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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时代——事业成功的奠基石(4)

比尔·盖茨的数学很好,从小学就如此。小学的比尔成绩最好的科目就是数学和阅读课。到了湖滨中学,他的数学天分更加显露出来。上数学课时,他从来不在笔记上记什么东西,而只是直直地看着老师的做法。而且一旦老师做不出来,或者方法上有点问题,他总是跑到讲台上,刷刷地将答案写出来。这经常让老师下不了台,他倒不是存心卖弄,可是争强好胜的个性总是改变不了。

他上湖滨中学的时候,就很是迷恋数学,甚至提前去选修了华盛顿大学的数学课。一个教过他的老师到现在还记得他,说:“他能用一种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某个代数或计算机问题。他可以用数学的方法来找到一条处理问题的捷径。我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他甚至可以同与我工作过多年的那些优秀数学家相媲美。”

数学方面的天才让他在编程方面拥有天然的优势,当时许多比他年级高的学生都常来找他请教,其中就包括保罗·艾伦。

保罗·艾伦深知比尔·盖茨的特性,乐于接受挑战。于是,每次遇到问题,不管自己已经解答出来还是未解答出来的,他总是故意挑衅地对比尔说:“嘿,哥们儿,我敢打赌你不会做这道题!”而争强好胜的比尔·盖茨每次“上当”,伸手抓过题目:“我当然可以。不信你走着瞧。”不服输的他总会竭力去做,无论多么辛苦都要去证实保罗的话是错误的。

两个人在这种挑战和迎战中乐此不疲,共同提高,两个人的友谊也进一步加深。

保罗的父亲曾经在华盛顿大学的图书馆工作了二十多年,这让保罗有机会博览群书。而且保罗也很喜欢读科幻小说,对自然技术很是感兴趣。这很是对比尔·盖茨的胃口。比尔总说遇上保罗是他一辈子很幸运的事儿。因为有些东西他看书也看不懂,而说话轻柔、知识面很广的保罗总是可以用很浅显的话来讲清楚这些道理,比尔很是感激,也很是佩服。

而且对于计算机,两个人都有着天然的兴趣。计算机就是一个开了一道门缝的奇幻之境,总是引得他们不由自主地想去一窥究竟。他们经常相约逃课,然后一头扎进计算机的世界,去研究这个陌生的东西。两个人在计算机的领域中越走越远,关系却越来越好,两个人甚至“策划”着用计算机赚一笔钱。这也直接引导了编程小组的成立,以及后来他们开办的几个小公司,他们所从事的工作,乃至后来的微软。

比尔爱争论,在争辩的时候言语粗鲁、充满讥讽,而且每次争论都要占上风,这和他争强好胜的性格有关。这一切让他显得更为孤僻,似乎有些“自我为王”,似乎没有人可以容忍他的这种品性,可是腼腆的保罗·艾伦可以接受他。比尔很清楚,只有自己占上风的时候,别人才可以和他共处、共事。他曾和保罗说“我很好相处的……只要让我拿主意就行”。

保罗·艾伦无疑是宽容的,他总是让着比他小两岁的比尔·盖茨,这也让比尔可以在宽容的友情的支持下将计算机路走得更远。即使在后来,两人在创办公司的时候,保罗还是心甘情愿地拿了股份的小部分40%,而让比尔居于总裁的位置。两个人的友情在相互的包容中日渐增深。

友情可以说是一个人发展事业的精神支持,只有有了朋友,在人生路上的我们才不会形影相吊。结交朋友是一辈子的事,比尔和保罗的结缘一定程度上也许让未来的“微软帝国”日见雏形。

左撇子“电脑神童”

“左撇子”是个带有调侃和歧视意味的字眼,甚至在欧洲,有些人曾经称左撇子之人是“与撒旦(魔鬼)为伍者”。现在通行叫法是“左利手”。它指的是习惯用左手的一批人。这和普通大众迥异,因为大家一般是习惯用右手的。比尔·盖茨是个左利手,惯用左手。这也是他身上的特殊光环之一。

古往今来的左撇子都比较少见,但是却出了很多名人。现代科学研究已经证明,左利手之人在思维、数学等方面会有特殊的才能。诸如亚历山大大帝、恺撒、拿破仑、伊丽莎白一世、里根、富兰克林、牛顿、达芬奇、歌德等等,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美国国家经济研究署的研究显示,左撇子的人要比右撇子的赚钱更多。这可能是因为左撇子更习惯于“发散性思维”,也更具创造性,他们总是能在常识之中发现新的东西。显然,我们的比尔·盖茨也是其中的佼佼者,现在一直作为左撇子的典范而广为人知。

前面我们讲到小比尔·盖茨对电脑的痴迷,进入湖滨中学,无疑是进入了他的天堂。

那是ASR-33电传打印机,照现在眼光来看,它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计算机,它不过是衰落中的机器时代和迅速兴起的信息时代的结合物,也可以称作是人类开始涉足信息产业的里程碑。湖滨中学就是利用一根电话线,然后将这样一台电传打印机和通用电气公司的计算机主机PDP-10连接起来,当做计算机来用。

