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无赖?或许人们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大堆的词汇,“死皮赖脸”,“刁钻”,“厚颜无耻”等等。药任柳,现年20岁,是某修理厂的修理工,长得尖嘴猴腮,让人第一眼就会觉得此人必定是那种胡搅蛮缠之辈。从小凭借他老爹药九合而在流水镇出了名。药九合,闻其名便会联想到“要酒喝”,谐音嘛。不过还真是名如其人!整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上一大口白酒才会起床,破衫裹体,邋邋遢遢。他老婆生下药任柳后便离开人世。从那以后,药九合更是过得浑浑噩噩,整天以酒度日。人送外号“药大酒壶”。因为药九合整天的喝酒,这个家也变得越来越穷,可是,越穷他越喝。他们在镇里的祖房,只剩下一张俩米长,半米宽的实木床。
药任柳小时在镇上过得也是清苦,因为家里他老爹的原因,没日没夜的喝酒,把家弄得去也是乌烟瘴气,浑浑噩噩。他没有去上过学,因为他爸认为男孩子,上什么学,浪费钱。等能有力气干活时去学门手艺,养活自己也能继续给他买酒喝。药任柳就像是以后长期喝酒的保障。他也靠着药任柳博取着镇里其他人的同情,好换来一些接济。刚开始时,药任柳还能和镇上的同龄人一起玩耍。
可是,就在五岁的那年冬天。“药任柳,你以后不准和我们一起玩了,我们不要和你一起玩”带头胖乎乎的小男孩大声道。身后几个男生也随声附和道。
“为什么?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目光涣散,呆愣的站在他们面前。
“不为什么,我们只是不想和你一起玩了,我们不想和药酒壶的儿子一起玩,我妈说你们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爸也是这么说的。”
“没错,我妈也是这么说的。”那个胖小孩说后,他随行的那些小孩也跟大声说道。
药大酒壶本身就在流水镇是烂膏药,整天无赖流氓般的去镇上的各家乱窜。只要哪家有娶亲,他必到。只要哪家有什么丧事,他也必到,只为能有一口酒喝。有时没酒喝了,他会半夜偷偷溜出去,跑到镇上的祠堂,去喝哪里的酒。那是什么酒啊?祭祀祖宗的酒啊,大逆不道啊!那里的酒喝完了,他便会跑上坟山上去,讨要几杯死人酒来喝。流水镇的人已经十分厌恶他,每个人茶前饭后都会闲谈他,有人唾弃,有人厌恶,有人憎恨,世间百态,尽融于此。久而久之,随着小孩们的灵智渐开。他们开始明白什么是好坏,他们渐渐的开始明白谁是药大酒壶,药任柳是那个无赖的儿子。他们终究认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噗”“噗”“噗”胖小孩不想在和着个无赖的儿子在多呆一分钟。旋即随口喷了口口水,转身离去。身后那那些先是互相对视,紧跟着也朝他吐了口吐沫。便跟着胖男孩身后。
修理厂内,长得尖嘴猴腮,但身体精壮健硕,目含精光,炯炯有神。他继承了他爸的无赖之名,虽说有无赖之名,但是他从不像他爸那样整天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他最多是沾沾小便宜,调戏调戏镇外来的漂亮小妞。他不管那美妞是有夫之妇,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只要他觉得漂亮,他便会挠挠腮帮子,猥琐的一咧嘴,上前调戏人家。他时常跟其他的修理工说道:“只要锄头动的好,没有墙角撬不到。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也就是他每次都能完美的搭讪成功。
可是,总会有踢到铁板的时候,倒霉起来喝水总会呛到的时候。
“他娘的,真是够背的,居然失利了。难道早上起床我忘记给祖宗上香?还是因为早上着急上班,没去拉屎,害的运气都堵在肠道里了?肯定是,运气不同嘛!才会这样的倒霉。”躺在病床上的药任柳喃喃自语着,时不时的左抬头,右抬头。此刻的他,鼻青脸肿,右眼被人重击一圈,落上了重重的淤青。喃喃自语时又时常漏风,他的牙又被人打掉了俩颗,那俩颗牙正是中间的俩颗门牙。
那天,药任柳正在修理厂修理当天送来的车子,刚好车主今天要过来取车。所以,他赶紧加班加点的把车修好。晌午时分,来了名年轻少妇,发髻上盘,额头刘海微微遮眉,性感的嘴唇涂抹上鲜艳的红色,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让人想上前亲上一口。一袭黑色长裙裹体。胸前那俩伟岸,药任柳的眼珠子瞪的老大。********,让人蠢蠢欲动。
真是个尤物啊,药任柳心里感慨道,目光还是盯着胸前的那伟岸。“他娘的,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的一波三折,她给我长个试试,一波明明是俩折嘛!而且还是大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名少妇的胸前,不知何时,嘴角竟然有少许口水溢出。
少妇眼角含春,媚态横生,一脸娇羞。看到别的男性那般炙热的目光,脸开始微微泛红发烫。药任柳见状便收住那炙热的目光,顿了顿神,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衣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猥琐调笑道:“美女,是不是来取车的啊。你看看是这辆吧。”他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的汽车。
少妇颔首望去,正是自己要来取的车,从包里取出钱,看了眼药任柳。艾玛,他的目光太热情太炙热了,仿佛狗看到了肉包子般,死死的盯着。她对视了一下,便转首,用右手拉起他的手,将钱放了上去。药任柳随即无赖起来。用另一只手反扣着那名少妇的右手,来回的摩擦。滑!真他娘的滑,真舒服啊,她的身体摸起来肯定更舒服。
少妇见状却也没收回手,娇嗔道:“讨厌”。她饥渴了,她的丈夫整天在外应酬,整天不在家里。毕竟新婚不久,少妇怀春,情理之中。
那天夜里,他便偷偷地溜进,那名少妇的房间。当所有前戏都做足了。少妇瘫软在床时,此时,房门被一脚踹开。那名少妇的丈夫恰巧回来。房内刹那间便风声水起,景象极为壮观。
与此同时,药任柳还在病床上抱怨时。医院门口,慌慌张张跑进一名女子,穿着质朴,头发留俩辫子,神色慌张。跑到医院前台的咨询处。“请,请问,药任柳在哪间房?”她可能跑得太过急促,呼吸接不过来,说完便单手扶墙大口喘气。
一名护士满脸疑惑,随即便恍然大悟道:“要人流是吧?二楼左拐,第三间房便是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