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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原来爱情就像一场烟花绽放(2)

许檬从五楼跳了下来。竟然没死。她在医院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我看到漫天的爱情在飞舞。

选自《芳草网络文学选刊》2007年第5期

方晓,安徽安庆人,1981年生,现为安徽大学法学院研究生。2005年开始小说创作,作品散见于《山花》、《福建文学》、《安徽文学》、《长江文艺》杂志,并曾入选《小说选刊》。获“天涯?网易?芳草杯”短篇爱情小说大赛一等奖。

从开始到现在(霍艳)

“如果想在短时间内迅速地忘掉一个人,请找出一个本子,一根笔,逐一记录下他或她的缺点,每天睡觉前用心默念,深刻回忆他或她所对你犯下的种种罪恶,随时补充,直至再也想不起来……”

仲夏是从一位女作家的博客上看到这个方法的,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用手指划过屏幕上每一个字,反复阅读,生怕漏掉一个字。

她留言道:遗忘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这个恼人的秋天,对安泽的遗忘已经迫在眉睫,仲夏要把这个人彻底从自己的CPU空间里清除出去,不再耗占内存,腾出地儿好给更多的花样男子。

守在一棵树上吊死,是愚蠢者的笨行为。

全面发展节节开花,是智慧者的座右铭。

缺点一:多愁善感,动不动就掉眼泪,实在有违大男人风范。

仲夏永远记得她和安泽的第一次见面。

学校自从把每个教室的课程安排贴在门口后,来蹭课的人就如潮水般汹涌起来,狭小的教室经常人满为患,到处充斥着陌生的面孔,仲夏如果稍微来晚点,可能连座位都抢不到。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些蹭课的人,小班教育的气氛被三教九流的外人所打破,他们随意讲话,尽情录音,顶撞老师,用一副窥探的神情看着班上的其他同学,还美其名曰为“接受再教育”。

今天亦是如此,仲夏瘦弱的身躯终究挤不过虎背熊腰的人们,她被挡在了电梯外,而时针显示距离上课时间仅有三十秒了。

“噔噔噔。”

细跟的凉鞋在楼梯和走廊间发出清脆的碰撞,仲夏拽着自己绿色的裙摆,艰难地爬到了七楼。

可她还是迟了一步,仲夏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的面孔们把最后一个有利位置占据了,剩下的只有老师眼皮底下的那个狭小的座位,远离空调,靠近大门,视角正好看不清电视屏幕,却足以被老师喷出的唾沫星子淹死。

老师怒目而视,这是个厌恶学生迟到的老师,而仲夏刚好迟到了三分钟,在他发飙的底线附近徘徊着。

“坐到那里去!”

老师的手指向了第一排那个仅存的位置。

仲夏极不情愿地坐在了上面,面露凶光地看着那些窃窃私语的旁听生们,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们全部轰出去,为什么交了八千大洋的学费享受的竟是如此待遇?

这节是影片分析课,放的片子是李安的《断臂山》,仲夏的同学们早就在第一时间通过盗版光盘的途径看过了这部片子,所以他们早就找好了消遣的途径,而旁听者们则第一次欣赏到所谓大师的片子,看得津津有味,乐不思蜀。

仲夏和他们都不一样,尽管片子她走马观花地看过一次,可是在老师眼皮底下,她实在不敢把书包里的小说堂而皇之地摆在桌子上,但昨晚熬夜赶作业又使得她困意难耐,仲夏只有侧过身支起脑袋,任由双眼皮打架。

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仲夏终于盼到了影片即将完结的那刻。

Jack与Ennis最后一次在湖边相见,Jack动情地说了句:I wish I knew how to quit you,Jack含泪的神情催人泪下,曾经明媚而鲜丽的眼神,却因多年的感情折磨从五月的春潮变成了十二月的迟暮,他对Ennis的爱是要轰轰烈烈相守终身的,而Ennis在社会压力下循规蹈矩地活着,卑微地爱着,所以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所以死亡这个问号划得凄美却又合情合理。

正因为坚信死亡是美丽的,所以仲夏自始至终没有哭过,她想在对的时刻对的地点,又会有另一对Jack和Ennis相遇的。

可是仲夏非常恐怖地发现靠在墙角的那个男孩居然在主题曲的伴奏下慢慢摘下眼镜,用手背来回蹭着双眼。

“天哪!他不会是看哭了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时,仲夏差点昏厥过去,一个大男人居然因为一部电影而抹眼泪!到底是李安的电影太煽情了呢,还是现在年轻人感情太脆弱了呢!

他不是仲夏班上的同学,那些同学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看八卦杂志,有的在打游戏机,唯独没有听课的,看电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乐趣而是一种煎熬。

仲夏很快投以鄙视的目光给男孩,鄙视他蹭课的“卑劣”行径,更鄙视他当众落泪。

他们第一次相遇,仲夏就在自己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中午他们又在食堂遇见,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大概就是如此吧,可这是仲夏的一厢情愿,此时此刻男孩并没有对这个打了一节课瞌睡的姑娘留下什么印象,所以当仲夏狠狠地撞向他的时候,他一脸诧异。

“哗啦!”