比尔·盖茨和很多湖滨学生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计算机时候的心情,兴奋和激动远远大于惊讶。他们都不曾想过可以通过命令来操作机器,人和机器原来是可以“对话”的。大家以热切的心情盼望着和计算机的每一次“约会”。

这无疑是一个新事物,新到连许多老师和学生都没有见过。比尔·盖茨以及和他一样对新鲜事物好奇的学生们,全靠着自己的动手能力和勇于尝试的精神,慢慢地对这个机器精通起来,他们甚至比先接触这台机器的成年人懂得还多,当然,比尔·盖茨是其中的佼佼者。

个子矮小、脸上还长着雀斑的8年级学生比尔·盖茨挤进了高年级学生的圈子,开始和他们一起探讨计算机的问题,课下找到所有关于计算机的材料,一字一句地去研读。很快的,不过一个星期左右,比尔·盖茨就超越了他老师所知道的计算机知识。

他的湖滨中学的校友布拉德·奥古斯丁回忆说:“他对计算机迷恋到那种程度,可以说是共命运同呼吸,以致经常忘记修剪他的指甲。……他完全是一个沉迷者,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那么投入。”

而且因为他住在家里,经常为了计算机在半夜偷偷地溜出家门,然后在早上再悄悄地溜回来睡觉。父母为他的这个癖好很是担心。不过看着儿子难得对一个事物这么热情,而且他在家也越来越听话了。玛丽和老比尔只好作罢,不过还是担心他会“玩物丧志”,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来和儿子好好谈谈。

正是靠着对计算机的满腔热情和深入钻研,靠着自己深厚的数学功底和很强的逻辑能力,比尔·盖茨“电脑神童”的名气越来越大,他甚至成了许多高年级计算机爱好者的老师。也就是在湖滨中学的麦克阿利斯特厅,少年比尔·盖茨开始了自己和电脑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深入地接触,他开始学习程序语言,思考编程了。计算机房里常见他的身影,有时候周围还有一群听众。他讲解着计算机的知识,看着周围人期盼的眼神,他的讲解更是眉飞色舞,讲到高兴时候甚至还会手舞足蹈的。

有一次,一个高年级班的学生操作25行的BASIC程序遇到麻烦,他的老师试着打了几次程序,可惜都不行。无奈之下,想起很多人都说过低年级有一个“左撇子电脑神童”,就带着他来到了“计算机室”,对小比尔说:“比尔·盖茨,你可以帮这位同学看看程序有什么问题么?怎么不能运行呢?”比尔·盖茨稍微思索一下,很快地在屏幕上打出了正确的程序。问题迎刃而解。老师和这位高年级的学生都吃惊地看着比尔·盖茨,他们早已听闻“左撇子电脑神童”的大名,不过一直没有想过他的计算机水平如此之高。而小比尔·盖茨只是腼腆地笑了笑。

同时他凭借对计算机的熟悉破坏了计算机的安全系统,也因此而被禁止用电脑一年,成了大家熟知的“捣蛋精灵”。

计算机当时刚出世,使用计算机的费用很高,这是比尔这样一批“电脑虫”不愿意看到的。这样他萌发了揭示密码防护系统秘密的念头。

他悄悄地对保罗说:“我们最近上网太贵了,如果能够拿到管理系统的密码就好了。”保罗当时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不好,不过一时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许多人都说好。说干就干,比尔就这样,运用自己的计算机才能绕过了防护系统,随意使用被禁止的信息资料来。

但比较惨的是他们也破坏了计算机的安全系统,很快地,他们被发现了。公司找到了湖滨中学,找到了这样一群“捣蛋鬼们”。鉴于是初犯,比尔他们被罚六个星期禁止上机。这一风波就这样解决了,比尔·盖茨他们很庆幸。

不过,这还没完。比尔还不厌其烦地想看看自己的计算机水平到了何种地步。

有一次,他无意中知道了华盛顿大学所用的计算机和很多计算机都是在一个网络上同时工作的,而且使用同一种软件。他佯装要参加考试,就从华盛顿大学很容易获得了网络建立的详情。很多人都没有怀疑他,因为他不过是一个16岁的少年。然后,“破坏行动”开始了。他将自己编写的尚未试验成功的程序输入了主计算机上,主计算机又立刻将这些程序反馈给每个小计算机。就这样,不过几分钟,这些计算机的系统全部崩溃。

大家抓到这个始作俑者不禁哑然失笑,不过是一个孩子。也因此,他被禁止使用计算机一年,1970年整整一年,他没有摸过计算机键盘。也就是在这一年中,他可以闲下来思考一些问题,关于自己的未来,他开始思考父亲所说的“玩物丧志”的问题,也许他要转行了,但计算机总是“认定”他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然他还用孩子的天性在计算机上玩自己的事儿,他为计算机编写游戏程序。

