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片片
就在今天,我走过那条似曾熟悉的小路,才真正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失落了什么,在遥远的梦的某一个日子里,你明月般的笑脸在我身边,在拂拭不开的重重夜雾中闪烁。
而路边的每一棵小草,草叶上的每一颗露珠都在固执地提醒着我:那不是梦,是我们共同涉及的那条路上的爱心片片。
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失落了什么,也许它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然而又有什么用。
那时候为什么不想到这一点呢?拥有着的,恰恰是最为我所马虎的。那时候我真是个很傻很傻的男孩,在你的笑容面前无动于衷,更不知道如何去把握它珍惜它。
一条路的时光就这样的流走了,从我的指缝中点点滴滴地流走了,我没有任何手段能够挽留住它,那回忆都无济于事。
一条怎样的路啊!
那条路,我与你并肩走过:那长夜,我与你共同熬过;那山坡,我与你携登过;那条河,我与你一起游过;那离愁,我与你用泪洗过;那倩影,我与你用心描过;那亲热,我与你花前吻过;那苦酒,我与你月下饮过;那给予,我与你相互寄过;那拥有,我与你彼此醉过……依旧这般刻骨铭心,依旧这般矜持清纯……
我喜欢默默的被你注视,正像我默默地注视着你。我渴望深深地被你爱恋,正像我深深地爱恋着你。读完所有多情的日记,最荒凉的是你,抖落所有疲惫的日子,最孤独的最伤心的是我。
你要走了,列车将载着一片洁白的云,流向远方。有黄昏在聚眸回昧,纤纤素手牵动着那根爱情的琴弦,虽然分别,依然清晰。有斜阳在凝神思量,弯弯秀眉撩拨着那段缘分的红线,虽然分别,犹似相逢。
我们互相勉励,彼此珍重,共同揣着那个粉红色的佳期。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开始学会了等待,等待你的黑瀑布飘扬成旗帜;等待通向新房的道路踩响欢歌;等待秋的版图染遍红枫;等待江那边驶过来一只漂漂亮亮的红帆船……
从此,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你的踪影。
我不敢想象你现在的生活,无论把它想象得火红火红或者黯黯淡淡,对于我都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今夜,林稍栖息的鸟儿没有睡,蜿蜒逶迤的小路没有睡,稀疏飘渺的云月没有睡,芬芳山野的菊花没有睡,窗前灿亮的灯光没有睡……而你却在另外半个世界生活。
就像为你所遗漏的一颗珠子,我在茫无涯际的黑夜里扩张孤独的锋芒,却不敢梦见曾经攥住你的那只手,如今正把握着怎样一种风景。
然而今夜,我走过那条似曾熟悉的小路,才真正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失落了什么。
无论失落了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你与我在这小路上洒下的爱心片片……
无论失落了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你与我在这小路上洒下的爱心片片……
说男道女
世界上到底先有女人还是先有男人?这是个类似于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若展开讨论,必轮回到大循环的死胡同里,永远不会有满意的答案。不过据权威记载,女人是男人身上一的一条肋骨,这有一定的道理。从生理上讲,女人大都比较纤小,与肋骨形似;从心理上看,女人依附于男人,女权主义者也不能免俗。她不可能向大众宣布,“我永远不爱男人,不结婚”。
爱上一个男人,就意味躲在男人的怀里撒娇。撒娇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成熟的女人,另一种是小孩子,撒娇是依附的表现之一。女人抱怨大男子主义,大男子主义是女人给培养的。女人依附使男人不得不挺起腰板,把自己的脆弱和痛苦隐藏起来。“我多想依偎在你大山一样的怀抱里……”、“你是我的守护神……”、“你伟岸的身躯……”女人不断重弹老调塑造了男人。
