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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说卷(46)

走到大街上,宋家婶娘想起买老鼠药的事。好在老三的商店就在汽车站旁边,宋家婶娘一下子就找到了老三的店子。老三不在,在老三店铺里帮忙的一个小姑娘不认识宋家婶娘,仰叉着大腿躺在椅子里看电视。小姑娘问:“老婆婆你要点什么?”宋家婶娘说:“老三人呢?我是他妈妈,我要几包老鼠药,粮食收了,老鼠多得要命。”小姑娘翻身下了椅子,说:“宋哥打货去了,您要几包老鼠药?”宋家婶娘说:“给我五包。”小姑娘在柜台里摸出五包药,说:“这药毒性很大的,下药的时候您要小心,连手都不能碰的。”宋家婶娘点了头,想起什么又问:“这老鼠药该不会是假的吧?上次贩子卖到家门口,我买了好几包,一个老鼠都没毒死。”小姑娘一笑,摇摇头说:“您用了就知道我们的不假。”宋家婶娘点头说:不是假的就好。”

秋雨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下着,田野里好一片白雾蒙蒙。宋家婶娘神色疲惫地回到豁湖村时天己经黑了。她突然固执地想不管怎样,起码光宝得承认,总该有什么办法叫他承认吧?倒也奇怪,就在宋家婶娘站在村口犹豫着时,刘启明家的老黑狗慢吞吞地从宋家婶娘的身边走了过去,它的出现让宋家婶娘眼睛一亮,心里说:“我不如去刘启明家看看?我去试探一下,做贼总是心虚的,看那个小骚货怎么个说法?”这样一想,宋家婶娘连家也没回就心情激动地快步朝刘启明家走去。

刘家在村子南,房子又小又破。宋家婶娘进门后,看上去像个老实佗子的刘启明正在堂屋明亮的灯光下磨着一把菜刀。他抬起头,嘿嘿一笑:“婶娘有空来了?婶娘您坐。”宋家婶娘说:“启明啦,你这晚磨菜刀做什么?”刘启明说:“刀钝了呢,磨了好用。”宋家婶娘环视了一眼屋内,问:“启明,秀秀人呢?”刘启明说:“您找秀秀有事啊?她落屋少,谷一拢场,她日夜都在麻将桌子上呢。”宋家婶娘连忙说:“启明啦,婶娘这晚了是来问你个话,你平时和秀秀怎样?”刘启明看了一眼宋家婶娘,又看看手里的菜刀,问:“婶娘怎么问这个话呢?”宋家婶娘说:“我?我想问,想问你们两口子,关系到底怎样?”刘启明摇摇头,说:“我们不好呢,婶娘,实话说我们不好,一点都不好。”宋家婶娘问:“是怎样个不好?”刘启明想了想,想说不想说地哼了一声,继续磨着他手里的菜刀。宋家婶娘继续问:“启明,你看你把菜刀上的钢火都要磨损了,你把菜刀放下,跟婶娘说说你们两口子是怎么个不好?”刘启明突然把菜刀往凳子上一拍,说:“我跟她还哪叫夫妻了呢?经常个把月不让我沾她的边呢!”宋家婶娘心里一惊,吸口凉气问:“启明啦,会有这种事啊?她为什么不让你沾她的边呢?”刘启明说:“婶娘,我不怕婶娘笑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该问哪个呢,我想过,她会不会是在偷人养汉呢?要说有的话,那会是哪个呢?我又想她不会偷人养汉的,我还看不出她会跟哪个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她自己说过,她只说打麻将累死人的,没心思跟我那样呢。”宋家婶娘听着听着心里就有了气,一是气这个老实佗子被那个小骚货骗得像个苕货,二是气自己男人瞒天过海同样也把自己当着苕,三是气那一老一少一对狗东西真是不要脸。她心想不把人当人的东西有什么好怜惜的呢?那就像猫鼠是天敌,早就该不共戴天!宋家婶娘一时气急,竟把刚到县城时儿子可法的一番话忘了个干干净净,话语急促地说:“启明,婶娘今晚说个大实话你听,你家秀秀跟我们家老鬼,就有那种事情。”刘启明听了,手里的菜刀突然掉到地上,那拍在地上的一响脆脆的,那刀刃亮亮的。他恶狠狠地看一眼宋家婶娘,勾腰从地上捡了菜刀猛地一阵大笑,笑得菜刀上寒光闪闪。

