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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是谁(2)

班主任惊讶地说:“怎么,你觉得不合适。”班上的同学也迎合到:“敢拒绝班主任的安排,这也太**了吧!”

“嘿嘿,不座好啊!那我就有机会和王梦琴坐在一起呢?”一个男生高兴的说道。

剑川低着头继续,说道:“我觉得那个角落更适合我。”

班主任看了看低着头的剑川,似乎有点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她说道:“好吧!既然你选择坐那个角落。那我就尊重你的选择。怎么样,我这个班主任还是很民主吧!”

剑川慢慢地抬起头,大声地说:“谢谢班主任。”剑川就慢慢地走到最后一排的那个角落,轻轻地坐下。

班主任说:“各位同学,拿出你们的昨天做的那张考试卷。那个题,昨天我给你们讲的太深奥了。刚才,我发现还有一种很简单的解法,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讲。”同学们很不情愿的拿出昨天的那张试卷,这时,班主任很深情地讲解着那道试题,讲完子后,拿着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拿着水杯说道:“是不是很简单。好,现在的时间留给你们自己复习,不懂的就自己提问。”

不知道,为什么。剑川觉得这节课始终很漫长,感觉这节课,就像一个季节一样,显得如此漫长。下课的铃声打断了剑川的思绪,也响起了同学们那久违地嘈杂声。班主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着她卡通样的水杯和教科书,慢慢地走出了教室。同学们开始四处走动,甚至有些打闹。教室里就像小学生一样那样活泼,那样有生机。

剑川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前额。心想:“不知道,自己的这次转校,究竟是做对了吗?”他侧着身子看着窗子外面的,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敲桌子的声音。剑川耳朵传来很细微地声音:“喂,上课了,你在干什么呢?老师都进来了。”

讲台上传来一个男人的讲话:“今天这个天气太热,我想同学们都感觉到很疲惫,看到你们这么辛苦,当老师的也不太忍心。这样吧!今天我们就不讲新的内容,把昨天讲的东西再给你们好好的温习一遍。然后,就让你们自由学习。有什么不懂得你们就举起手问,这样对你们,还是对我总要轻松一点。”

剑川回过神来对着旁边的同学,小声说道:“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就糗大了。”

旁边的女生边一边认真的补充着自己昨天没有做完的笔记,一边又小声的说道:“没想到,你一个大男生,还害怕糗啊!刚才见你和班主任说话的时候,挺有性格的吗?怎么这会咋又变成这样。看来,你的性格变化还挺多的,真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剑川一边摸着脖子,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挺惭愧的。对了,能告诉我上面的那位老师应该怎么称呼。”

旁边的那位女生小声回答道:“他姓博,单名一个远,全名叫博远,是我们的历史老师。”

剑川用手蒙着嘴,开玩笑地小心说道:“那他怎么不叫渊博,岂不是更好听,更让人容易记住他的名字。”

旁边的那位女生听着剑川这样的那老师名字开玩笑,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旁边的剑川:“没想到你挺幽默的,要不你去问问他,看他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剑川:“你以为我傻呀,我跑去问他,不找抽才怪。”

剑川看着讲台上的那位老师。他身高一米七几,穿着短袖的衬衣,衬衣口撇着一只钢笔,左手上戴着一副名表,穿着一条短裤,脚下穿着一双运动鞋,头发短短的,戴着一副眼镜,眉毛很粗很浓,脸上、鼻子下方,留着稀疏的胡子,鼻子稍微有点大、有点高,看上去只有四十几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剑川心想:“怎么这边的这些老师都这么奇怪,穿着都没有以前那个学校的老师们哪样正式,上身穿着短衬衣,下身搭配西裤,并且还把衬衣压在西裤里面,露出十分显眼的皮带,脚下在穿一双皮鞋,始终板着个脸,看不到一丝笑容,嘴角上的胡须也刮得很干净,为什么这边的老师和以前那边的老师差别这么大呢?”

讲台上的博老师看着全部同学:“现在,我对大家提一个问题,顺便找一个同学来回答,其他的不要说话,看看你们今天掌握了昨天的知识没有。”随后,他拿出试卷:“二战期间,美国、英国和苏联这三个国家,当时的领导人是谁?有那位同学起来自愿回答。”博老师看了看下面坐着的同学:“既然没有那位同学主动起来回答,那我只有随便抽人了。”他的眼光又在教室扫描一圈,最后指着剑川旁边的那位女生说:“你起来回答看看。”

那位女生慢慢地站起来,随后说:“我不知道。”

剑川看着旁边这位女生,内心暗自佩服她,真厉害,回答问题可以这样。他的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心想:“等会,不知道等待她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博老师又会怎样地对待她。”

博老师看着那位女生:“你看看你,才给你复习的知识,你就不知道,你说你怎么上的课。”他又指了指前排的那位女生:“王梦琴,你起来,回答看看。”

