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钰刚刚疲惫的躺下,雄霸啸天也是潜入了云飞扬的脑海里,逐渐控制整个身体,“神风天下”悄悄运转,与此同时,云飞扬体内的那副奇怪的太极相生相克图案也开始旋转起来。雄霸啸天开始想控制它,但后来发现那就如云飞扬的生命一样,生生不息,根本就是不受外界影响的。虽然他本是也是神魔之体,流着太古神脉的血液,但是也没出现云飞扬体内的太极图案。虽然疑惑,但也没闲心管他的了,原来就安然存在云飞扬体内的,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害处。
第二天云飞扬倒醒得很早,因为早上还有课,扭过身子看了看旁边的佳人。却猛然发现黄钰眼角还有泪滴,心里一阵抽搐,自己也太残忍了,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为自己担惊受怕,俯下身在黄钰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黄钰马上醒了过来,抱着云飞扬的脖子狠狠的亲吻起来,“老公,要我!”黄钰这么反常的激烈让云飞扬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一番巫山云雨之后,黄钰软软的躺在云飞扬臂弯里,云飞扬右手不安分的在黄钰胸前动了几下,“老婆,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哦!”
“怎么嘛,怎么嘛,老婆想嘛!”黄钰面带羞涩,在云飞扬怀里撒起娇来。云飞扬动了一下身子,摆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老婆,告诉我吧,出了什么事,我们在一起都快两年了,老公还不了解你哦!”云飞扬边说着便是色迷迷的看着黄钰,但黄钰却从云飞扬眼中找不出一份色的神色,她知道云飞扬肯定也想到了什么。
在云飞扬眼神的威压下,黄钰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在云飞扬怀里呜呜的低声哭起来,“老公,马家对我爸的公司动手了,说是我爸公司废气处理不当,排泄超标,昨天晚上被查封了,责令停业整顿!我爸他他”黄钰犹豫了几下,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她想说的话,云飞扬脑海里正在暗骂马峰你个卑鄙小人,有什么光明正大的来不好,你要玩阴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而马峰此时也是心里很不爽,昨天到舅舅家里说是等待那份惊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一觉醒来,舅舅却告诉他就此收手,不要再惹那个人了。从床上穿着睡衣站起来,“舅舅,这是怎么了,不就一个穷小子会两下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跟我抢女人,为什么舅舅?”
马峰很是气愤,两颗门牙虽然被假牙填补了空缺,但是心里总是惦记着,那是他出道这么久遭受的第一次侮辱,他绝不能忍受。“为什么你就别问了,还有,你爸在华英的那些动作也暂时收起来,省城已经有人在说话了!”沈临风也是穿着睡衣站在马峰的床前无奈的说道,他也是刚接到电话,那位私交不错的好友手下十个特警全部栽在云飞扬手里,虽然没有送命,但在医院里躺个十天半月那是必须的。想那么晚也就没给沈临风打过去报告,这不,一早就打过来了。
看见沈临风戴着眼镜的瘦脸,马峰嘴里低声道了声是,心中却在暗骂懦夫。可惜沈临风没告诉他事情的具体情形,不然马峰也不会想着自己怎么去动手了。当然,这是后话。
云飞扬拍拍黄钰瘦削的肩膀,“老婆,没事的,老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相信老公,一切会好起来的!”黄钰心中叨念着,一直在我身边,真的会一直嘛,爸爸今天要接我回去我怎么办?爸爸要带着我去向马峰赔罪我又怎么办?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黄钰心中呐喊着,但表面上仍是装着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就是分离,也要从容快乐。
把黄钰安慰了好一通,看那小妮子似乎真的没事了,云飞扬才和黄钰两人收拾起床。送黄钰回到学校,云飞扬赶紧给月奴拨了个电话,这件事情,估计也就只能靠神风门了,若他们就不能摆平,那云飞扬只好冒险了。“月奴(岳鲁),你能帮我办一件事吗?”月奴已经早就到了学校,正拿着烧饼在啃着。“恩,飞扬,你说吧,我一定帮你!”
云飞扬也就不再跟他客气什么,把他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月奴。月奴沉思了一会儿,“这件事情只能靠情报科的柳寒烟了,他们情报部门也有公关的职责,我们关系非常不错的,飞扬你就等好消息吧!”这倒是不错,整个神风门女弟子本来就不多,而出色的更在少数,能和月奴结交的也就那么几个,当然相处的不错。
搞定这件事,云飞扬心情舒畅多了,手机还没放进口袋,叮的一声,是条短信,而且还是黄钰的。“老公,我走了,保重!”这对云飞扬无疑是一大重击,接连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没有接听。黄钰终究还是忍不住把消息告诉了云飞扬,看着桌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黄正文也是把头别到了一边,“丫头,接一下吧!算是到个别!”说着这话,黄正文心如刀割,自己这个父亲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保护,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父亲,他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黄钰又胡乱收拾了些东西,电话又再一次响起,黄正文看黄钰仍没有接听的意思,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老婆,你在哪里?要到哪里去?别急,我马上过来了!”听见这些话语,黄正文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也是有一些感动,钰儿还真是没挑错人啊。调整了一下,“是我,飞扬!”云飞扬见那边许久没出声,一种直觉告诉他那边不是黄钰,正在担心了。
听到这话,赶紧道:“是伯父啊,您好,钰儿她怎么了,现在在哪儿?”“哦,没怎么,现在在寝室收拾东西了,准备回一趟老家!”“回家?”云飞扬一听便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今天黄钰这么反常,原来她早就知道。“伯父,你先别急着走,我在校门口等您,有些话我想单独跟您谈谈可以吗?”云飞扬此刻还真像个男子汉一样,“那好吧!”黄正文也没当回事,一个学生能谈出什么来,让这对苦命鸳鸯做个分别吧!黄正文长叹一口气,他也是无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