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甜甜的周老师和不甜的周老师一起来了教室,她们让我们全部站到教室外排成一条队伍,周老师把高个子排到后面,然后我就被排到了后面,认识了三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女生。
张贺的名字听起来就像个男生,她自己也这么觉得,她说因为她的父母一个姓张一个姓贺,所以她就叫张贺,我顿时觉得我爸妈对我是多么负责任啊,我的名字叫沈瀹,小名叫匀匀,瀹,读音与月同音,是疏通、疏导的意思,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字,所以我经常听到别人叫错我的名字,“沈渔?沈玉?”各式各样的读音,所以每当有人念我的名字,“沈、、、”然后停顿许久不知这个字如何发音时我就知道是在叫我。
我小学以前是叫沈璇,为何要改名是因为上小学前一段时间爸妈带我去算命,我看着那个满脸胡渣,贼眉鼠眼的怪异大叔拿着我的手左看右看,又看看我的脸,然后故弄玄虚的说:“这孩子将来必有出息,只是五行缺水,要找一个三点水二十画的字给她做名字。只是、、、”那大叔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爸爸妈妈,爸爸点头,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便拉了拉妈妈的衣袖问,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啊,是爸爸要感谢这个叔叔给你找名字所以送他的礼物。”我点点头,那大叔眉开眼笑的收下信封,然后拿出一本厚厚的字典,指了一个字:瀹。
后来我仔细的数过这个字的笔画,不多不少正好二十画。再后来我倒是蛮感谢那个怪异大叔给我这个字,至少后来的十几年里我都没有看到过与我同名同姓的人。
张贺人很直爽,笑容大大的像是耀眼的太阳。赵一菲与张贺不同,她就像是江南女子一般文静,她的父亲是做钟表的,我曾见过她的爸爸,皮肤很白,戴着金丝眼镜就像是古时候的书生。她总是带着一股骄傲,我很不喜欢,但毕竟是朋友,并且她人还是不错的,我也没有表现出很不满的样子。
还有一位就是徐艺舫,她人总是笑眯眯的,嘴唇厚厚的像是一颗大樱桃,她的皮肤很白,人很瘦,那时候的她就已经戴上了一副粉色的眼镜,让当时的我微微吃惊,但放到现在,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贺后来被评选为班长,她成绩好人又开朗大方,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她,徐艺舫是学习委员,她的成绩也好的让我没话说,赵一菲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好,倒是我,成绩虽不算差但也谈不上拔尖,就像是在海里起伏不定的船,成绩时好时坏,没有稳定的时候。偶尔我也会做做值周班长,在大家做眼保健操的时候理直气壮的到处乱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广播里温柔的女声有条不紊的报着节拍,班里认真做眼保健操的人却不多,偷偷的睁一睁眼,嬉皮笑脸的对我笑,我也就笑了,然后不甜的周老师觉得我太不负责于是撤了我的职,我很不服气,其他的同学都是这样的,然后值周班长这个职位就没有了,变成了值日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