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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战争与和平

时间回到4个月之前,位于火之国最为富饶的地带。原本这里多为平原,密林满布,水清鱼肥;如今却是被战火洗礼的苍夷满布,原本的平原此时已经成为盆地,当真是转瞬间沧海桑田。

盆地大小方圆几百里,从盆地边缘到盆地内部,深度约几十丈,而且盆地中心处还有一个小盆地。一眼看去,明显是两股力量对碰形成的,真不敢相信这是人的力量。

放眼望去,原本的地形都已经变了样子。盆地外围与平原想接触的地方,如今也是丘陵满布,高地不平;原本一条南北走向的小河,由于地形变换,宛如被人折起一段,中间变成了一宽广的瀑布,看起来像个直角‘Z’形。

情景转换。盆地附近,一个人正躺在地上,身上穿的黑色风衣,上面伤痕累累,且凌乱的披散在四周,显然是体力耗尽,无法保持衣服的规整。胸口的起伏说明这个人还活着,只是断断续续呼出的粗气,正无声的诉说着这个人状态很差,在往上看,黑色且坚硬的头发将右眼遮住,露出的左眼暗淡无神,放佛已经没有事情能够引动他的一点感情,血迹顺着嘴角流下;身前另一人正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扶着膝盖,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头顶砸着印着族徽的白色布条,一身红棕色的铠甲盖住了身上的关键位置,此时同样剧烈的喘着粗气,右边一个巨大的白色卷轴静静的躺在那里。显然,一场宏大战争刚刚落幕。躺在那里必然是失败的一方,正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慢慢生存下来的人都围了上来,正是穿红色铠甲一方的族人,这些人有序的分散在四方,防止地上的人逃跑。

其中,为首的一个人走上前来,来到两人身前;只见这个人一头银色头发,银色的眉毛,脸上三道红色文理,头上戴着硬质护额,上面印着两个相反方向的叉子装族徽,正是忍者世界中号称实力最强的千手一族。脖子上戴着的白色绒毛披在身后,链接着铠甲,下面天蓝色的铠甲更是锈迹斑斑、伤痕累累,显然刚刚经过战火的洗礼。看着地上那个无力再战的男人,千手扉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前这个男人爆发的力量真是让人胆寒啊,这样想着,便高举起用手中的太刀,准备终结这个传奇一般的男人。

“斑,结束了”。说完就要落刀。

“等等,扉间”。千手柱间制止了弟弟。

被称为“斑”的男人原本死寂的眼神转为诧异,转而看向千手柱间。

“为什么,大哥,这么好的机会”,千手扉间情绪激动的转向哥哥问道,扉间实在不明白,像宇智波斑这么危险的人物,哥哥为什么一再要让步。

“我不准任何人动他”,坚定而决绝的说道,此时的千手柱间与平时判若两人,身上更是涌现出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神色冷厉。千手扉间一滞,没想到大哥居然为了一个外族之人如此严厉的对自己说话,更然让扉间无奈的是,大哥的意志不可动摇。

看到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吵了起来,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嘴角的更是血流如注,看着千手柱间,仿佛要确定二人是否在做戏。

“干脆点,给我个痛快吧,柱间。能死在你的手上,我也没有遗憾了”好像要强调他的强者之势,最后特意提高语调,反而是牵动了伤势。

“逞强也是没用的,如果把身为族长的你杀掉,那些追随你的宇智波的孩子们肯定会再次挑起战火的”,千手柱间诚恳的说道,话语间还带有兴许玩笑之意。

“宇智波一族中,已经没有这么有骨气的人了”。说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千手柱间。千手扉间也在一直握紧手中的利刃,紧盯着宇智波斑,没有丝毫放松,一旦发现斑有什么异动,便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不,一定还有,就算现在没有,早晚还会出现的,那,我说,我们快结束‘这种’战争吧。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早晚有一天要建立理想中的村子。”听得到这里千手扉间终于知道哥哥为何如此在意宇智波斑了,同时也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将手上刀放了下来,感觉千手柱间真是太幼稚了,随后又看着哥哥。

“我们还能向以前那样打水漂么吗?”说完,千手柱间满眼真诚的看着宇智波斑,毕竟斑是唯一一个与自己性格惊异却又志同道合的‘朋友’,千手柱间不会轻易放弃。

“恐怕不行了,我已经与你不同了”豪不犹豫的回绝了千手柱间,同时响起二人小的时候所说的话。

时间回到十几年前,就在这个盆地不远,一个峭壁悬崖之上,两个少年正席地而坐。其中左面一个少年穿着绿领短袖,腰间打着一条白色腰带,灰色的短裤,配以河童头型,看起来土的不行,正盘膝坐在山崖边上;另外一个少年则很帅气,一身黑色的和服,满头长发自然松散的立起,此时正随意将两只手住在身后,坐在右边,同河童少年讨论着忍者的梦想。忍者世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两个忍者碰到一起,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姓氏。”因为一旦知道对方的姓氏,接下来就是不死休的战斗。

