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乔六子把头伸过去的那一刹那,永青便顾作认真道:“乔少爷,下面那块,顶端的孔那里,是不是每天长长流液不停啊?”
乔六子一听,登时是傻了眼,立刻细声回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连我爹都没告诉过!”
永青强忍住笑,又道:“这是病哟,不治的话,会死人的。”
乔六子本来就是个草包,自然不知被骗了,连忙问道:“那可有无法子治?”
永青暗地里阴笑了一下,脸上去是面不改色,道:“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您快说啊!”乔六子急道。
永青也是够损的,居然说道:“不瞒您说,我以前和个高人学过医,故看得出来。六爷这病,早治也许会好,可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了,只有割掉方是上策!”
“你说啥!!??”乔六子惊道,却依旧压低着声音:“这个。。。。割掉实在是。。。。。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绝种和去死,你自己选。”永青这招真是是损到姥姥家去了,要是沐伊梦在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好!老子还有这么多年没享!不能这么死!”乔六子这个草包冥思苦想了一阵,还真应了下来,道:“那敢问小先生,我。。。。厄。。。这东西要怎么割啊。。。。。。”
“要快的还是慢的?”永青问道。
“何解?”乔六子傻不拉唧地问道。
“快的,只要你够狠,随便一刀下去就完事。”永青的手作了个切的动作,乔六子下意识捂住了下面。永青又继续道:“慢的,先拿捆猪的那种麻绳把下面箍起来,过几天,等那个地方会因为血液流不进去发麻发黑,那个时候再割,就不会那么痛了。割完以后要马上用香灰捂上止血,而且要先在那里插上麦管防止堵上了。等伤口好了以后再把麦管拔掉,要是运气还没堵上,你以后还能继续小解,要是依旧堵上的话,那就。。。。。。”
乔六子这个时候变出的脸色比雨后的彩虹还要多,道:“多谢小先生提点,多谢小先生提点!”说罢便失魂落魄地走了,嘴还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听永青这么一解释,众人这下可是狂笑不止,乔六子这下可要真的断子绝孙了。笑罢,瓜小子的瓜劲又来了:“青少爷,您和那恶少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一下就。。。。。”
不等永青回答,旁边的一个姑娘就在瓜小子的额头弹了一下,笑道:“瓜小子,怪不得你是瓜小子呢!那恶少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会惹地这样也不希奇嘛!其实这样的情况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我们的青少爷居然。。。。。哈哈哈哈。。。。。”
“唷,说什么呢?这么热闹。”蓝凤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见众人笑得如此开心,问其原由。
众人于是又笑着把永青刚刚干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蓝凤凰听了之后,一向很少有好脸的她居然也忍不住和众人一起笑了起来。永青早就缓了过来,静静地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论。
不过老板娘就是老板娘,控制力是比他人好,笑罢,道:“永青啊,我虽然也讨厌那些家伙,不过你的做法也是太极端了吧。”
“对那些家伙自然要狠点。”永青道,随即又从身上摸出了两块东西,丢给了蓝凤凰:“蓝姨,这些给你。”
蓝凤凰本能地伸手接下了永青丢来的东西,盯眼一看,是俩青色的木牌子,上面还散发着酒的香味。
“喔!这个!”蓝凤凰吃惊道:“米氏酒庄的醒酒令!你哪得到的!?”
“从老朋友手里讹的。”永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干地不错啊小子。”蓝凤凰笑道:“以后的一段时间不用为酒地事发愁了。”
米氏酒庄是江湖上的最大酒庄,那里的酒也是天下最好的,当然也是最贵的。江湖上还曾经传着“喝了米氏酒,神仙也能留”的这么一个顺口溜。酒庄每年会发出几个醒酒令,只要有这块令牌拿进去,那里的酒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带多少带走多少。当然了,每块牌子只能用一次。这些牌子在江湖黑市上可都是天价,上次醉和尚靠着关系独领了三块牌子,却不曾想半路被永青这个家伙给强抢了俩。
蓝凤凰玩弄着牌子,心里盘算着该让谁带上牌子先去那运几车酒回来,这下镜花楼以后的经费可以节约许多了。
永青不用看也知道蓝凤凰在想什么,看来干几年开店的,都差不多干地忘本了呢。永青笑了笑,上前扯了扯蓝凤凰的袖子,问道:“蓝姨,那我身上的那个东西。。。。。”
蓝凤凰愣了一下,道:“不用担心了,我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今晚就那你体内的那东西叫出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