王梦琴端正地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博老师说:“罗斯福、丘吉尔和斯大林。”

博老师笑着说:“很好,请坐下。”然后,又看了看剑川旁边的那位同学,脸上流露出一幅烂泥始终扶不上墙的表情说:“你也坐下,多谦虚一点,好好的像前排的同学好好的学习吗?”好了,你们自己好好复习,不懂的就多问问。

剑川感到很吃惊,内心念道:“不会吧!博老师太好了吧!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位同学,也是这么回答老师的问题,结果被老师在教室后面罚站一节课,下了课还挨批,还誊写问题答案一百遍,还为自己刚才回答问题的态度写检讨,甚至还被罚钱,老师才作罢!这位老师咋和以前的那些老师区别就不一样呢?”

剑川看了看旁边的这位女生,惊讶地发现,她明明就已经做好了笔记,并且已经知道正确答案,可为什么她不回答呢?剑川带着疑惑的表情去问旁边的那个女生:“你为什么,刚才……选择……不……回答,我看见你已经做好笔记了。”

那位女生很平静地看着剑川:“回答了怎样,不回答又怎样,反正在老师的眼里我们这些坐最后一排的学生,都是不听话,学习能力又差的人,像我们这些人,能和前排的人相比吗?还好,这种区别对待的眼光,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你……”剑川说道。

“没什么可是,既然你选择了坐最后一排,你就会慢慢理解我们这些坐在最后后一排的那些心酸,刚才老师的那种表情,你也看见了,以后也你会懂的,也会很平淡地接受那种目光。”那位女生继续说道。

剑川回想起刚才博老师的那种表情,渐渐地陷入沉默。然后,他又看见旁边的那位女生,心想:“能够坐在最后一排的女生,本来就需要很大的勇气和毅力,还能平淡地接受老师的那种不公平的目光。还有,她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没有像一般的女生那样,因为没有回答对那道题,默默地低着着头感到羞愧,相反她始终高高的抬起头,反而还显出有一丝自信,是什么让她如此平静,又如此的充满自信。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剑川看着眼前的这位女生想了很多,那位女生发现剑川的目光正在看着她,她的眼光突然和剑川对视,剑川很自然地躲闪,只见那位女生说:“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剑川:“不是,我只是在想,刚才你和我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问你。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那位女生回过头,看着剑川说道:“这有什么,我叫段莉。”她拿着自己的书,指着上面的字说:“就是这样写的。”

剑川接过段莉的书,仔细看了看说:“段莉,很好听的名字,我记住你了,我叫剑川。”

段莉,她的成绩本来是考入了一所名校,后来因为她不小心把中考的准考证弄掉了,校方打算以折校的方式来录取她,前提是需要交一笔折校费,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那所名校的报名点,所以没能如愿的去那所名校学习,很多人不知道当她离开那所名校的时候,带着一副怎样的表情。她身高一米六几,性格温和,酷爱文学。她总是给人一副对学习满不在意的表情。她看上去有点叛逆,不喜欢做老师眼中的乖乖学生,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就会独自地做下去,不会刻意去在意,他人的想法和见解。她也不爱打扮自己,反而给人一种很邋遢的感觉,头发前面剪着刘海,背后散乱披着。谁也不知道,她那散乱的头发下掩盖着一张什么样的表情。”

后来剑川听他们说:“以前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她说话很温柔,也很喜欢和同学们讨论学习上的趣事,衣服搭配很合理,甚至很多人还认为她是一位美女。我想她现在变成这样,也许是因为那件事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尽管她给人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许她的内心很在意,也很疼吧!”

不知道何时博老师慢慢地走到剑川地面前,对剑川说道:“你是新来的同学,来自那所学校,怎么你桌子上一本书我也没有看见。”

剑川望着博老师,:“嗯,我是上节课才来到这个班级,我来自某某学校,刚才因为走得太急,所以没能带书过来,等会下课之后,就去抱自己的书籍。”

博老师说:“哦,是这样,人生道路很长,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不要因为某些原因就逼迫自己走得太急,人生道路有时候走错一步,就会让自己抱憾终身。”

剑川:“剑川谨记老师的教诲。”

博老师:“你叫剑川,你看你没书怎么学习。你怎么想起来这所学校,在这个班里学习。”

剑川:“嗯,是的,我叫剑川。我来这所学校,又到这个班学习可能是因为这里有很好的老师和优秀的同学,或许这里更适合我吧!”

博老师听着剑川这样的回答,似乎有些满意,他带着笑容说:“呵呵,你真会说话,你还是好好的读书,争取能够坐在前面去,老师们讲课又快,最后一排能听清楚上面讲的什么吗?黑板上写了什么字也看不清楚。”

剑川低着头:“谨记博老师的教诲,我会努力的。”外面传来下课的铃声,解救了剑川的尴尬局面,博老师对全班的同学说:“同学们,多看看教材。”接着博老师就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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