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去园子里转了转,多谢妹妹惦记。”花千汐招待她进了屋子,让丫头沏茶,上了她刚刚带来的糕点。
“先尝尝妹妹的手艺。”花千汐拿起一块儿枣糕品尝,逛了许久,早就有些饿了。“嗯~味道真不错。”这倒是真心夸奖的,因为口感极佳。
花月云抿着嘴笑,她感觉的到,这次来,花千汐待她态度好的多。
“你也尝尝看。”花千汐递给她一块儿。
“好。”花月云接过,细细咀嚼。这…并不是她做的糕点,怎么回事?
莫非她不信任自己,怕是有毒,所以掉了包。
这块儿吃的直噎得慌。连忙喝茶水压一压。
“味道如何?”花千汐眯了眯眼。
“好吃…只是不太像月云做出的味道。”
“这就是你做的,并且是你送来的。”花千汐又拿起一块儿细细品尝。
她的话让花月云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怎么会是她做的,味道一点儿也不一样。
见她许久愣神,花千汐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又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开口,“妹妹应该是有事吧。”
“嗯~”
“何事?”
花月云有些犹豫,不好开口。本来今日是想探探她的口风,却完全被牵着走的感觉。
“妹妹想好了再说,不着急。”
“那…那日妹妹拜托姐姐之事…”花月云开口,问及的确实那日之事。
“还未说,这几****也知道,爹爹忙的不行。我打算把你的事延后一些再提。”花千汐上前一步,抚过她耳边发丝,“妹妹长得也不逊色月如,为何甘心情愿当个妾。如若只为那安稳生活,怕日后不如心意,受尽委屈,也无处讨理。”
“姐…姐姐何意,还请指教。”花月云有些受惊。
花千汐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也不知她是不是那块儿料,说得再多也无趣。“今日先回吧,想明白再来找我。”
“是,那妹妹先行告退。”花月云很讲礼束的行了礼,慢慢退了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个开窍的。
“小姐,你找我。”兰季推开门走进来,看似心情无比畅快。
花千汐点点头“你去告诉无客,让他派人去查查昨晚那三人的底细。”包括公子殇一个,她不能太过于稀里糊涂的,自己即将现身的人丁点儿也不了解。
好歹知己知彼。
“好的,小姐。”兰季说完就要退下,突然想起夏季跟她说得话,顿住步伐,扭扭捏捏,“小姐,公子殇今一早就来看你。不过让夏季给拦住了,却是个犟种,说什么不见到你也不肯走。”
花千汐闻言,笑了笑,现在竟然也算有人惦记。
“粉季,准备一下出府。”
“可要去胭脂阁?”粉季眨巴眨巴眼睛,“可是小姐的身体…”
“无碍”假如一直不出现也打发不走得话,会引起怀疑的。
只是她今个不能服药,颇为可惜。
胭脂阁内。
公子殇坐在大堂内,翘着二郎腿,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这里排练的姑娘。
夏季颇为无奈,“这位公子,时间尚早,不如晚一些我叫姑娘来陪你?”
“我就找小花陪我,别人不行。”说是这样说,可是眼神一刻也没离开漂亮姑娘。
“小花姑娘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见客。”翻来覆去的还是这句话,公子殇偏偏不听。这倒是无妨,只是他身后这黑压压的一群侍卫,客人哪里敢进。
不大会儿,小厮附在夏季耳边禀报。抬眸换上一脸的笑,“公子,小花姑娘有请。”
公子殇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朝楼上走去,再也没看这些胭脂水粉。心心念念的不过是小花那个迷人的小妖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布置与昨日有些不同。一帘轻纱挡在中央,芬芳缭绕,内设桌几,上摆了些茶点。花千汐坐在帘内,入影落幕,为妙为翘。
“可是殇公子?”
公子殇为这眼前布景所疑惑,听得熟悉声音,连忙应答,“是,姑娘身子可还好。”
“昨个夜凉,怕染了寒疾。”花千汐声音柔弱,不时轻咳加染气氛。
“那应该好生休养才是。”公子殇听这声音都醉了。花千汐不知,她这副柔弱的样子,比昨日更能经起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
“只怕是令公子等的着急,怪罪小花。”
“怎会怎会。说的好像我是那采花狼一般。就现在这样,能与小花姑娘聊聊天,已经很好了。今日造访,也不过是担心姑娘的身体。”公子殇一副坦然正直的模样,令人汗颜。
“多谢公子。”
公子殇落座,嗅了嗅这满屋子的香气,听得那酥声软语,已经是极致的享受。“姑娘,可知昨夜到底为何。那两个人可否与你熟之?”
“已经询问过小厮,这两个人当时想让小花选他们…后来小花择了公子。他们不服便来争抢。”花千汐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柔弱不堪。如若可以,来个借刀杀人,也如若不可。
“原来如此。”公子殇点点头,“倒是委屈小花姑娘了。不止受了惊吓,还受了寒。这样,小花姑娘有什么委屈,或者可以弥补的,都跟我公子殇说。”
听他这么说,倒是不打算追究。
乏味。
“不敢,倒是不能信守承诺,许公子一夜,还请公子见谅,日后定有补偿。”
“有一事相问,不知姑娘可否答之?”公子殇心里也是不畅快,昨日怎么想怎么憋屈,特别自己鼓起的小帐篷得不到释放。派人去查那二人身份,结果跟皇室有粘连。跟皇室有牵扯的人他尽量躲着些,倒不是怕,而是他们的组织与皇室犯冲。
能相安无事是最好的。
而有一事让他搞不懂的就是无客。
“隐”组织里的头头怎么这么听小花的话。而他查来查去也没弄明白。只好前来询问。
“公子客气,但说无妨。小花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想问问姑娘是怎么认识无客的。”要说在这种地方的姑娘,可能拜倒在石榴裙下的汉子不少。可是换作二人,都是有些奇的怪的。
一个听闻不近女色,而另一个还是个雏。俩人到底什么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