就这样,两个心中都充满阳光与野望的少年,不去执着于对方的姓氏;不再去想年幼的弟弟,因为被迫拿起武器而在战场上丢了性命的痛苦;更不用无止境的去杀戮,现在这里是只属于两个孩子的世界。虽然性格迥异,但此时此刻却不可思议的感觉对方有种亲近的感觉,似曾相识,可能是两个少年都有相同的志向吧。

“就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村子吧”,少年柱间满怀热情的说道,仿佛这个希望能马上就能实现一样。

“恩,也只有你能说出这么异想天开的话了”,斑半认真半玩笑的看着柱间说道。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听到斑的质疑,千手柱间问道,脸上洋溢着笑容。

“恩,如果真能建立这样的村子,我一定要在这个能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地方,守护着我的弟弟,不会再让我的弟弟受到伤害。”

时间回到斑和柱间对话的时候。

“现在我已经没有了兄弟,再也没有要守护的人了,而且我也无法相信你们”,宇智波斑说着,看了看千手扉间。听到宇智波斑说的,千手扉间翘起了嘴角,心里不以为意的想着,“要不是哥哥护着你,我早一刀杀了你了,还在这里谈相信。”

“那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们”,千手柱间执着的问道。

看着面前的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松动,又看了了看远处的天空,静默了一会,还是道:

“想要我们推心置腹,要么你现在就杀了你的弟弟或者你自行了断,这样就算扯平了,这样我就能相信你们一族了”

斑的话未落,千手扉间心中一惊,不由得将右手的太刀提了起来,也不知到是想了断了宇智波斑还是。。,还未等他说话,周围的族人已经喊了出来:

“居然说什么要么杀了弟弟要么自行了断?你这家伙开什么玩笑!”

未等族人把话说完,千手柱间便挥手制止了他,

“我的意见也是如此,他根本就是在胡扯,你要怎么做啊,大哥,不会真的杀了我吧,还是为了这个家伙的一句戏言而要自裁呢?真荒唐,大哥,别搭理他”。

在千手扉间说话的时候,宇智波斑一直在盯着千手扉间看着,根本无力来做什么。千手柱间则一直在注视宇智波斑,一时之间也有点拿不定主意,等到千手扉间把话说完之后,千手柱间才站了起来。

宇智波斑又将视线转向千手柱间。

“谢谢你,斑,你果然是个重情之人”,千手柱间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身上铠甲,随手将铠甲仍在脚下,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期待,仿佛梦想马上就能实现了一般。

“斑已经给我了我一个很好的选择”,一边欢快的说着一边用右手撑了撑着有些僵直的腰。

“一个无需让我弟弟去死的选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苦无,看着千手扉间说道。此时宇智波斑也在一直看着千手柱间,心中有些吃惊。

“他很明白身为兄长的内心感受,听好,扉间,把这当做我的遗言牢记于心”。千手柱间的话语,触动了宇智波斑心中的一块软处。

“大哥”,千手扉间看着眼前的柱间,不知道还要怎么劝说才好。

“这些话就等同于我的生命,族人们也要牢记”,一边说着,一边吧苦无对准自己的胸口,眼睛看着自己的族人,神色严厉。

“在我死后决不能杀了斑,今后决不允许宇智波和千手再起纷争,以你们的父辈和未出生的孩子发誓”,一边用眼睛扫视着自己的族人,一边微笑着说,语气中透漏着决绝。

“永别了”,说完,便把眼睛闭上,眼角流出一滴泪水,这滴眼泪让宇智波斑看到了千手柱间的真诚,被其打动;脑海中浮现出小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打水漂的时光;时间被无限放慢,宇智波斑看着眼前的千手柱间,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眼前的千手柱间不是杀了自己弟弟凶手一族的人,而是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好友。

而千手扉间发现哥哥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时候,冲过去已经是不赶趟了。石块从水上弹跳而出,最终落到对面的岸上。千手柱间握紧手中苦无,用力向身上刺去,这可是吓坏了千手一族的人,以为千手柱间要死了,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抓着了千手柱间的手。这一瞬间,包括千手扉间在内的千手一族的族人都被震惊,他们看到了什么?宇智波斑居然救了千手柱间,千手扉间也感觉不能理解,不过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千手柱间的头上更是析出了汗珠。

“够了,你的坦诚我看到了”

就像做梦一样,宇智波和千手我握手言和了,再也不必牺牲和流血伤亡惨重了,也不必让更多的孩子赴死了。代表着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斑,代表着千手一族的千手柱间,带着各自的族旗,顺利的缔结了盟约。之后两族的族人便着手建立了村子。作为忍者世界中最为强大的两族联合,代表了忍者力量开始集中的第一步,留给武士们选择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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