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点点头,一声口哨之后,面前便是出现下了三名金面杀手,“你们三个小组,负责保护四护法突围,不惜一切代价!”柳寒月说的斩金截铁,这三位杀手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项任务了,但是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是!”三人齐声应道:“哎,靠你们了!”北堂绍钦拍拍柳寒月的肩膀,带着月奴黄钰朝外面走去。
龙杀毕竟是大成境界的高手,虽然后背受到了柳寒月的致命一击,但是在简单的包扎之后,经过雁行天的运功协助疗伤,马上便是又恢复了七八分。对着耳边的耳麦几声命令,就要下达进攻的命令,虽然两人接到王林的命令是只要守住这个出口,看他们门内的狗咬狗就行了,但是刚才柳寒月的行为激怒了他。
突然,前面的竹林一阵虚晃,几条人影迅速的闪现出来,在地上一个翻滚,接着夜色的掩映,快速的朝远处奔去。龙杀和雁行天相互对视一眼,对方还真有不怕死的?明知道外面有这么多包围之人,还敢这样突围?至少手段应该高明一点吧。
雁行天还没出声,远处在阴暗的角落里,便是响起了打斗之声,龙杀听了好一阵,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本来他们两都以为这是声东击西,但是那边传来的打斗之声却是让他感觉到了非常强劲的灵力波动,时不时的传来的惨呼之声都是自己人传来的。
龙杀对雁行天道:“雁兄,我们过去看看,我觉得这有点不对劲!”雁行天也产生了同样的疑惑,两人正准备行动,在柳寒月东边的竹林深处,同样闪出了几条人影,瞬间便是和龙杀和雁行天的人战斗在一起。雁行天在第一时间朝那边赶过去,同时下达了进攻的命令,“兄弟们,动手!”
龙杀迟疑了一下,也是对着耳麦道:“动手!”两个堂口,总共两百人,大多数都是小成境界以上的高手,在龙杀和雁行天的命令下,各自从暗处现身出来,寒气闪闪的尖刀在夜色下显得是那么惹眼。名对前面的未知的竹林,这些汉子有一阵犹豫,不知道这足球场般大小的竹林里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结果。
很快,便是有答案了,一个汉子本身也是小成境界,才进入到天龙堂口没几天,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立功心切,第一个冲进了竹林里,刚刚进到竹林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小成境界的他反应倒是迅速,立马一个闪身,身影朝旁边一闪,准备躲避着致命的一击。
但是面前除了那寒光一闪之外,并没有跟上来的掌劲,脑海有一阵迟疑,难道自己判断错了?如果他马上撤出竹林,或许还能活命,但是他没有,所以,这一阵迟疑的瞬间,在他背后,一根细小的银针在夜色下划出一道美丽的银线,从这位高手的后脑勺钻进去。
他只感觉到后脑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马上全身就麻木了,艰难的转过身,模糊中一个人影倒挂在竹稍上,对他做着拜拜的手势。后面的同伴都是经历过多次战斗的,显然比这个傻要机灵多了,见第一个同伴进去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便知道这是一片危机四伏的地方,所以都是相互背靠着背小心翼翼的朝里面推进着。
四周不断的想起着惨叫声,有时候是魔宗的人,有时候是神风门的人,走在竹林里,说不定,下一刻便是有一柄飞刀穿过胸膛。昏暗的竹林里,在龙杀和雁行天命令打开探照灯之后,情况稍有好转。但是雁行天并没有丝毫兴奋之色,因为在东面,当他赶到打斗场面之后,发现和自己手下缠斗的人都是清一色铜色面具,显然这只是几个铜面杀手。如果说这是假的突击的话,那么先前的那一对人了?
雁行天马上朝龙杀知会了一声,龙杀同样是低沉的声音,“雁兄,对手的真假戏做的相当完美啊,这边的人跑了!”龙杀和雁行天分两路各自赶到打斗场地之后,龙杀清点了一下,这边总共是十二人的守卫小组,可是就是这么一瞬间,已经只剩下了四个人还在跟一位金面杀手在缠斗。余下的八人都是倒在了血泊之中,龙杀看见远处的夜色中,还有几人正在飞奔,全身真气四射,就要上前追去,可是眼前那个金面杀手却是不顾背上挨上一刀的代价,上前阻挡住了龙杀,龙杀一怒之下,就像一掌击毙眼前这个障碍物,但是他知道从这人口中或许还能知道什么,所以停下手了。
看着金面杀手疲倦的面色,龙杀知道他也是到了强弩之末,转身准备把他交给余下的四位守卫,但是这位金面杀手看到自己成功阻挡了龙杀的追击,眼中闪过一丝留恋之色!当龙杀捕捉到这种神色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位金面杀手的短刀对准心窝插了进去。当这位金面杀手倒下去的时候正是雁行天知会的时候。两人无奈的叹声长气,只得加快向里面进攻的进度。
在紫霄和北堂绍钦的命令之下,紫霄和北堂绍钦手下的护法队总共也是一两百人也开始还击了,在巴蜀山庄表面平静的地表之下,神风门的地下室里面,各个地方都在展开血战,时不时有人倒下。北堂绍钦的副手是一位大胡子中年汉子,本身也是和北堂绍钦的性格有点相似,带着北堂绍钦手下的八九十名兄弟,个个端着重型狙击枪对抗着无尘的人和从地下室入口进入到里面的人马,一时间是紫霄这边牺牲最少的一股势力。
紫霄在东方长风加入到战斗之后,顿时感觉到压力倍增,不过幸好是这狭窄的地道不够几人发挥,紫霄利用这地形,倒是和杨松,周敬,东方长风几人周旋着。但是杨松和东方长风都是大成中级,而周敬本身也是大成初级,紫霄纵使是大成顶峰,也是难以应付,再加上岁月终究是不饶人,逐渐的便是有了支撑不下去的形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