热腾腾的饭菜倾倒在男孩白色的外套上,红色的印记和鸡蛋残留物让人很容易猜出仲夏中午吃的是鸡蛋西红柿。她是成心向他走过去,谁叫食堂上百号人她单单发现了他,可泼菜却不是有意,只怪仲夏一脚踩到了别人掉下的一团白花花的米饭上,身体立刻失去重心,迅速后仰,饭盆则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地砸在了男孩的身上。

他的鞋上沾满了白米饭,他的衬衫挂满了鸡蛋西红柿,衣角嘀嗒着菜汤,连头发上都挂着菜叶。

仲夏也好不到哪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裙摆散开,裸露的小腿上挂着菜汤,淑女姿态尽丧。她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从未有过的狼狈感迅速爬上脸颊,她羞红的脸和地上的西红柿相映成趣。

周围同学一片哗然,有认识仲夏的人更是把它当则笑话看,很快校园的BBS上就会出现“文学系女生食堂狼狈实录”。

伸向仲夏面前的双手是男孩的,那双手上还沾着菜汤,让仲夏犹豫着是不是要握住。

她没有想到,犹豫不决地握住他的双手时,宣告的却是一辈子把自己交付给他。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他们遇到了彼此。(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他们彼此错过。)缺点二:沉默寡言,没幽默感,十足的闷瓜。

仲夏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喂,你叫什么啊?”

男孩说:“安泽。”

很简单的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发音竟是如此地好听,舌尖顶住牙齿,“泽”这个音就轻巧地从齿间的缝隙蹦出来,留下一些尾音在口腔,等着慢慢弥散。

仲夏等待着他解释这个名字的来历,或者等着他问自己的名字,她甚至想好了如何介绍自己生在一个仲夏之夜,那晚的月光如何明媚,清醒的空气中还弥漫着香草的味道。

可是,安泽什么也没有问,他背过身去,假装看不见仲夏失望落魄的脸。

后来仲夏知道了安泽就是那种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他很少说关于自己的事情,仿佛自己是刻意隐瞒身份的卧底。关于安泽的线索仲夏只有一点一点整理拼凑起来的,云南人,在附近的一所重点理工科大学学习机械工程,趁着大四课少来仲夏的学校蹭课,喜欢看电影,喜欢读书,厌恶一切嘈杂。

渐渐熟悉以后,仲夏总会放弃梳妆打扮的时间,特地早早到教室占座。她总是占教室两个角落的位置,因为她不敢接近他,也因为她的余光刚好可以瞥到他。

老师经常会讲一些枯燥的电影理论知识,比如巴赞的电影美学,比如关于电影第七艺术的讨论,仲夏总是昏昏欲睡,初春时节阳光异常温暖,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披上了妈妈织的毛毯。来蹭课的人大多知难而退了,他们耐不住这份无聊,安泽是唯一坚持下来的人,他像这个班上的学生一样认真地做着笔记,仔细地观摩影片,虚心地请教问题,及时地复印学习资料,他会帮仲夏也复印一份,用荧光笔标注上重点,旁边还有手写体的一些心得体会。

这一切让仲夏开始觉得安泽才是真正适合学电影的人,而自己不过是老师眼中不学无术的典范。

仲夏感觉他们俩在一起是一件很闷骚的事情,他们从来不并排走,总是一前一后,仲夏趾高气扬,像个自信心膨胀的公主,而安泽则低着头,像个与世无争的王子。

巨大的反差,让人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是朋友。

吃饭的时候,仲夏总是手舞足蹈地讲一些学校里的八卦消息,比如那个明星回来了,比如表演系的谁被选去当女主角了,比如文学系的谁遭到别人排斥了,再比如哪个老师的课下课时教室只剩三个人了。每每听到这些事情,安泽总是抬起头来冲她笑笑,却不发表任何评论,他的神情好像在说那些都是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只有在仲夏说到自己时,安泽才会显得有一些在意。

仲夏有次拿出一封情书给安泽看,一个管理系的男生大胆地向她表白了,火辣辣的词语比比皆是,感情炙热得像吐鲁番的太阳。

安泽很认真地看完了,一字不落,表情有些复杂,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形,让仲夏忍不住伸手想把那些褶皱抚平。

“你要答应他吗?”

安泽的话有些小小的紧张,看着对面女孩的眼睛,期待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然不会啦,我怎么会喜欢谁呢,你看我一直一个人生活得很好啊!”

“恩,这些事情还是考虑清楚了好。”

安泽的眉头舒展开了,额头平滑得像块玻璃,他低下头,继续对着面前的食物发呆。

仲夏紧握着的手心终于松开了,手掌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浸透了信上的字迹。那封信是她自己写给自己的,她只是想证明安泽不是那种冰冷如霜的男人,起码他是在乎她的。

夜晚,仲夏必做的功课是给安泽发短信,内容都是她搜集到的一些笑话,她希望他能多笑笑,因为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

“在一个精神病院楼下,总会有一个老婆婆举着把伞蹲在那里。终于有一天,一个护士去问她在干什么,结果老婆婆神色凝重地说:嘘,我是一朵蘑菇……”

“有个人长得像洋葱,走着走着就哭了。”

“有一个躲猫猫社团,他们团长现在还没找到。”

“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结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猜,怎么着?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

仲夏不知道发了多少笑话,可是安泽从来没笑过,他回复来的只有一个字“嗯”,表明他收到了,也表明这个笑话对他毫无作用。

可是仲夏总是很委屈地想,他难道不知道最近流行的是冷笑话吗?他就不能假装幽默一下打两个“哈哈”吗?