他这突然的一笑,反侧把宋家婶娘笑得摸头不知痒,站起身大声问:“启明,你发苕劲笑什么?’刘启明笑得眼里流泪,他用那只拿着菜刀的胳膊擦了擦眼睛,说:“婶娘您深更半夜来跟我说笑话呢?您说秀秀跟别个,说不定我还会信,说她是跟光宝叔,那怎么可能?再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啦?”宋家婶娘大声问:“怎么不敢,你是被蒙在鼓里了,我跟你一样,都被他们蒙在鼓里了。”刘启明有点怀疑了,想了想,摇头说:“光宝叔他老人家是德高望重的书记,秀秀怎么敢跟宋书记做那种事情呢?再说了,光宝叔年岁大,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宋家婶娘做梦也不会想到刘启明蠢到这样的程度,走近几步,说:“你就不动脑筋想想,我这么一大把年纪,我发疯半夜来跟你说这事?我是亲眼看见了呢,启明!”刘启明将信将疑地看着宋家婶娘,他虽然停住了笑声,但脸上依然残留着几丝笑容。宋家婶娘说:“启明啦,光宝老不要脸不把我当人,你屋里赵秀秀是把你也当苕货在盘呢,我们是被他们合起来骗了,你知道吧?”刘启明的表情严肃了,把手里的菜刀往饭桌上啪地一丢,阴冷着脸色说:“婶娘,我刘家的人,穷不短志,低不攀高,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啦,我不是全信,也不是不信。我说我人苕,我的力气不苕,等我弄清楚了再说。”宋家婶娘问:“你怎么弄清楚,你弄清楚了又能怎样办?”刘启明说:“我剁了她!我苕劲发了要治她还不容易?不过我再说一遍,婶娘,我不相信我家秀秀会做那种丢人现眼的丑事情。”刘启明的眼睛紧盯着饭桌上的菜刀。

离开刘家矮小的屋子走进豁湖的黑夜,雨又下大了。宋家婶娘在这一天当中遭受的刺激太多,心里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白天在县城当着儿子的面说这种丑事,就好像自己的衣服被当众剥光了一样,心想这样活着真不如死。在持续的秋雨不停地泼洒给豁湖的这个黑夜,宋家婶娘活像一个孤魂野鬼,晃晃悠悠的,令刘家那条已经衰老的老黑狗紧跟在她身后也像遭受了刺激一样不断狂吠。宋家婶娘还是不由自主地晃到了自家门口,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只能回家。冥冥之中她还不想去寻死,在事情没有治住以前,她还不想去投河上吊喝老鼠药,她觉得要是那样更愚蠢。不过宋家婶娘仍然役有警觉到跟在她身后一直狂吠不停的老黑狗,是再一次给那对男女信号了。当宋家婶娘站在自家门前正要伸手推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后门打开的声音,她紧跟着扭头看到从自家巷子里跑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的一头长发像赵秀秀。再接着,刚才紧跟在宋家婶娘身后的老黑狗不再狂吠,而是贴着赵秀秀的人影一起跑远了。那也就是说,宋光宝趁着宋家婶娘不在家,日以继夜地,明目张胆地,把秀秀勾引到家里睡觉!宋家婶娘在心里尖叫一声我的天啦,一阵晕眩,一头栽倒在门口。

年迈的宋家婶娘哪里受得了这接连不断的打击,哪里受得了这风风雨雨的反复侵扰?鸡叫头遍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子像锅里的水开了一样滚烫,头疼剧烈。宋光宝在房里的小桌上写着什么,扭头看见女人醒了,声音很轻地说:“你看你病成什么样子,我去给你熬一碗姜汤喝。”他起身步出了房门。宋家婶娘现在哪里想喝什么姜汤?她现在最想喝的是宋光宝的血!她想挣扎着起床,她一想到就在刚才他和那个小骚货在这张床上做过那种事情,她想拿刀劈了光宝。但宋家婶娘此时既无力气爬起床,也没能喊出一点声音。她的喉咙里像大火燃烧一样灼痛着,这让她知道了自已确实病得很重。宋光宝端来姜汤的时候,碗面还冒着白雾。他看一眼床上的女人,说:“你自己爬起来喝吧,我要赶紧写出这份汇报材料,这是乡党委布置的任务,乡党委要求今晚必须写好,明天省委检查团来豁湖,我是第一个发言。”他放了姜汤,好像故意说给她听明天比哪天都重要,然后转身又趴在小桌上写字,补充着说:“可法打过电话回来,叫我明天汇报的时候不能给全县丢脸,尤其是千万不能给他丢脸。还问了你回家没有,我说你还没有回来,可能是路上堵车了吧。”