男人消耗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酒,女人吃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醋。
男人写了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情诗,女人说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蜜话。世界情诗选尽是大男人写的情诗,好不容易出个女诗人萨福,她的名声又有点那个。据男学者考证,她是同性恋既性变态者。男人给许多女人写过情诗,感人至深足以使女人为男人终生守身如玉,留下贞节牌坊什么的。
一个女人斗不过一个男人,却能斗过一群男人。
男人的山盟海誓或许对许多女人说过,这不过是男人嘴巴的习惯动做,科学点讲是条件反射,女人是男人反射的条件。
女人心口不一,“我恨死了你”“你个千刀杀的”听起来够狠吧,但别忘了,女人是随时准备为男人挨刀的,女人说“死鬼”“傻样”时,眼里流出的是希望男人长命百岁的光辉。心里不停地夸男人的聪明,同时挥小手捶打男人的胸膛或别的什么地方,这种捶手与铁匠打铁,奴隶主抽打奴隶有着本质区别。男人挨女人揍是享受,是幸福。
女人相信她们的爱情会使男人变成圣贤。当男人杀人越货,被押赴刑场时,女人会奋不预身地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我最了解他,因为我爱他,一定是有别人陷害他……”爱情会使人变成瞎子或聋子。
一个男人想女人,二个男人争女人,三个男人骂女人。
女人为哲学做出贡献,圣人哲人都留下关于女人的名言。孔圣人的眼里,女人与小人是有联系的,“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孔圣人吃过女人的亏,否则不会体会的如此深刻。设想他青壮时期对邻家的窈窕淑女“好逑”过,而女子对后世的圣人太拘谨或别的什么地方不够通达。满脑子哲理的尼采终生没亲近过女人,但他也没忘记女人,“带上你的鞭子!”,尼采向全世界的男人吼道。带鞭子的男人并不多,是女人自己用鞭子抽自己一她们生活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讨男人的欢心。象被驱赶着,不停地照镜子、化妆、美容。
女人难做,男人的要求太高,他要求女人像条变色龙。在生活上象保姆,象娘;在相貌上象西施;厨房里是特级厨师;在公共场所典雅高贵;在床上象荡妇……女人为了适者生存,努力按男人的希望去做,于是‘善变’的荣誉归女人,同时也有了“女人心,大海针”之说。
男人的胃口奇异,千变万化的女人总满足不了男人的需要,所以男人要搞婚外恋,要三妻四妾,要吃着碗里盯着锅里的。
女人死心眼,一生几乎只爱一个男人。这使男人很尴尬,他们在爱许多女人的同时,受良心和道德的折磨。
男人实在,他们赞美一切女人,被赞美的女人都是美丽的——她们脸上笼罩着羞答答的光辉。
在女人面前男人都是强者。有女人在场,男人得硬着头皮奋战。退缩者,会永远背上“不是男子汉”的黑锅。
贞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似乎没有,本来没有就不会失去所以男人不必担心失去贞操。
女人希望自己的美丽展示给男人,但男人不小心说了句:“小姐,你很美”会换来“流氓”二字加一个响亮的耳光。
女人陷入困境,可以选择嫁人这条出路,男人则只有去打劫或乞讨了。
女人把自己看得太重,总问男人:“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男”字是“田里的劳力”,“夫”字是“一个人扛两根圆木”,“妾”是“站在男人身边,伺候男人的女人”。
男人富有同情心,帮助女人是他们的一大快事——不过,他们愿意同女人商量“你如何报答我?”
