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手中竟抓住了一根带子,荆灵珂恐惧的睁开眼,对上那男子不甚清楚的脸。
“把手给我。”男子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对于自己一时的好心不满,还是对于这种无法掌控的状态不满。
荆灵珂心里大叫一声好,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拉紧,我将你拉上来就好。”男子终是下了决定。
荆灵珂眼角流下一滴泪,她真的死掉了,手心的汗水**了这绸缎质地的腰带,那人一用力,荆灵珂只觉得那腰带生生的与手心脱离。
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崖边,那男子看着越来越远的白点,心中一抽,不禁为刚才的迟疑感到后悔,若刚才将她一起带下马车,此刻.....
末了,不禁摇摇头,他怎么怜香惜玉了起来,其实这样岂不更好,不紧省了麻烦,也不费吹灰之力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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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呢?”
山的最底下一个青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虽然狼狈却依旧冷傲肃杀的白衣男子。
“死了。”白衣男子冷眼看他,对于他的见死不救颇为不满。
“死了?”青衣男子惊讶的抬起头。
“有问题吗?”
“辰南,你该知道绝爱烈焰的后遗症?”青衣男子忽然带点同情的看向白衣男子。
“不知道。”夏侯辰南白了他一眼,他又不是神,什么都知道,不过他倒是知道这媚药药性极裂,若是12个时辰之内不能解的话得七孔流血而死。
所以真的还得感谢那女人,傻傻的撞上了他。
“辰南,如果,她真的死掉了,这辈子你就等着做和尚吧。”青衣男子无奈的摇头,这对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来说是多么难堪的打击啊。
“你说什么?”夏侯辰南微怔。
“绝爱烈焰,最毒辣的不是不能解会七孔流血而亡,而是,除了解毒的那个女人,你再也不能碰别的女人。”
现在那个女人死了,那他就得当一辈子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