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夏木好奇问道。
“你不是学了中文吗,不知道吗?”逸鸢心头一紧,不禁暗叹。完了完了,那次跟爷爷去划船,爷爷也就说了句这样的话,没有给我解释。还想学学大人们装装成熟呢,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欲哭无泪。
“爸爸没给我讲中国的诗词歌赋之类的,他只让我学了几门外国语言,说是以后方便交流。逸鸢给我说说嘛,什么意思啊?”夏木完全不过逸鸢还是光着膀子,搂着他的手,眨着那清澈溶于不与世俗的眸子,及背的黑发被微风轻轻拂过。
“这个中国文学博大精深,渊远流长,这个就是说上一天也说不完的,下次我带你去中国玩的时候,再跟你谈论这个吧。”逸鸢一副老学者风范,用手摸了摸无须的下巴。惹得夏木噗嗤一笑,凑到他耳边悄声道“是你不知道吧,嘻嘻。”
“别告诉他们好不好?!我刚收的小弟啊,不要把我这高大形象给毁了啊”逸鸢拉着夏木的白皙小手,可怜兮兮悄声道。
“报酬?”此刻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啊?明天我去海边抓鱼给你吃?”
“拉勾”夏木伸出小指。
“嗯”
“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明天要考试了呢!”夏木转移话题道。
——二人在众人后漫步。左边一声嘶鸣传入俩人耳中。
“这是鹰的叫声?”夏木好奇道。
“是吧”
“是在那边!”说完夏木拉着逸鸢的手往左边跑去。
地上一只大型鸟类在红褐色的羽毛的掩饰下仍能看出身体涌出的鲜血。而另一只的翅膀也受了伤,但仍守护在那只鸟类身边。而它们的对面是条蟒蛇,虽没有六七米,但五米多左右的身长还是有的。
“是赤鸢!”逸鸢大叫道。
“你怎么知道啊?我们还是跑吧,你看那只蛇,好大啊,太危险了!你看这俩只这么大的鸟都打不赢它!”夏木缩到逸鸢身后,显然是对蛇类恐惧的。
“赤鸢是广泛分布于欧洲、北美和中东的一种鸢。它的羽毛呈红褐色,因而得名‘赤鸢’。赤鸢体长0。6米左右,双翅展开大约达1.6米,尾也是叉形。你看它们体长应该有0。6米多。它们应该是对夫妻,出来给孩子捕食的!只是它们为什么要跟这只蛇斗呢?”逸鸢对此满头雾水。
“逸鸢,要不我们走吧,我怕蛇!”夏木小心翼翼说道,生怕惊动了这条蟒蛇。
“有我在呢!”逸鸢挺起雪白的胸膛,拍了拍。清脆的声音貌似惊动了那条蟒蛇。而它似乎因为找到了更大的猎物而感到兴奋,吐着暗黑色的信子,发出嘶嘶声响。
“逸鸢,它盯着我们呢!”夏木惊呼道,抓逸鸢的手的小手更加用力,关节泛白,脸色惨白,生怕逸鸢把她丢在这。
“月儿,我给你看个招数啊,是那个死老头交给我的呢!”逸鸢自豪道。
“校长?”天哪,敢喊校长为死老头的,恐怕也就这一个吧。
“嗯”说完,逸鸢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死老头教他结的手印,缓缓的模仿一边。而那条蛇也蜷缩在一堆,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哒”逸鸢打了个响指,轻声道“幻”。顿时,一群黑色的蝙蝠环绕着全身。
“幻术?”夏木不说震惊是不可能的,如今在日本忍者里能用幻术的人不多,算得上登堂入室的更是少的可怜。
“死老头说是我国的阴阳术,上次我看见他搞出一群白色鸽子,我咋就搞出一群这黑不拉叽的臭蝙蝠啊。”逸鸢仰头叹息道,随后,一股子傲气与杀气顿时爆发。那群蝙蝠也围在蟒蛇身边。“月儿,嘿嘿,把你那把破影秀给我”逸鸢厚颜无耻道。破影响?恐怕也只有在他口中才说的出口吧。日本名刀“影秀”是伊达政宗所喜欢用的刀。刀身成红色,在阳光下照射出的影子非常修长,所以名为影秀。传说在朝鲜壬辰战争中伊达政宗用此刀将对方武将甚至连马鞍子都被其以此刀砍下,因此也称其“斩鞍”。夏木轻轻一笑,还真是服了他,连影秀都被说成破刀“可是,爸爸说了影秀是不能随便给人的,给了影秀就等于……”夏木低着脑袋,愈说脸愈红。没等夏木说完,逸鸢此刻已经开始“占便宜”搜身了。最终手在腰部停止了“早说嘛,原来在腰这,害得我搜了一通”逸鸢丝毫没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错误。而夏木小脸已经可以滴出水了。逸鸢走向那条因为阴阳术而乱摆的蟒蛇“月儿,今天吃蛇肉,嘿嘿”。逸鸢“色眯眯”地盯着蟒蛇,拔出半米多长的影秀,刺眼的光芒四溢。逸鸢用手在乱摆的蟒蛇身上比划了比划,口中还边念叨着“一寸、二寸……七寸,就是这!”
“逸鸢那干嘛还在那比划啊,小心啊!”
“爷爷说了,蛇打七寸!”刀子缓缓刺破蛇皮,割破每处肌肉。终于战利品收获成功,满是鲜血的手抓着一大块蛇肉。“月儿,接着,我来解开阴阳术!”说罢,一块鲜血淋淋的蛇肉准确的落入夏木的手中。
顿时,那窝蝙蝠消失在视线中,而那条蟒蛇因为巨大的伤口,疼的乱窜。
一声嘶鸣,那只翅膀还流着鲜血的赤鸢冲入云霄,随即俯冲至逸鸢身上。“小心!”夏木喊出这句话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月儿,帮它包扎下伤口吧,我去看看另一只!”逸鸢笑道。
“嗯?”睁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场景。那只展翅足有一米六几的赤鸢,此刻竟然站在逸鸢肩膀上,用头蹭了蹭逸鸢的脑袋,很是亲密。随即就飞到那只鲜血淋淋的赤鸢上。“真是一对好夫妻!”逸鸢感慨道。
“我也想,也会做一名好妻子。你的!”夏木小声嘀咕道。
“你刚才说什么啊?没听清楚!”逸鸢好奇道。
“啊?没什么!”真是个怪物,这么小的声音也能听到一点。
夏木走到那只倒地的赤鸢身前,蹲下来。而那另一只赤鸢则紧紧盯这夏木,像是在陪恋人来到医院听医生的诊断结果。“逸鸢,对不起,它死了”夏木梗咽道,像犯错了的孩子在家长面前一样,生怕逸鸢这位“家长”会责备她。
“啊?月儿,你别哭,你看那只赤鸢都没哭呢!”逸鸢信誓旦旦道,走了过去,蹲在夏木身边,***着另一只悲痛欲绝的赤鸢“它是你老婆还是老公啊?”那只赤鸢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看着他,以为他有好方法“对不起哦,你的老婆或者老公已经死了”说罢,便挖了一个坑把那只已亡的赤鸢埋入地下。赤鸢一声嘶鸣冲入天空。逸鸢在“坟墓”前静静的默哀。夏木见了逸鸢这严肃的样子,学起来了。
几分钟过后,“走吧,月儿”
“嗯”二人转身刚要走,一道暗褐色影子从天而降冲向逸鸢,轻轻地落在他肩膀上。“你要跟着我?”逸鸢朝赤鸢问道。那只赤鸢用小头蹭了蹭逸鸢的相对于它而言的大头“那以后你就做我小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