对女人挑逗,他们说你非礼。你不非礼,她们说你是胆小鬼和木头人。
男人越轨是调剂,女人越轨是冒险。
女人常常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
女人嘴勤好唠叨,男人嘴勤好烟酒。
女人是弱者,因为“女士优先”,如开门、上汽车等,都是男人为女人去做。绅士走在妻子的身后,谓之绅士风度,也谓之妻子的优先权,只有弱者处处优先受照顾。
男人民主,把做家务的权力交给女人。
女权主义者要求男女平等,似乎不能如愿,女人总不能平等地长胡子,丢掉哺乳权。
男人诚实,女人就怀疑。男人撒谎,女人就说男人实在。
老子对小子说:“不能因女人影响了前程”。娘对女儿说,“要当心男人”。看来男人女人总上对方的当。否则这两句家训不会代代流传。
男人女人既做对,又想恋,真是“剪不乱,理还乱。”
尼采先生虽从未爱过女人,但他的诗句胜过任何一位以写情诗为生的诗人。
“如果人们逃脱不开,就必须彼此相爱”。
男人实在。他们赞美一切女人。被赞美的女人都是美丽的——她们脸上笼罩着羞答答的光辉。
变迁
交叉两屋小楼,独门,小院,一家,四口。
我的家就是山脚下普普通通的一家,很小很小,但那时我却好开心,好幸福,好快乐,因为妈妈好爱我。
冬夜,我的手脚好冷,妈妈就总是攥着我手脚,笑着说是我的老虎皮。那时我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妈妈是老虎皮,只觉得真的很暖很暖。夏夜,朦胧中,有阵阵的凉气吹来,恍惚中,妈妈拿着扇子一下一下地蝲着,真凉快,我又沉沉睡去。
那时,每当有讨饭的人上门,妈妈总会让我给点零钱或大米之类的东西,碰上年轻些的,总不忘劝他们找点事做,说只要肯干,一定不会饿死的话,再送他们出门。那时我总暗暗觉得妈妈真棒。
住在高处,二室,一厅,一厨,一家,四口。
离开了我的小院,妈妈的母鸡,爸爸的黑狗和姐姐最静的角落,迁到了新盖的暖气楼中。就不再有妈妈给我暖手脚了,也不再用妈妈蜊扇子伴我入睡了。
近几年,我在外读书,只有短短的假期和妈妈相聚。但我却意外地发现妈妈已不再送给讨饭人钱、食了。
妈妈还是很爱我,但现在给最多的就是钱了。钱多了,但我却觉得少了几许温情,我只敏感地感到,妈妈离我远了,不仅仅是因为我在外念书的原故,为什么呢?
晚上我做梦了。
交叉二层小楼,独门,小院,一家,四口。
离开了我的小院,妈妈的母鸡,爸爸的黑狗和姐姐最静的角落,迁到了新盖的暖气楼中,就不再有妈妈给我暖手脚了,也不再用妈妈搧扇我入睡了。
扬起理想的风帆
历史的长河奔腾呼啸。
理想的风帆扬起在五星红旗高高飘扬的年代,扬起在文明古国凯歌高奏的年代,扬起在华夏后裔大有作为年代。
五千年光辉灿烂的文化,在黑暗与光明、愚昧与科学的抗争中延续下来,诞生在这奋飞的年代。
就在这样的时代,有那么一群人,他们身上凝结着前辈的智慧、民族的气魄,人类的精华,光荣地担当起“人类文明的传递者”的重任。他们如春蚕、似蜡烛、象园丁,呕心沥血,两袖清风,受到全社会的敬重。
不是吗?就在昨天,教师节的花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教师节的隆重庆典还激荡着园丁的心弦。作为一个人民教师何等光荣,何等自豪!
