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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李鬼剪径(1)

随着大棚搭建的逐步到位,伍立春对骨架做了精确统计,又挨家挨户征询意见,大家一致同意,对于部分农户短缺的资金,暂由马驹先行垫付,然后结算到户。骨架的缺口并不大,他与周凯旋和许洪茂一道,概算出了钢筋、水泥的数量,随即向马驹做了通报。齐国洪刚好捎来口信,说他们的骨架生产马上就可结束,让这边赶紧运材料过去,越快越好!

马驹就去找伍立春商量,刚好他们一家人正吃饭,黄二婶连忙让坐,说驹子你来了正好,一起吃顿便饭!马驹也想跟他们聊聊,就不客气地坐下了。伍立春拿出茅台酒就要开瓶,马驹说,今天还有事,不喝酒!伍立春说,这酒本来是你送的,我一个人能喝下去?马驹很惊讶,你还放着?伍立春很坦诚地说,我哪消受得起呀!原准备拿去给陆明鉴进贡的,一直没有机会。那天冯站长们来,我知道他们是来找麻烦的,也想让他们喝了松松口,转而一想,狗喝了酒还是会咬人,也就去他妈的!前天陆明鉴来了,倒是个机会,可那狗日的也不是个好家伙,酒也就没出手!马驹笑笑,还是你自己喝了吧!伍立春收起酒,说,等有了好事我们一起喝吧!

尽管这么说说笑笑,马驹还是觉得气氛有点沉郁,估计这一家子,还未走出孙立业闹事的阴影。他做出很有滋味的样子扒口饭,说,立春哥,新兰姐,还有二婶,有个话,我想跟你们说说……我觉得,你们与孙立业隔壁住着,老死不相往来不好。特别是立春哥,气量应该更大一些。新兰姐和二婶,就在一旁熄熄火,慢慢的,两边的气就散了。现在讲和谐社会,吵来吵去就没有和谐了!

伍立春说,他不播弄是非,我不会去惹他!傅新兰很感激,说这几天平静了,多亏了大家操心哩!看到气氛变好了,马驹又进一步说,我还有句话,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挑明了。孙立业呢,你们把他当兄弟最好,不当兄弟也不要当仇人。我这话你们能不能接受?

这可是个极敏感的问题,没有谁敢当面直言的,马驹话一出口,心里就惴惴不安。没想到傅新兰很洒脱,说你马驹兄弟人大面大,我们能接受!伍立春也说,那就看他了!黄二婶的筷子停下来,沉默半晌才开口,说,丑是遮不住的,驹子你说出来,比别人背地里说好……

这样的反应,叫马驹十分高兴,说,二婶,没有什么丑的!他是豁出去了,又说我还打算请二婶给我做后妈,以后我该叫妈了!

故意放出的这个试探气球,却蠃了个满堂彩,饭桌上立时活跃起来。傅新兰拿筷子指着马驹,笑得就要喷饭,说世上还有儿子亲自上门,给后妈做媒人的,羞!伍立春低头夹菜,看得出满脸欣喜。黄二婶吃吃地笑,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

收获比预期好,马驹受到鼓舞。他想起了对孙月华的承诺,又说,我还跟立春哥商量个事……

上次齐国洪曾经提出,打骨架时要龙船地派个人去,当时为了显示对他的信任,婉言谢绝了。现在,孙立业回来了,马驹考虑可以派他去。这是一个过渡,让他有点收入,避免他因下陡坡而反弹,有利于他逐步适应和融入新的生活。正如孙月华所说,这对拯救孙立业和这个家庭,都会有一定助益。同时,也是对他是否真的转变了,做点实际考察和测试。

“对这个问题,我完全尊重立春哥的意见!”马驹很真诚地说。

“你呀,”伍立春十分感慨,“有句话怎么说?以德报……怨!我有什么意见呢?只是又要你多付一个人的工资了!”

“这倒没什么!”马驹说,“既然你没意见,就这样定了!不过,还得孙立业亲自向你提出要求,要不,这话就等于没说!”

