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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民族学院的校园里,许珊珊正在和同学们神侃艺术,艺术的流派。一位男孩畅谈东北二人转的魅力,许珊珊谈藏族艺术的深邃,厚重与藏文化今后的发展趋势。这时,从远处走来两个同是学生打扮的藏族青年,两个藏族青年说他们是拉萨的,9月份刚入学,很想结识一下许珊珊。而且有一个青年说,他的哥哥也是一名警察,和许珊珊的哥哥同在八廓街派出所呢,许珊珊听青年讲的完全正确,便信以为真了。许珊珊被迷惑了,两位青年决非真正的学生,他们的学生身份是假扮的,他们正是周传明派来的人,他们要加害许珊珊。两位青年一位叫小豆豆,另一位叫青稞米。
两位青年邀请许珊珊到外面去玩,许珊珊见是同乡,告别同学们,随两位青年去了。两位青年把许珊珊带到离学校很远的一个咖啡屋。咖啡屋这样高级的场所,古色古香的西方情调,许珊珊还是很少来这种地方的。她感到新鲜,左右张望。两位青年只会跟许珊珊唠些家常里短的家务事,说他们就是受许少峰的委托来看望许珊珊的。两位青年的眼睛叽哩骨碌乱转。小豆豆走出单间,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咖啡,在走廊,他把一种迷药倒入其中一只咖啡碗里,小豆豆把咖啡拿进房间。小豆豆把有迷药的咖啡放在许珊珊面前。小豆豆和青稞米互递眼色。不经世事的许珊珊完全不会去想很多,也看不出两位青年的鬼祟行为。两位青年把咖啡喝干了,又劝许珊珊也把面前的咖啡喝掉。许珊珊听从了两位青年的引诱,把咖啡一饮而尽。很快,许珊珊便瞌睡起来,由无精打采到完全昏迷过去。两位青年把许珊珊背出咖啡屋,背到马路对面的一个小树林里,这些地理环境,都是两名青年提前熟悉,掌握了的。小树林里,两位青年把许珊珊放倒,两位青年对许珊珊实施了奸污。
有一对老年夫妇经过小树林,老年男人看到有两名青年在做污秽之事,他告诉老伴去报案,他一个人奔两名青年走来。这时,我们看清此人正是许少峰的老师关有为教授,一名老公安了。老公安上前把两名青年打倒,制服了。也许是两名青年刚消耗完体力,也许是两名青年做污秽之事,内心感到恐惧和害怕,也许是两名青年吸食了毒品的缘故,反正是老公安轻而易举地把两名青年收拾了。老公安去关注倒在地上的女青年。警察和群众到来了,群众和警察把许珊珊往医院抬。警察把两名青年押进警车。带走了。
北京警方经过对两名藏族青年的审问,得知两名藏族青年是受周传明的指使,才去迫害许珊珊的。又从两名青年嘴里得知许珊珊的哥哥许少峰是拉萨市八廓街派出所的警察。关有为听之任之到许少峰的名字,颇感震惊。知道许少峰办案过程当中,得罪了人,有人加害于他的妹妹。警察立即打电话通知拉萨市警方,让许少峰立即来京,来安抚他的妹妹。
许少峰接到了北京的通知,知道妹妹受到了伤害,他肯定是要去北京的,并且知道事情是周传明所为,但他去北京,抓捕周传明的案子,只能先停下来了。停下来就停下来吧,他们现在根本摸不到周传明的影。也只能这样了,妹妹不能不去看望,而且妹妹受到伤害是因他而起,他的心里很不好受,感到愧疚。回到家里,许少峰把事情和家里人说了。许明辉的头脑又是一阵眩晕,他工作中没有处理好的事情,留下的遗患,都迁扯到儿女身上了。周琴更是心急火燎,泪水已经挂在脸面上了。
许明辉说:“你去北京,不正给周传明留了空子,他可以贩毒,作案啊。”
许少峰说:“那咋整,北京不能不去啊。”
许明辉说:“让你大哥去。”许明辉冲许大亮说,“大亮,你不没啥事吗。”
许大亮说:“谁说我没啥事,我的事情一大堆呢。再者说了,事情不是因我而起,犯罪分子不是冲我来的,是谁给家里带来了罗乱,麻烦,没人替他开屁股。”
许明辉大声地:“犯罪分子是冲这个家来的,是冲我来的。”
周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你的错,我的错,家里的事情,你就分担一些吗。”
许大亮依旧说:“爱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周琴说:“都国家干部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使性子呢。”
许大亮已经拽着苗春霞离开房间了。
许明辉被气得面红耳赤,腿直哆嗦。
许少峰回到自己的房间,妻子袁凤也拖他的后腿,不让他去。袁凤说,“家里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去什么北京。怎么,你家的什么事都要你去劳神费力呢。”许少峰没工夫和袁凤理论,他主意已定。
许明辉和周琴躺在床上,却不能入睡。
周琴说:“老许啊,还没有睡着吧,我知道你为女儿的事着急,忧愁,我的心情也是如此啊。”
许明辉没有言语。
周琴说:“老许啊,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我的家里只有我自己啊,我怎么没有一个亲人啊,我把我家里的情况和你说说吧。”
许明辉面向妻子,听妻子诉说她家的事情。
周琴说:“我的家里只有我自己,那是因为很多年以前,我的家里遭遇了不测,遇到了不幸的事情。我的家,在没有遭遇不幸之前,也是一个大家庭。我有一个长相俊俏,活泼可爱的妹妹,我有一个出外当兵的哥哥,我还有一个姐姐。那时,姐姐已经嫁人了,找了一个城里的男人。灾难发生了,城里的姐夫把妹妹**了。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妹妹从此精神萎靡,后来变疯了,最终走失了。老实巴交的父亲只会忍气吞声,把心火往肚子里咽,一年后,父亲得病去世了。父亲死后,z母亲埋怨姐姐太老实,管不住男人,姐姐却埋怨家里怎么给她找了一个这样的丈夫,却没有一个敢去指责惹事端的姐夫,我的家庭这时已经是一团糟了。我的哥哥从部队转业了,哥哥知道了家里的祸事。几年中,哥哥不断地找姐夫,姐夫的家庭去理论,去算帐。而姐夫家没一个认帐的。那时,人们的法律观念还很淡,很多事情不知道付诸法律。几年后,妈妈也为妹妹受伤害一事窝心,病故了。姐姐的婆婆家,不会有一丝的忏悔之意,姐姐继续留在婆婆家受窝囊气。我的哥哥容忍不下去了,他要和姐姐的公婆家火拼了。哥哥拿着菜刀去了姐夫家,姐夫和他的两个兄弟,三个人对付我的哥哥,我的哥哥竟被姐夫他们的乱棍打死了。哥哥死后,姐姐在半年后,死在她的婆家了。我的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的姨妈把我接到她的家里。两家的恩怨至此结束,我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去找姐夫家去理论,去算帐了。后来,我的姨妈帮我找了婆家,我遇上了你,接下来跟你随军。我的人生,我的生命的旅程步入正轨。可我的姨父,姨妈却相继去世。我的娘家,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周琴诉说往昔,她的面容是坚强的,但她的内心已经是泪流成河了。
许明辉安抚地:“周琴,这就是你的家庭的变故,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说呢,何必憋在心里。”
周琴说:“我家的变故,最初的原因就是因为姐夫欺负了妹妹这件事引起。像这样的事,今天又让我们的女儿遇上了,也不知道我们的女儿能不能躲过这次遭遇,逃过这次劫难。”
许明辉抱紧妻子,夫妻之间相互安慰。
许明辉说:“我们的女儿肯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