宋家婶娘心想:光宝现在是死脸了,他只字不提他做过的事情,他是彻底不把我当人了呢?宋家婶娘一气之下端了姜汤泼向男人,发出怪叫的不是男人而是一直卧在房门口的病猫阿咪,男人却是一动不动。宋家婶娘嘶哑着嗓子骂道:“光宝,你这个王八蛋,你色胆包天啦,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老狐狸,瞒得了别人瞒得过我?你趁我不在家,又把那小骚货勾到家里来了,自己做了丑事还不敢承认,你哪里是人呢?你不是人,是猪!是狗!是死了没人埋的畜牲!”房门口的病猫阿咪非常紧张地看着这一切,灰白的胡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宋光宝没有立即动作,他等女人骂过了,伸手摸摸白发上的姜汤水,再把被水泼湿了的材料纸拿起来亮给女人看,说:“你把我写了一晚上的东西弄废了,你是存心要我明天给可法丢脸吧你?我看你的神经确实是有问题了,我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不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我就不姓宋!”宋光宝走近了盯着女人,咬着牙齿说:“你好好地给我听清楚,你不是想我承认吗?我现在就承认给你听,我的确跟秀秀做过那种事情。你是知道的,我的身体跟年轻人一样管用,你呢?你早就老了,你早就不行了!你不能跟秀秀比了,秀秀又年轻又风骚。水汪汪的不说,活像个狐狸精,我跟她做那个事情,跟神仙一样,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活。你不是要我承认吧,你看我,我现在承认了,你能把我怎样?说呀,你能把我怎样呢?你去告?你以为你到儿子那里高,儿子就会相信你?你又不用心细想一想,你说哪个会相信你,我现在是有这个身休做这个事情,我恨不得日夜跟秀秀做呢。我还能做几天?我做不动了自然就老实了的。你不是想要我承认吗,我现在都承认给你听了。你能怎么样?你说话呀?我看你不能把我怎么样,真的。现在你病成这个样子,我再给你熬一碗姜汤来,我把姜汤再端到你的床头,喝不喝是你的事情,我呢,我到禾场的芦子棚去睡,我不跟你吵架,深更半夜,吵吵闹闹影响不好,再说了,你要顾及我在群众当中的威信。”

宋光宝像说别人家的事一样话语坚硬,说完了就动身再去熬姜汤。宋家婶娘又气又急,直喘粗气,满脑袋想到只有一死,不死难受,早就该死的,一死百了。在宋光宝又端进一碗飘着白雾的姜汤进房时,宋家婶娘眼看也不看男人,她想好了,把刚买回来的五包老鼠药一粒不留都投进碗里,一口气喝了,一死百了,免得难受。

宋光宝什么话也没有说,放了姜汤,返身把小桌上的材料纸叠在手里装进口袋,从容地走出了房门。他穿上雨衣,打亮手电筒,吱呀一声拉开大门,走出去钻进夜晚的秋风秋雨中。房里,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病猫阿咪,纵身跳上了宋家婶娘的床,它轻轻地喵了一下。病猫阿咪的目光有着哀怜。宋家婶娘的心就像已经死了一样,她有气无力地睁开一双呆滞的眼睛,呼吸虚弱地用双手撑起了身子,伸手在床边的衣服里取出了那些老鼠药。病猫阿咪当即高叫了一声。宋家婶娘看一眼病猫,说:“你叫什么?你怕我死?怕我想不开喝老鼠药?你刚才都听见了,他老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脸呢,人活脸,树活皮,我没有脸见人了,你说,没脸见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病猫阿咪再喵一声,轻脚走近宋家婶娘。“你想喝?未必你也不想活了?”宋家婶娘用手扒开病猫阿眯,说:“老鼠药是毒老鼠的,人喝老鼠药是万不得己,猫咪喝老鼠药,人会笑话你的。”宋家婶娘把老鼠药刚倒进姜汤碗里,还来不及端到手上端到嘴边呢,病猫阿咪突然张牙舞爪发出一声虎叫,一个虎步直撞汤碗,将汤碗撞飞。碗碎汤泼,宋家婶娘吓了一跳:“畜牲!你不让我死呀你?你滚开!”宋家婶娘拿了一件衣服挥向病猫阿咪,它连忙退到房门口,仍然一边哀叫着一边衰怜地望着宋家婶娘。