“行!”伍立春体察到马驹的良苦用心,感激地笑了笑。

事不宜迟。马驹放下碗筷,风风火火就来找孙立业,两家本来就隔壁住着,几步就到了。

孙立业那天遭到炮轰,又有他妈李桂兰和妻子石春桃的前后夹击,果然收敛了许多,而且下田了。这会刚从大棚区栽骨架回来,一家人也正在吃饭。马驹突然光临,让他们好似贵客驾到,又是让坐,又是请吃饭,十分殷勤。马驹说,不用客气,我是来告诉立业哥一件事!他把和伍立春商量的事情说了,又特别申明,我只是提个建议,不知立春哥落实了人没有,最好你去问问他!

“好,好!”孙立业一听,满心欢喜,忽然又皱起眉头,“还要我去找他?马驹兄弟,龙船地的事,都是你花钱,你不能做主呀?”

“不行!”马驹说,“立春哥是龙船地一把手,很多事我得听他的安排!”

石春桃生怕出现变故,赶紧插话道,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哩!你去找找人家,就小了你了?李桂兰也担心儿子节外生枝,急忙催促说,快去,吃了饭就去,要不就安排别人哩!孙立业想了想,干笑一声,好,老子这就去,恨病吃药哩!放下碗,孙立业就跟马驹过来了。

马驹在门外叫“立春哥!”迎上来的是傅新兰,哟,马驹兄弟呀!他刚吃过饭,是不是去王老爷桥工地了?接着就喊,立春,立春,死到哪里去了!

伍立春从屋里出来,马驹说,立春哥,上次听你说过,南巷齐国洪要我们派个人过去,你落实了没有?伍立春说,正考虑哩!马驹问孙立业,你有什么要求,快跟立春哥说吧!

孙立业犹豫一下,问,我去行不行?伍立春反问,你愿意去?孙立业说,不愿去还来找你?伍立春转身问马驹,你说呢?马驹说,我不管,这是归你安排的事!伍立春点点头,行吧,你马上跟我一起去东河镇买材料,记工时从今天开始。马驹又接着说,立春哥,你是不是把具体任务,还跟立业哥交待一下?伍立春想了想,说,其实也很简单,主要是买材料,押运;保管材料,看管成品,做好的骨架摆放好,别让损坏了!当然,有时间也给人家打打下手,帮帮忙,免得人家说我们龙船地人,尽当甩手掌柜!孙立业问,买材料的钱呢?伍立春说,现在我手上有一些,以后不够了,去凯旋那里领。领款是有规定的,要写领条,报账要凭单据,手续要齐备。孙立业说,我知道了!

马驹接着说,立业哥,你的任务,立春哥给你交待了,我不重复。这件事时间不长,也就十天二十天左右。你家里的大棚,春桃姐在家里先弄着,你呢,偷功摸夫帮帮忙,我们也不扣你的工资。你说是不是,立春哥?伍立春点点头,可以!

“立业哥,”马驹趁热打铁,又说,“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啦!这次派你的任务,钱不算多,但多少有点,可解燃眉之急。可你要认真负责,做个拿龙捉虎的样子来!”末了,还戏谑地加上一句,“我们这是给你机会,以观后效啊!”

孙立业很痛快,说你们就放心吧!出门的时候,见黄二婶和傅新兰在收拾板车、铁锨,还搭讪道,二婶,新兰,准备下田啊?我家的大棚,还差得远哩!黄二婶婆媳俩连忙回应,不慌不慌,季节还早,来得及哩!

待两人收拾停当后,伍立春拍拍自己的摩托,孙立业一腿撩上去,朝东河镇去了。

这出双簧演得不错,马驹十分惬意。人呀,只要没有病入膏肓,是可以救治的,需要的是和解的善意和包容的胸襟啊!

