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草原,一条道路笔直的延伸在山的那一头。
一晃,三匹马急速奔过···
后方的夜天启凝眉望着前方没命奔跑的尘轩,嚷声道:“尘轩,我们已经这样奔走三天了,我知道你担心我四姐,可是···事出已经几天了,我们这样没命的奔去,等到了已经精神疲惫,尘轩···”
此时宇文尘轩已经双目充血,已经三日未合眼,当他听到雨凡可能已经遇见了危险,心就被什么揪着,那种突然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他好后悔那个时候答应她,让她离开。早知道···早知道他岂会就这么让她离开。
自认识她开始,自己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她的身上,那股傲然的气势,不过是一种虚掩。
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即便表面在坚强的女人,内心里仍旧有着心伤,那股悲伤,有的是他带给的,也有另一个男人的辜负。
这些日子里他们二人同房入睡,虽然未行夫妻之礼,可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无比的幸福了。
“···我们就要个孩子吧!从此我的世界只有你与孩子···”
没有人知道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紧握缰绳的手紧了紧,更加的用力一夹马肚子朝前奔去。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怎能让它离去···怎能···
······
一座偌大的院子,湖水潺潺,映着院内的景色,天气此时虽然已经进入秋日,可却是异常的凉爽宜人,阳光温和。
一位身穿华衣的老者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拿着稻穗逗着笼里的鸟儿。
远处拐角走来一身华衣的男子,一抬眸,精神飒爽。
绕着院落的小道来到亭子,有礼的一抱拳:“义父!”
老者不为所动,仍旧坐在那里逗着笼里的鸟,声音沉重:“事情办的怎么样?”
“很顺利!”
老者将稻穗放在桌上,转身对着站在身前的男子深邃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就差雪儿那边的義和剑了吧?”
男子神色一顿,仍旧中规中矩的回答:“是!”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半眯着眼笑道,可是开口的语气却很严谨:“守在邪教附近的人马加紧看守,前不久有人闯入派内!”
男子一怔,惊愕:“什么人?九邪教的?”
老者思绪,目光阴寒:“不清楚,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轩辕无骞虽然年轻,可武功不弱,若真对上他,不可硬取,保住雪儿要紧!”
男子一怔,面色严肃,默认的点了点头。
······
走出红色石室,外面的洞穴外墙上绕着青色的藤蔓,零零星星的紫色小花点缀其上,随风摇曳生姿。走出石室却是别有洞天,完全的自然界,几颗翠竹迎风飘扬,微风中送着青翠的香味。修得整整齐齐的一个小花圃,开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儿,很多都叫不出名字来,羞答答地跳跃着自己的小身姿。
雨凡蹒跚的踏出,手捂着胸前,面色照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可仍旧是苍白的可以。
刚踏出洞穴,许久未见的光线深深的刺痛她的眼球,抬手遮住。
鸟鸣虫叫,却是清新怡人。为谷内添加了少许清新的颜色,花圃旁有个葡萄架子,架子下有个秋千,随风轻悠悠地晃荡着……
冷清而不冷寂……静谧而不死寂……
“妳起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自身侧传来。
雨凡侧头望去,只见那处有一座竹子搭建的亭子,那位这几日对她照顾有加的老太就坐在那里。手里挽着一直白色狐狸。
雨凡艰难的抬起脚朝着那处走去。
老太轻抚怀中的狐狸,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
雨凡站在亭外,感激的一抱拳:“多谢前辈这几日的照顾,实在感激不及!”
老太没有理会,仍旧低头抚着怀中的狐狸。
虽然和老太相处时间很短,但是短短的几天里,她很清楚前辈的脾气,打那**醒来,前辈几乎没有和她说过话。
望着没有打算理会她的老太。雨凡漠然的要转身离开。
然,就这样,身后传来老太的声音。
“妳···怎么会有这块玉的?”沉重的声音,压抑着自己的苍老的声音。
雨凡脚步一顿,缓缓的回过头,露出一丝不解。当看见老太手中的玉时,不由的一怔,双手朝着自己的身上去摸。
没有找到。
老太怀中的狐狸一个纵身,跳离老太的身上,朝着草丛奔去,淹没身影。
只有老太独独的望着她。
雨凡不解,却有些狐疑,仍及很恭敬的回答:“这是晚辈偶然间得到的!不知···这玉有什么不对之处?”
老太神色未变,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抿了抿嘴,似乎有什么要说,却又难以隐忍。
雨凡见状,轻唤一声:“前辈?”
老太吐了一口气,似有些叹息:“妳···可曾修炼过望舒剑决?”
雨凡愕然,身子一僵。
从她接触老太,就知道这样的人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是···单看这几日如此的照顾她,雨凡没有任何隐瞒回答:“前辈,妳怎会知道?”
老太没有任何惊讶,反而仰天轻叹一声,然后小声说道:“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雨凡皱眉,有些激动,有些惊讶,有些不解。
“前辈,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