人只活一口气。那一口气过来了。对死也就有了后悔。宋家婶娘看见了病猫阿咪一双眼睛闪动着泪花,招手说:“来,你过来。”病猫阿咪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走到宋家婶娘的跟前,犹豫着,跳到床上。宋家婶娘把它抱在怀里,说:“看来我是没有白养你一场呢,你不想我死,我就不死了。我现在后悔呢,我怎么能死?纸是包不住火的,老东西老不要脸做的事情,可法明后天回来治他呢。我要是死了,我的儿子们日后更不好做人,是不是?”

此时宋家婶娘靠在床头,睁眼闭眼想见的是就在刚才,在她和光宝睡了几十年的这张老床了,一对不要脸的狗刚做过那种事情,仿佛被窝里还散发着他们的污秽和汗臭。宋家婶娘再也不愿睡这张老床了,她下床,好像床上还有他们做那种事的身影。宋家婶娘突然不相信光宝了,她此刻很想弄清楚他在哪里干什么,这冲动是半夜三更类似梦游的冲动。白天清醒时应该牢记的话在这样的时候容易忘记得干干净净。她开门,病猫阿咪叫唤过她,但宋家婶娘不理它,径直往禾场方向走,神态坚决。

禾场草棚在漆黑的雨夜像一座矮矮的坟墓。宋家婶娘走到草棚边喊:“光宝,光宝”没有人。她走进棚子,用手摸索着被子,没有光宝。宋家婶娘简直就要七窍生烟了:“我说吧,鬼迷心窍了呢,一对骚狗,分不开了呢!”说着,更急地迈开步子,热血翻滚地想着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活捉了。回村的路上,可怜宋家婶娘又急又气,在风雨泥泞的田埂上几次摔倒,一身泥水,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俗话说凡事自有定数。这半夜三更让宋家婶娘到哪里去找她所说的那对骚狗?就在她六神无主摇摇晃晃途经村主任刘天华家里,他家新盖楼房的楼上灯火通明。宋家婶娘站在他家屋旁的老楝树下,仔细听楼上打麻将的是哪些人。这一听不打紧,宋家婶娘听出有自己的男人,还有那个小骚货赵秀秀。他现在满口假话,说是写材料,他写到村长家的麻将桌上来了,他这是跟她分不开了呢!那小骚货恐怕根本就没落屋过。一想到他们在麻将桌上两双眼睛眉来眼去,宋家坤娘浑身又像被烈火焚烧。“我这就去跟刘启明说忿那个骚母狗还没回来,我叫启明先把她治一治!”宋家婶娘转身直奔刘启明家。

宋家婶娘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既违背了她出门找光宝的初衷,也忘记了白天儿子可法对她的再三叮嘱。人一激动,很少顾忌什么,何况宋家婶娘在接连的打击下早已头昏脑胀!

“启明!启明!”宋家婶娘站在窗口喊。刘启明朦胧着声音问:“哪个?”宋家婶娘说:“是我!你就一点都不管你的堂客在干些什么?你睡一身横肉有什么用啊你?你仔细听好,你等她回来睡觉,趁她洗下身,摸她的档。”刘启明还没有清醒,说:“我摸她的下身做什么?”宋家婶娘说:“个糊涂东西,我这是教你治治她,你不把她好好地治治,她都不是人了呢。”刘启明说:“好吧。就怕她吼我。”宋家婶娘说:“启明,你拿出男人的气概来,总不能老这样被个女人捏着。我是拿你光宝叔没办法,不过我儿子今天不回明天一定回,可法有办法治他父亲,你听清楚了吧?不双管齐下,他们不是越搞越带劲了?”刘启明被宋家婶娘的话说清醒了,答应着说:“好好,我等她回来,我来收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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