缺点三:骗子骗子大骗子!

“安泽是个大骗子!”

仲夏很用力地在笔记本上写下个这行字,连带下几页都印出了深深的痕迹。

“滴答!”

有颗不知名的液体顺着仲夏的脸颊滑落,准确无误地滴到了本子上,“骗子”两个字顿时被浸得模糊不清,揉揉眼,已是一片辨不清的墨迹……不知道为什么会单枪匹马地跑去安泽的学校,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仲夏就跳上了门口的二路汽车。天已黑,坐在公共汽车上,仲夏的脸紧紧贴着冰凉的窗户,向外望去,霓虹灯和夜色融合在一块,以不同比例混合着,每一片天都有它不同的颜色。

仲夏不知道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兴奋起来,内心有股东西如潮水般汹涌着,简直要把她席卷,她拼命地抓住座位上的扶手,唯恐随时都可能到来的沉沦。

理工大学的人都是被功课牵绊着的,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本砖头般厚重的资料书,就像随时准备抄起家伙打架一样。

男生女生接头的暗号是一本GRE词汇和一本托福词汇,并肩走在林阴道上谈论的也是出国留学的事宜,这里的人们是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他们清楚明白除了恋爱,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做。

自习室灯火通明,还有人因为没有占到自习的位置而沮丧不已,仲夏顿时觉得可悲,自己的学校偌大的自习室只有人在打游戏,看电影,学习对他们来讲仿佛是件很遥远的事情。

走遍了整个校园,仲夏才逐渐明白,她和安泽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发了消息给他,却得不到回复,兴许是没看见吧,仲夏安慰着自己,继续在校园内漫无目的地游荡。

树林的尽头隐约有音乐声飘来,开始只是吉他弹奏的简单旋律,过了半分钟才渐渐地融进了人声,纯净的人声如一张网把仲夏网过去,使她不由自主地寻找着声音的源头,那源头仿佛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走着走着,仲夏开始恍惚起来,不知道方向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源头究竟会是什么,兴许只是个相貌丑陋的男生在孤芳自赏。

浓阴沉处,她看见的是安泽。

她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安泽,穿黑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表情略带忧郁,怀抱着木吉他,专注的神情令人不忍打扰,只有不安分的风拂过他的脸颊,带起鬓角的碎发随风飘逸着,飘逸着。

仲夏远远地站着,她听不清他唱的是什么,好像是云南的方言写成的歌词,旋律却异常地熟悉,仿佛早就在她心底扎根下来,挥之不去。

猛然,仲夏想起不久前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上,她包了一个房间通宵唱歌,其中也请了安泽,可是他总是安静地充当着听众,鼓掌或者微笑,话筒每每传到他手里,他都很客气地说一句“对不起,我唱歌很难听”推托掉,久而久之,连仲夏自己也相信了安泽是个唱歌跑调的男孩。

可眼前的情景只能证明安泽是个骗子,沉默寡言是他披上的一件外套,他只对别人沉默寡言,而对于自己却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讲,那些话被译成密码嵌在旋律里,孤独地唱给自己的心听。

音乐戛然而止,安泽一下子惊住了,没想到仲夏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最后停滞住的那个音符弹劈掉了,发出很难受的声音。他的眼神有些黯淡,把琴放在一旁,轻轻地说:“你怎么来了?”那口气仿佛在责怪她突兀地闯进了他的生活。

“我正好路过你们学校……就……就进来看看……我……我给你发过消息了。”

一向能言善辩的仲夏变得结结巴巴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崭新的连衣裙被弄得皱巴巴的,她觉得丑,又用双手挡住,整个姿势别扭极了。

黑暗里,安泽的手机闪烁着新信息提示灯,仲夏的短信果然完好无损地保存在他的手机里,没有被读阅。那盏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折射在两个人的脸上,一个是紧张得不知所措,一个是无谓得飘忽不定,各怀心事。

安泽拉她坐在草地上,之前细心地铺上了自己的琴套,他的侧影在黑暗中是那么的好看,像艺术家手下浑然天成的雕塑作品,只能在博物馆观赏。所以仲夏有一刻是那么的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轮廓,把那线条勾勒在自己的心里。

许久的沉默被一句惊天动地般的话所打破,那句话从安泽嘴里说出来很轻很轻像细碎的绒毛,而到了仲夏的耳朵里却比泰山还要沉重。

“仲夏,你接过吻吗?”

“嗯……”

她回答得声音好小好小,如同失去了初吻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情,可这个年纪的姑娘又有几个还能完整地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呢?

“我没有。”

“啊!”

“仲夏,我们接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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