是啊,这一切多么值得骄傲、自豪,可是时光不允许我们沉湎在五光十色的幻想中。
时代的价值学说告诉我们“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财富”不容质疑的是,不能让愚昧束缚大鹏扶摇直上的翅膀,更不能容忍无知和邪恶,冲击和占领神圣的教坛。祖国的教育事业,应该像昂首的巨龙飞腾。
朋友们,前辈们的憧憬需要我们去实现,父兄们的希望需要我们去满足。民族的崛起需要我们的汗水。我们怎样不彷徨,怎能不扬起理想的风帆。
为人师表,何等光荣。向前看,桃李芬芳,春色满园。我们愿做传播科学的耕耘者,远航学海的扬帆人。人类不断发展,使知识不断爆炸,信息不断更新。人们对科学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我们肩负着国家、民族兴旺的重担,三尺讲台虽小,但是我们的智慧、理想和这方寸之间流下的汗水却凝结成价值连城的桥梁。它连着烫金的文凭、鲜红的印章,连接着摘取皇冠明珠哥德巴赫猜想的崎岖小道,连接着揭开人工合成胰岛素迷宫的幽幽途径,连接着探索宇宙奥妙的太空航程,更连接着社会上一切从平凡岗位通往伟大事业的征途。在祖国每一寸土地上,每一个岗位都连接着我们的事业。教师这个称号不仅仅是个荣誉,更是一种责任、一副担子,一副经天纬地的重担。
我们愿做蜡烛,照亮别人,燃烧自己;愿做火柴,点亮别人,牺牲自己;甘做园丁,不畏严寒酷暑,乐为人梯,把一代英杰送上理想的殿堂……这就是我们,一个人民教师的心愿。
同志们,让我们共同携起手来,在这圣洁的教坛,用熊熊烈火去燃烧愚昧,以习习的春风去吹拂和开拓科学的每一块处女地,为振兴中华,在这奋飞的年代,让我们高高扬起理想的风帆,为抵达理想的彼岸前进!
教师节的花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作为一个人民教师何等光荣,何等自豪!
枫叶再红时
深秋。“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季节。于是群山也终于着上了迷人的色彩,在树影筛落的日光下,你悄然而来。山不再是单调的、刻板的、死寂的,黛青色的山仿佛一个飘着长髯的老者,从沉睡了千年万年的地下苏醒过来,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一般,又仿佛是一潭沉寂了千年的死水被石子击起了微澜。山是如此的充满生机,如此的变化万千。
往日原本活泼的你变得好沉默好沉默,常常一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久久地凝视着那片后山的枫林,视情好专注。终于,有一天,你说:“我们去看那枫林吧!”于是在那条通往枫林的山径上便闪动着你我携手而行的身影。小径上堆满了厚厚的一层走到生命尽头的黄叶,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是桔叶发出的微弱的呻吟。一路上我们都很沉默,只是仔细地谛听着落叶的呻吟,翻译着山风的絮语,只是静静地走着走着。
终于来到枫林了。在枫树下,你我相对良久,还是你打破了沉默。你静静地开口说:“薇,我要走了!”“什么?你要走?离开这片生你养你的故土?”这不啻是一声惊雷,我好诧异,好震惊。你深深地看着我,深深地点点头:“是的,我要走,到山的那边去,去看看山那边的世界。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去呼吸外面世界新鲜的空气”。你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投向那远方的大山,山的那边便是你的梦想、渴望的地方。看着她,我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走不可呢?这里不是很好吗?这里远离世俗的尔虞我诈,这里是一片净土。这种淡薄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你摇摇头,美丽的双眸中掠过一丝不被人理解的苦楚,“不,薇,这里的生活太单调、太刻板了,人们都一层不变地遵循着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那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就像这大山,没有活力,只是暮色般的沉寂。多少人青春、活力、梦想都被消磨在这平淡呆板中。不,薇,我不要这样的活着,我再也不要像我们的许许多多的祖辈那样活着了。我不甘心我这一辈子就在这样沉寂、呆板中度过,这样我会窒息而死的。我要走,我要挣脱束缚的枷锁,走出这祖祖辈辈都未走出的大山,走到山的外面去,在山外的那个世界里自由、充实地活着。是的,那里有风险、有狡诈、有欺骗……但那里毕竟可让我们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张扬自己的个性,可以让你活出个鲜活的你来。这样,人,才不枉活一场。”一口气说这么多,你微微喘着气,双颊因激动泛起淡淡的桃红,原本就娇美的双眸更加清澈如水、更加明亮,那原本隐藏眼底的几丝阴霾也一扫而光了。望着你的双眸,知道留不住你,“那么你还会回来吗?”“会的,一定!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外面世界的阳光回来。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