可能,不可能,娘,你不能死。”悦妩哀毁骨立,大喊。她悲痛得连五腑六脏都全裂似得,她便撕心裂肺地哭,哭得仿佛陷入死亡的结界。
她跑进府里,看见男女奴仆都在失声痛哭。她便看见府里丧花朵朵,看见母亲的檀香木棺材,她立刻打开棺材,看见一位年纪四十多岁的女人躺在棺材里熟睡——他母亲秋莲欣的遗体,秋莲欣被打扮得娇艳如花,她旁边有许多金银财宝,但看她的脸上仿佛还露出忧愁,显得苍白。
这简直太令悦妩伤心得五内俱崩了,她心疼得像刀绞,心不断在滴血,泪珠不住地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她面颊。
此时,她原来美貌如花的脸一霎间变成了沮丧,眼神中充满了肝肠寸断的感觉,鼻子不灵敏了,她伤心得没感觉了,红润的嘴唇变白了,白得憔悴,白得痛苦,她整个人似乎快要被伤心这恶魔拉入死亡的深渊。她跌在地上,大放悲声,仿佛哭得天崩地裂,火山爆发,表现了陷害谭丞相的奸人是多么心狠手辣,惨绝人寰,她哭天喊地:“为什么娘离开我了,为什么爹也快要离开我,这一切都是上天你惹的祸,为什么你要这样捉弄我们一家,我倒底犯下什么错,啊————。”她彻底崩溃了,突然,她吐出了鲜红的血,那血流在雪地中,仿佛快把雪地染成鲜红的地面。
她便晕倒了,躺在雪地中,俄而雪骤,雪花像柳絮般落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寒风又龙鸣虎吼。
管家见了。
“快把大小姐抬回宫,不然我们的脑袋就不用要了。”管家心如火焚地叫。即对悦妩担心,也对自己也担心,他害怕悦妩有个三长两短,也害怕自己会死于非命。
一个侍女便轻轻把悦妩扶进了轿子里,用雪白的狐毛被子盖住她那冰冷的身躯,几个男仆并把轿子抬进宫中。
“女儿啊,我们要走黄泉路,你要照顾好自己哦。”秋莲欣便和谭凯带着悲痛在悦妩梦中喊。他们不断流泪,那些泪珠变成了一条小河。
突然,他们消失在悦妩的梦中。悦妩在梦中大喊:“爹娘不要走。”她刚想抱住爹娘时,他们已经消失在这冰天雪地中,悦妩倒在雪地中神号鬼泣,她认为自己是生不如死,她简直太痛苦了。
悦妩梦醒后,当她准备要去大牢看望父亲时。一个奴婢——她贴身侍女紫霞拦住了她,紫霞大声喊:“婕妤,皇上听说你晕倒的事,他今天下令不允许你再踏出寝宫门半步,如果你要走就杀了奴婢吧。”紫霞下定决心,她抱住悦妩的腿,不许让悦妩走。
悦妩见了,一脚把紫霞踹开。
“皇上那我会跟他说,但你再拦我,不然,我便死给你看。”悦妩怒火冲天地喊。心中被火焰侵蚀,她变得如此愤怒,这愤怒便让她对紫霞越来越反感。
紫霞不再阻拦,她坐在地面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