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想一个人,反而会模糊了影子,只剩下依稀的几个片段。回忆里那些许的画面,却让人纠缠。如今,我一个人安静地生活,默默地想念。没有你,没有争吵,没有眼泪,亦没有快乐。我很想念你,依然爱着你,你依旧是我不想忘掉的回忆——《夏日温存》
冬禹是走着回去的,从天边映红的夕阳落幕城市之下,繁星悄然爬上夜空,整个城市换上霓虹灯时,他才知道这段路程有多远,可是即便远,他的脚步一点都不累,紧跟着脚后跟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他知道,曾经夏安像个孩子一样跟在他后面踩着他走过的脚印,现在他在想,夏安会不会还在他的身后跟着他的步伐,这个不可能的答案,冬禹是不会回过头去看的,就这么欺骗着自己,她就在他后面静静地跟着,他不想回过头看,是因为他怕他会把她吓跑了。
夏安,我想象过无数次,我的路程,有你的陪伴那该有多好!
请原谅他会这么想,一年前,因为夏安,冬禹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他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于是便开导他劝他放开,可是他害怕地跑了,因为他不愿去承认夏安已死的消息,就算全世界说夏安死了,只要他不承认,那么夏安就还活着,为什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什么时候院子里的蔷薇花已经长出墙外来了,还开起了一簇簇,星空下照耀的那些长到墙外的蔷薇花更加闪耀着,黑暗中等待着他的归来,一片蔷薇花瓣悄声,静静飘落,是那样的美丽,却久久还未落下,像是蔷薇花忧伤里的彷徨拦截着放不下,那消失的美丽,缺了一瓣。
冬禹叹叹气,才几天,长那么快了,看来又要修剪蔷薇了。
整栋公寓亮着灯光,那是墙也挡不住的,冬禹掏出钥匙,他想柯原肯定回来了。还不错哟,柯原这小子这次回来还挺早的,怎么说,今天的晚餐得让他来负责了。
看着鞋柜处多了一双女人的高跟鞋,不过看样子还是属于中年女人的鞋子,冬禹纳闷地换好鞋子,走了进去,看也没看,就冲着屋里喊道,“柯原,谁来了吗?”
刚好,柯原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看见冬禹,一副苦瓜脸拼命地向他使眼色示意他朝客厅沙发那看去,冬禹懂那个意思,不过干嘛一副这样的眼神,又不是世界末日。
冬禹淡笑,朝沙发走了过去,眼也抬起望去,一个女人,中年女人,散着棕色的梨花头背对着冬禹坐在沙发那,似乎还环抱着胸怀在那坐着,冬禹纳闷着会是谁呢?
柯原紧张地看着那副快要靠近的画面,心里在默默祷告着。
还没等冬禹问,中年女人也感觉到了冬禹向她走了过来,于是腾地站了起来,把冬禹吓得一惊看着女人转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女人浅浅的笑意勾勒出两个小酒窝来,看着冬禹。
冬禹错鄂混乱的眼神吃惊地瞪大了看着女人的脸,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宫宇泽回来后,一群的女佣恭敬地侯着,早早将他衣间里的衣服领带,要搭配的鞋子放在他房间里,就等着他来挑哪件来穿呢?
靠在桌台边上的宫宇泽犀利地眼神直射女佣,让女佣不觉寒颤抖了下身子,“少…少爷,老爷说,让你参加周小姐的宴会,车子…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许久,宫宇泽问道,“爷爷呢?”
“老爷和辰管家在后院!”女佣的声音刚落下,宫宇泽便抬起脚步走去,但立马被拦住,“少爷,老爷说了,你不能去找他!”
“老爷说,希望少爷能利用这次宴会的机会跟…周…周小姐的关系理清。”女佣紧张地说道,而且也做好了要剪掉舌/头的准备,因为周小姐是少爷的纪违,少爷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周小姐,不然死定了。
闻言,宫宇泽抬眼看着女佣,而该女佣早已躲到角落去了。宫宇泽皱眉,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你给我过来!”宫宇泽霸道地下命令吩咐女佣。
“少爷……”生怕过去就完蛋了,可是看到少爷的眼神,女佣还是乖一点,从命吧!
“给我准备,我要去!”宫宇泽淡淡地说道,把女佣惊愕地下巴掉了下来。
“没听到吗?”
“是,我马上就去准备!”
看着女佣匆匆忙忙的,宫宇泽再次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却一直都没接通。
电话一直在床头响,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窗外的橘黄路灯打照进来,米兰色的窗帘,因为窗户被拉开了一半,吹进来的夜风扬起窗帘的角摆,漾起吹荡着。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卷着被单,陶小小一阵的头晕,刚刚洗完澡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以至于床头的手机一直在响,她都不知,也听不到,只是觉得很吵,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她感冒了!应该就是昨天,她泡澡,因为公司的压力让她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夜,要不是身体僵硬了滑到浴缸里被水呛到,她可能都不知道她居然会在浴缸里睡着了,难道真的是累着了吗,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而且她现在还没搬回那个家去,那个家就是陶里祥的家,本来是打算过两天搬过去的,可是上次跟陶里祥闹翻了,她到现在固执地还没去看他。
床头的手机不再响了,她也不再因为手机的噪声而困扰了,终于可以安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