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中,卷来一阵忧伤的风。
以曦满脸苦闷,自言自语道:“想我一生最终竟然落得再次种花的地步,好日子还没过呢?老天!你这是要我死也不好过吗?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呀!”她边说着,又边往地上踩实。
这是第五天了,没日没夜的守着这几朵花真没意思,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她此刻真想把这几朵花捏了个粉碎,虽然彼岸花开的挺漂亮的,但谁叫她心烦到只能那他出气的地步。
以曦正闷着,突然,传来来笛声起而又伏,婉转而又绵延不断,虽然她不懂音乐,但不难听出这笛声中的喜悲,这里面一定含着一段很长的故事。
对于那段故事她并不感兴趣,但是这笛音听起来特别不错,在她的脑袋里掀起一段段喜悲的画面,渐渐感觉醉了一般,不知为何她却闭眼睡着。
睡了还不忘在嘴脸遗留下一抹甜美的笑。
人间
林中,以曦的冰冷的躺在树低下,面部僵硬,嘴角的血早已被风干。
这几日,赤玄每日都会来此看着她,一看到她这张脸,真恨不得过去撕碎它。这林子里怎么不来只野兽把她叼走呢?
“女王,你杀了她,魔君会不会……”
“逐夜,你怕什么?以前我不照样解决了他身边一大堆女人吗?不差她一个。”
“可是…”
“可是什么”赤玄真不知道这个逐夜语言能力有问题还是怎么着话每次都不说完。“现在,这六界里,除了本王能与他最般配之外,你觉得还有谁呢?”
她没有听到逐夜的回答,却感到身后一股冷凝的气息靠近。身后传来的男音顿时令她的心猛跳一下。
“是么?本君是应该谢谢你替本君解决掉了那些女人”
赤玄回头,见砾天痕嘴脸勾起的愉悦,不禁觉得自己在做梦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话做出怎样的反应都不应该是高兴吧!
她脑子里正想好说什么,却又被砾天痕一句话堵住。
“以前的那些女人本君不追究,但你在杀她的时候有经过本君的允许吗?”
这个她是指谁赤玄心里很清楚,砾天痕的表情依然未变,唯独他的目光中,那双黑眸黑的透露着冰冷。原来刚刚她误解了他嘴角的笑意,有些人对你笑不一定是他高兴。
赤玄错开砾天痕的眼神,道:“她不过是个会点法术的乡野丫头,死了就死了,魔君何必那么在意呢?不会你这堂堂驰逞魔界的君上真喜欢上她了?”
砾天痕冷笑,面部神情骤变,赤玄还未反应过来颈部就被人一把按住,此刻想反抗也来不及。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尤其是他双眸中划过的杀戮,深不见底。
“你最好祈求她还没进轮回道,否则就用你整个妖界为她陪葬!”
赤玄内心开始了烦躁,当砾天痕放开她,一阵深呼吸。她恼怒而又急切的问道:“凭什么,不过是个野丫头,何以值得你在乎。”
“与其在这里追问本君这个问题,倒不如去准备如何对付魔界,兴许你这个妖王还能多做几天?你若真想知道。就自己想想吧!”
自己想想,言外之意就是不予解释。
“妖魔两界开战可是违背了六界协议,你就不怕与其他四界为敌吗?”
“你若是怕就把其他四界都叫上好了,本君不懈与五界为敌。”
“你…”赤玄硬生生的把这口怒气吞下,看着砾天痕离去,她手指的关节‘噶崩噶崩’地响起,转过再看地上的以曦,怒色一下子撕碎了美丽的脸庞,“都是因为你”。
她一掌猛劈过去,想到一掌把她劈的四分五裂心里就痛快。可是,她的在触碰到以曦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震的飞出几米,嘴角挂上一丝血迹。
“女王”一旁的逐夜忙过去扶她“女王您没事吧!”
“怎么回事?”
“女王,刚刚魔君在她身上施过法,我们只怕是伤不到她”
逐夜说完后,赤玄脑门的气血直充。好你个砾天痕真有你的,既然这么在乎她又怎样,还不是已经死了,就别再妄想找到她了,我就给你留一副尸体。
“女王,关于魔君说的攻打妖界之事,您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还能怎么办,应战便是,不是还有妖珠吗?就不信他真敢撕破六界协议与其他五界为敌”
然后,再次狠狠瞪以曦一眼,愤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