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在火车站被云飞扬救得紫霄“老婆婆”,紫霄向云飞扬打了声招呼,“小伙子你好啊!谢谢你的饭哦。”云飞扬此时满腹疑问,这?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这老婆婆就是她们的大护法?那老婆婆和云飞扬打了招呼之后便转头对老猪道:“我不杀你,只是废去你一身修为,借你的口给你们宗主带去一句话。说是我神风门百年寻找的传承人已经找到,叫他做好接招的准备吧!”
老猪的脸真的就像是被杀的猪一样,修道之人悲哀莫过于一身修为被废去,但这位大护法紫霄,向来都是严厉残酷,他知道自己废了,老猪沮丧的低下头。紫霄手臂一挥,一道光华从手臂涌出,分为几点光箭没入老猪身上,老猪一阵痛苦的呻吟,接着全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山下走去。那一刹那间,他不像是一个后天高手,就是一个落寞的老人,那血红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格外的有一种凄凉。
紫霄目送着老猪离去,“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月奴向紫霄一拜,“属下参见大护法!”紫霄轻轻将月奴扶起来,与此同时,一道柔和的真气自手臂上传入月奴体内,月奴顿时感觉到体内一阵暖流自各处经脉流动开来,全身一阵暖洋洋的,全身先前受老猪的一掌所造成的伤害正在以无法想象的速度愈合着。与此同时,全身一震,自己期望许久的后天之境似乎有些眉目了,月奴心中暗暗一喜,这次受伤也不是毫无所获。
云飞扬静静地看着紫霄和月奴,觉察到月奴的伤势好些了,紫霄从月奴身上抽回右手。随云飞扬笑了笑,“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把你哪位朋友可真藏的隐蔽,喏!”手臂对着虚空一挥,二狗子的身影闪现在空中,他已经自晕眩中苏醒过来了,这么一甩,差点摔倒,云飞扬赶紧把他扶住。“你小子,看你,方便时都会摔倒,太没出息了!”
二狗子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听云飞扬这么一说,有几分相信,先前好像是自己撒尿时是摔倒了,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云飞扬望望月奴,心中有点为欺骗朋友而不安,但这些事情还是让他少知道一点吧。“没事了,我们继续前进。”那紫霄早在二狗子清醒来的一瞬间挥手劈出个空间隐匿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人来到云飞扬双亲父母坟前,三人一起把周围的青草清理了一下,云飞扬将带来的纸钱烧给父母,又给父母磕了几个头。月奴看见云飞扬这样,想到他的身世,不禁有心伤感,看着眼前这个男孩,月奴有一种想和他就此归隐山林的想法,看着云飞扬做着一切,她不禁呆住了好一会儿,不过云飞扬和二狗子都没注意到。几人弄完这一切,太阳已经没入了山下,紫霄一直在虚空中看着这几个人,她怕有对头的人马再次来袭出什么事故。从总部调集的人马最快也要明天才会来,毕竟这都快过年了,交通不太好弄。
回到家里,二叔二婶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一家人坐在一起,二叔二婶把自家的那只大公鸡都给宰了,炖了一锅鸡,这一是庆祝云飞扬的回来,另外的意思嘛!就是这个“侄儿”媳妇。二狗子笑着打趣道:“扬哥扬嫂,我这下是占你们的光了哈!”云飞扬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二狗子碗里,“把嘴巴堵着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其中除了云飞扬和月奴,没人知道他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但这其中有真的只有萍水相逢?
饭后茶毕,送走了二狗子,告别二叔二婶,云飞扬带着月奴回到了自己家里,已经是八点多了。忙到现在,云飞扬已经是全身疲惫,这一路劳累还真让人受不了,至于明天送走月奴这些问题先放一放吧。由于家里没有洗澡间,云飞扬让月奴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在卧室洗澡。但是事实却不让他休息,很快那老婆婆和那妇女不知用什么方法钻到了云飞扬的卧室里。云飞扬正在洗澡,吓得赶紧用一件衣服遮住了要害之处。
云飞扬有些恼怒,“老婆婆,您先出去好吗?”紫霄呵呵一笑,“罪过罪过,这土遁之法用的还不熟练。”转身带着那妇女出去了。客厅里传来了几声的窃窃私语,云飞扬却没有心思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自己还是处男了,这样会有损自己贞洁的!心中暗暗那啥了一把,手中却是赶紧把身上的泡沫之类的弄干净了。
来到客厅,月奴就真如这里的主人一样,给紫霄和那妇女端茶倒水。“小伙子,结束了!”自小率先向云飞扬打招呼道,云飞扬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知道太多,您看明天您还是带着月奴走吧,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一生平平安安的就满足了!”想到远在川市的女朋友黄钰,云飞扬胸中又是一暖。紫霄和那妇女不禁有些吃惊,没想到云飞扬竟是这种态度。
紫霄眯起双眼,“小伙子,你知道,这个机会可是别人磕头都求不来的,你”顿了顿,“你可能在恼火我们设局欺骗了你,如果是这样,老身在这里亲自给你道歉了!这位是我们十大使者的丁字使者碧霞,我们之所以设这个局一方面是为了接近你了解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预防对头,你今天也看见了,我晚来一步,你们就没命了!”他实在是有求于云飞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体质相合的人,她怎能放弃。
紫霄虽然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但双眼放出的神光让云飞扬不禁有些发怵。这还是当时那个可怜巴巴的老婆婆吗?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位老婆婆是他们口中的护法紫霄,但云飞扬已经习惯了叫她老婆婆。“老婆婆,我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我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的平静生活,况且小子也没什么大的才能,恐怕会破坏了您的大事,所以实在不好意思!”云飞扬边说着,便看了一眼月奴,对这个女孩,云飞扬和她相处了这半天,不知不觉中有了些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