从伍立春家里回来,马驹发现门口坐着一个老头子,心里好生奇怪,便问,你找谁?老头子说,您就是马驹马老板了?我们找您行善哩!马驹不解,行什么善?老头子咕咕哝哝絮絮叨叨好一阵子,马驹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正在修一座叫“莲台寺”的庙,是募款来了。马驹啼笑皆非,顺手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老头子看了一眼,嫌少了,不接,说您是大老板,菩萨保佑您发财发财再发财哩!马驹笑了笑,什么大老板,没钱呀!老头子说,您别哄我们,您都上了报哩!马驹又笑,上什么报啊?又掏出几张百元红版人民币,老头子接过数了数,咕哝道,才伍佰元呀!不再多说一句话,黑着脸走了。

刚准备吃饭,又来了一个人,头上戴着没檐的白色圆布帽,耳朵罩进去半截,身穿黄色布襻子大襟长袍,腿上筒着白布袜,脚上穿一双圆口黑布鞋。胸脯微微隆起,有些女人的气象。马驹不大懂行,凭直觉可能是尼姑或道姑之类。那人掏出一张表,马驹随便看了一眼,好像是为“悟道宫”什么的募捐。马驹肚子饿得慌,又怕纠缠,就赶紧去掏钱。马大寨刚好搬着锄头从田里回来,上前就一把扯下那人的帽子,又猛地扒掉他的长袍,竟捎带下一个奶罩和里边塞着的烂棉花,原来是个男人!

“狗日的,”马大寨大骂,“锅里不碰上碗里碰上了,你作死呀!”说着,一锄头射过去,那人“哎哟”一声豕突狼奔而逃。原来,那家伙是个扒手,在郢州市掏过马大寨的口袋,没想到他自投罗网来了。

马驹哈哈大笑,可又疑惑,上什么报呀?

伍立春安排魏林山的大卡车,往南巷运材料。刚刚跑过一趟,魏林山就诉苦了,说那路窝窝坑坑像摇篮,车后桥只怕都要报销了!伍立春说你小声点好不好?这话传到驹子耳朵了,他心里会不好受的。人家南巷的水泥、钢筋,不也是从这条路运进去的?你们是娇惯了!魏林山做了个鬼脸,舌头像狗一样伸出拃把长,抡起手掌直掴嘴巴,这屁眼该打,该打!伍立春又命令道,钢筋水泥要及时运,不能让南巷那边停工待料!魏林山脖子一挺,保证完成任务!果然,一切原材料,都提前运到了南巷。

但这话还是让马驹知道了,魏林山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呀!路是太难走。幸好现在运的是原材料,体积小,码装结实,跑几趟尚可对付。今后往回运大棚骨架,那玩意弯曲细长,码放更是不易,控摇晃晃磕磕绊绊的怎么运?此前,马驹一直考虑修路比较容易,技术含量不高,准备在啃下几块骨头后再去修路。现在,除了王老爷桥工程总量较大,尚在赶紧施工之外,华艳湖的沟渠硬化已经结束,百顺剅也处于刹尾,村上和南巷那边的水泥路工程,应该尽快上马了。

路线是历史形成的老路,龙船地人走了一辈子,几乎不用踏勘,就能确定下来。为着给马驹节省一些经费,少数需要截弯取直的地段,工程量也不大,所涉户主自觉加以修补,障碍物里也基本清除。南巷那边,路基原本完整,不需太多周折。齐国洪又闻风而动,立即安排劳力,进行了一些小修小补,很快就打整完毕。

两边的动作极快,这也在大家意料之中。想想,人家马驹自掏腰包,舍下大捆大捆的票子,为乡亲们造福哩!走了几代人的土路,晴天里,尘土纷纷扬扬,眼睛鼻子跟着遭殃;下雨天,满地唧唧唧的泥汤,走路扭秧歌似的。有事要出门,自行车、摩托也派不上用场。这光景就要永远告别了,是大喜事哩!你那一棵树,几个篱笆桩,值几个刮痧皮子?如果还从中作梗,扭七扭八的,那不成了千人指、万人骂的鬼了?

鬼还真有,有人的地方就有鬼哩!

在百顺剅工程进入尾声以后,理事会作了商量,让周凯旋来一手组织水泥路的铺设。此前,周凯旋在王老爷桥、百顺剅施工中,多半在给许洪茂打下手,处理事情非常精干,马驹建议这次让他放单飞。伍立春第一个赞成,还提出应该把他的组织问题加以考虑,以后我的班就交给他!马驹和许洪茂听了直笑,说这问题我们就没有资格发言了。陈也青也笑,立春你还等不及了?现在还没到你下岗的时候,龙船地今后的戏,还得你跟凯旋联手来唱哩!