比尔·盖茨编写的第一个计算机程序是一个游戏,被他称为“tick-tack-toe”,也就是为了玩三连棋而设计的。这个游戏后来经过改进之后也收入了他们的操作系统中。可惜这时候,这台计算机终端没有屏幕,所以他们就自创了下棋的方法。在打印机式的键盘上各自输入自己下棋的路数,然后等着打印机将结果打出来,再冲过去看看彼此的结果,看谁可以得胜。虽然耗时不少,大家却是乐此不疲。毕竟这是这台神奇的机器给予他们的快乐,多花点儿时间又怕什么呢!比尔和保罗就这样经常守在这台机子旁边,玩“无声”的三连棋。

他还为当时一种飞船在月球上着陆的游戏编写了程序。游戏要求使用者在飞船燃料耗尽和撞毁之际完成软着陆游戏。这个游戏也是他们设计出的众多游戏的雏形。后来,在比尔写程序技能提高的时候,他还让计算机玩申请专利的“垄断游戏”。

当然左撇子“电脑神童”的技术不仅仅表现在游戏上,他还和保罗·艾伦探讨计算机技术的问题。那是在他被禁用计算机之前,因为昂贵的计算机使用费,这群电脑迷再也不能随意地去使用计算机了。大家都很苦恼。

有一天,比尔正在苦恼的时候,保罗从外面走了进来:“比尔,有个可以使用计算机的机会,你要不要参加啊?”比尔一听来精神了:“当然愿意了,做什么我都可以的。”保罗笑了笑:“是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是华盛顿大学的几个学生成立的,就叫计算机中心。他们让我们帮忙找到电脑程序中‘臭虫’(程序漏洞)。怎么样?有问题不?不过没有什么报酬呢,就是可以在找问题的时候使用他们的计算机。”比尔拍了拍手:“那有什么?我最喜欢找‘臭虫’了。哦,酷,又可以上网了。”

就这样,他们把自己巨大的热情投入到这项工作之中,乐此不疲。每次到了晚上,当计算机中心的员工都下班了,他们就溜了进去,查找电脑的程序错误。这项工作都是保密的,比尔就每次很晚才溜回去,不敢让父母知道。

他们把计算机中心公司的计算机系统中的问题进行逐一记录,整理出名为《问题报告书》的册子。不过6个月的时间,这份报告书就已经增至三百多页了。但是,合同也结束了,他们又失去了上网时间,因为计算机中心新成立,公司也没有那么多资金可以支付报酬。

但是,通过这样一次次的锻炼,慢慢地,两个人在计算机方面的名气越来越大,渐渐就超过了著名的计算机程序编制员史蒂文·拉塞尔了。不但如此,在这里他们还结识了后来非常出名的基尔代尔教授。当时的基尔代尔还正在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他也经常晚上来到计算机中心。就这样,常常碰到比尔和保罗他们,就时常回答这两个电脑迷的问题。

拉塞尔对他们也很好,有时候甚至还“慷慨”地借给他们计算机手册。这是第一手的宝贵的材料,比尔和保罗很是珍惜,每当他们拿到计算机手册,两个人就在计算机中心通宵阅读,通宵讨论。

这段日子是辛苦的,不过对两个深爱计算机的小伙子来说却是甜蜜的回忆。保罗回忆说:“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在那里呆好几个小时,那真是一个令人无比开心的时刻。”比尔·盖茨也回忆说:“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很难把我同一台能如此明确无误地展示我的成功的机器分开。我已经深深陷进去了。……当时我变成了一个计算机迷,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计算机的事。”

左撇子“电脑神童”的名声就这样一点点传扬开来。

在湖滨中学的毕业纪念刊物上,有一张比尔·盖茨的照片——一个坐在电脑桌旁的小鬼,身穿便宜的运动服和磨破的牛仔裤,还戴着一顶毛线帽,低低地覆盖在额前,这张照片的上面还有一个标题“谁认识这个人?”但是不过短短的二十年,几乎所有的美国小孩都认识他,然后世界上很多的人也认识了他。

小比尔·盖茨以他不衰竭的精力和深入的钻研赢得了计算机行业的先机。他也为自己未来的“微软帝国”创设了可能性,未来的目标似乎一下子就来到了面前。

繁忙的程序编制小组

湖滨中学引进计算机不久,这些爱好计算机的计算机迷们为了更好地学习和钻研,成立了一个计算机兴趣小组,也就是“湖滨程序编制小组”。比尔·盖茨作为一个低年级的学生凭借自己的计算机才能跻身其中,和保罗·艾伦以及另外两个湖滨中学的同学一起组成了这样一个程序编制小组。

开始,比尔对自己作为编程小组的成员不太自信,还和父亲讨论过这个问题。父亲虽然对他玩计算机不以为然,不过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父亲还是鼓励他要勇敢、要挑战自我。他争强好胜的个性又被保罗给激起来了,他义无反顾地加入其中。

在编制小组里,大家共同学习计算机知识,探讨编程的问题,而比尔·盖茨的数学天赋和逻辑能力很快地让他成为程序编制小组中的佼佼者。当然,小组是成立了,不过最重要的提高是在实践过程中进行的,可是他们的机会却还停留在彼此间的交流和推想上,并没有有目的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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