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点穴手,哎哟哎哟哎哟,有了钱有了田也不会翻脸,葵花点穴手,哎哟哎哟哎哟,一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点点点,被你点中了穴………”夏仲月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拿着在宣纸上做着画,来古代这么久都没画过画,都生疏了,哎!
“在画什么?”花隐杉一进店门就见夏仲月趴在新做好的桌子上画画,便凑了过来。
夏仲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笔一抖,一滴墨水滴到宣纸上,夏仲月生气的吼花隐杉:“这下好了,又要重新画了!真是的!”
“呵呵!不好意思啊!不要生气,我帮你重画。”花隐杉连忙赔罪,又把目光放到了没有画完的画上:“你这是什么?说象虎头又不象。”花隐杉打量着夏仲月的杰作。
夏仲月就知道他不懂得欣赏,没好气的说:“你懂得什么!?这叫做卡通画法!你不觉得这样画感觉上亲和多了吗?”说完又把画在花隐杉面前晃了晃。
花隐杉这也才觉得是亲和了许多,可又不解的问夏仲月:“你没事画这个做什么?”
“我想把这个印在我们的餐具上,作为快餐连锁店的商标。”夏仲月拿起另外一张纸,边画边解释。
“商标?什么是商标?”
“和你们花家招牌上的牡丹花一个意思!”夏仲月说完又想了想说:“对了,这次招牌上不能弄你们花家的牡丹!”
“本来也就没打算印,你店名想好了没有,我好叫他们做,我看这装修也快差不多了。”花隐杉看了看正在进行的装修说。
店名?夏仲月这才想起来没想好,看了看花隐杉才说:“你决定好了,总不能什么都我说的算吧!到时候挂起来就可以了。”毕竟人家也是出钱的主,虽然只是暂时的。
“那好吧!”花隐杉无所谓的说。
夏仲月也没在说什么的继续画着自己的画,丫丫的,还好当初学过一年的国画,还学过西洋画,才能用毛笔画这么具有现代气息的卡通头像。满意的吹了吹画好的虎头,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你拿去给上次的那家瓷窑,叫他们把这个印到我们定制的餐具上。”夏仲月把画递给花隐杉说。
“哦!”花隐衫小心的给过来折好装进衣袖中。
夏仲月又从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是快餐店所有的菜名和食谱,你就把它交给你那些厨师,我看他们应该都很聪明,不用我再去教了吧?”
“那是,我请的厨师绝对都是一流的。”花隐杉自豪的接过小册子,随便翻了翻也都装好了。
夏仲月这才想起来刚刚秋月楼那幕,“对了,我刚刚看你和李自如在一起,你们以前认识?”
花隐杉一想到李自如就不悦,一紧眉宇:“不认识。”
“那你们在那说什么啊?好象都停不高兴的。”夏仲月看着花隐杉恨痒痒的表情,知道肯定不简单,不经更加疑惑。
花隐杉意识到自己自己流露出的表情泄露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连忙又恢复了平日的嬉笑:“没什么,就是他凑巧来秋月楼吃饭,我作为老板去打个招呼而已。”
“是吗?那么多人不打招呼,你偏偏跟他打招呼?”夏仲月用目光逼问着。
花隐杉避开她的视线:“呵呵!毕竟见过一面嘛!算了别说这个了,对了,你去春花阁做什么?”
夏仲月一翻白眼,这叫什么问题,她一个老板,为何去不得春花阁?花隐杉看出了她白眼底下的意思,连忙解释说:“不是,我是说以前都没见你在那时候去过,而且看你刚出来时脸色不是很好。”
“你那时侯就看见我了?”夏仲月反问。花隐杉一点头。
“哦!就是如霜姑娘被吓了媚药,被采花大盗给玷污了。”夏仲月又想起了那个采花大盗留下来的纸条。
“采花大盗?”花隐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去青楼采花??真够特别的。又连忙问:“那现在怎么样?”
夏仲月却好象没好象没听见他的问题一般,反过来问他:“你知道不知道有那么个留下一枝清竹的采花大盗?”
一枝清竹?“难道是他?”花隐杉喊了出来。
“是谁?”夏仲月看他惊讶的表情知道他肯定知道,焦急的问。
花隐杉想了想说:“这是在边关很出名的一号人物,叫納尔琪,传闻此人貌比潘安,二十年华,却是一号风流人物。听说就一年时间,栽在他手里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可畏不计其数。却又没有一个把事情闹大的。每次都会提前留下点信息。还有,他不但当采花大盗,还是个神偷,不过偷的有点奇怪,尽偷……”
纳尔琪?够奇怪的名字,夏仲月要不是穿来“唐”朝,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满族人。“偷什么?”夏仲月见花隐杉脸上带着点有微红,奇怪的问。
花隐杉似笑非笑的咳了声:“专偷皇宫里妃子的贴身之物。”
“0”!夏仲月当场呆在那里,原本在听他们谈话的工匠一时间的忘记停住里手头的工作愣在那里。所有人都在想入非非,贴身之物……肚兜??
“咳!那皇帝不是气死了!”夏仲月收回呆懈的目光,回味着花隐杉那句话。“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花隐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纳尔琪自己传出话来的。”
“那快说说她都偷了哪些妃子?”夏仲月八卦的本质在花隐杉的几句话里挑了出来,很八卦的问花隐杉。花隐杉见她好奇,也把话匣子打开了。
“好象有皇后的手帕,淑昭仪的……肚兜,眉妃的腰带,还有太子妃的裹胸。就连一太妃的绣花鞋也被偷了一只。而且每次都留下一枝清竹。”花隐杉越说越来兴趣。“还听说有一次纳尔琪半夜潜进宫里,正好进了皇帝正在休息的妃子处,还顺便把皇帝的**也牵走,害的皇帝第2天大早闹了半天。”
夏仲月一听,实在更好奇那个纳尔琪,敢在皇帝面前偷,真牛。“那皇帝就没抓到他?每次都任由他这么进进出出?”皇宫的守卫太差可吧。
花隐杉摇头叹息:“没办法,此时轻功实在了得,又善于用药,所以整个皇宫都奈何不了他。听说皇帝曾经怀疑过他的后宫有些妃子与他有染。”
还真是一奇人,起码癖好够奇,夏仲月想。
“哦!对了,他留了一张纸条,说下个月圆夜要来找张艳艳,怎么办?”夏仲月这才想起来告诉花隐杉那张纸条的事。
花隐杉一听,严肃的道:“此人说到做到,你这阵子可要多加保护着张艳艳。要尽快想想办法,否则就麻烦了。他到也奇怪,以前都是大家闺秀,这回怎么找上青楼了?”
“我倒觉得我们春花阁的姑娘不比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差。”夏仲月一乐意的说。谁说名门闺秀就一定好了?切,谁知道她们背人一面是什么样子。
“是是!我又没说不好!”花隐杉笑道,跟女人理论就是越理越乱。
“还是抓紧时间想办法吧。要不等人来了,又要白白要了我一个花魁。我可心疼着呢。”夏仲月说道。虽然这么说有点坏人的感觉,可咱夏仲月本来就是一奸商,无商不奸啊!
“我会和龙兄商量的。你放心好了。”花隐杉信誓坦坦的许诺。
夏仲月见他这样,不经觉得他这个人还真挺靠得住,不禁一感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花隐杉一听,又流露出了当初痞子的摸样:“那就一身相许吧!我很乐意你这样报答。”
“一边凉快去!”夏仲月一脚踹飞,她不过随口一说而已,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