“我看哩,”伍立春又提出,“华艳湖的沟渠硬化已经完成,百顺剅的电动部分安装也快结束,是不是安排开个群众大会,好好庆祝一下?”

女伢爹想了想,说:“老鼠拖葫芦,大头还在后,等所有工程完工了,让龙船地人敲锣打鼓乐三天!”

周凯旋忙着调兵遣将,作前期准备。修路的主要设备是搅拌机、两边的模板、震捣器及其他一些小型工具。这些物件王老爷桥工地都有,可抽不出来,他派了王水平去联系,很快就租赁落实了。百顺剅上的回填已经结束,周凯旋将那里的推土机调过来,开始对己清理好路面,分段进行路基的碾压。这两项工作衔接很紧,没有造成停工而浪费马驹的资金。技术方面,并非国家标准的等级公路,要求并不高,王水平直接指挥,许洪茂不时来指点一下,也没有问题。至于劳力,龙船地不缺这个!

趁着道路全面施工之前的间隙,周凯旋对已完工的沟渠硬化、即将完工的百顺剅、正在加紧施工的王老爷桥当日截止的所用资金,进行了一次盘点,将材料费、器械租赁费、施工人员、外围勤杂人员的工资等等,造出详细报表,分别交给马驹和其他几位理事会成员审查,他们对报表一致认可并签了字,然后逐一发放到位。

有好长时间没理发了,马驹来到许红梅的美发室,开玩笑说,红梅呀,今天给马驹哥理发可要精细操作,把手艺献出来!许红梅故意板起脸,你马大老板革命工作忙,几个月才找我理一次发,不宰你一刀,我就对不起许红梅!二人说着,都不觉笑起来。

“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马驹坐上转椅,问。

“账还没算清哩!”许红梅拿起电剪,嗡嗡嗡嗡剪起来。

“算什么账啊?”马驹不解地问。

“上次搭你的便车回来,差点惹出大麻烦!”

“还有这事?”马驹开玩笑道,“你没做麻烦事,有什么麻烦?”

“嚼舌根子!”许红梅笑得电剪跳起来,“你再胡说,小心一会我的剃刀不认人!我问你,马驹哥,周凯旋是不是给石美蓉,送过油啊米什么的?”

马驹很吃惊,这鬼丫头都成情报员了,忙掩饰道:“没有啊!”

“没有?”许红梅停下手上的活,威胁道,“马驹哥,你今天不说实话,我就让你顶个阴阳头出去,那天还有你在场哩!”

马驹知道瞒不过去了,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指的那天在陈校长家的事?是我让凯旋去买来的!”

“你骗我,我全知道,猪嘴扎得住,人嘴扎不住哩!他们家把我像审特务,他儿子倒在外边打野食!”

“不会,”马驹笑道,“周凯旋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哩!啊,等等,你听……”

紧隔壁的悦兰酒家。李鹏飞从华艳湖上赌博回来,与大胡子老板不期而遇,二人吵起来了。

“村长同志,你那笔账该结了吧?”大胡子说。

“什么账啊?”李鹏飞问。

“咦!”大胡子很生气,“你红口白牙齿,吃的时候呵呵大笑,吃了还不认账?”

“你是说陪冯站长进餐的事?”李鹏飞假装糊涂,“又不是老子一个人吃的,你去村上报账去!”

“放屁!”大胡子吼道,“打酒只找提壶人,我就找你!”

“你……你找我,我没钱呀!”

“你赌博有钱,还账就没钱?”大胡子逼上前来,“找了你好多次,总见不到人,今天碰上了,不给钱不能走人!”

李鹏飞无话可说,又被逼得进退两难,只好问:“多少钱?”

“你签过字的,忘了?三佰!”

“三佰?你杀人呀?”李鹏飞想溜,大胡子一把将他拉住,伸手就去掏口袋。李鹏飞躲闪不及,被掏出一把百元面钞,大胡子留下三张,多余的还给李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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