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玄武的解说,上官亦魂当下忍不住冒出一句脏话,这要是真的可以练成,配合自己的恶龙弓,那自己将会变态到什么境界,连上官亦魂都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而玄武却早已考虑到了,而且还帮他解决了。
在很有网游经验的上官亦魂心中,弓类战士最狗血的莫过于摸尸体是最不方便的。对于近战职业,人家砍完人直接摸尸走人。而弓类战士,先要在很远的地方将对手射杀,然后费劲不拉的跑过去摸尸体,那简直让人有骂娘的冲动。
而如果有了这空间摄取之术,那就方便多了,上官亦魂可以想像,他坐在一座山巅之上,然后悠闲自得的射杀着周围千里之外的敌人,然后将东西全部收起来“我去,想想就让人鸡动呀。”
“玄武,你简直比我还了解我呀。”上官亦魂这是由心的夸赞。
“呵呵,医不自医,你虽有预感,却对自己的预感很差,而我一样,对自己的预敢不强,但是预感你的事情还是不难的。给,这是你母亲古依娜给你准备的天兽精血,纹上他,你便将进入金丹二重的境界。”玄武微笑着,再次取出一个玉瓶。
“哈哈,母亲还真是想的周道。”上官亦魂心中对这个未曾谋面的血脉之母有着深深的感动“走,我们回仙府,你给我纹身。”
夜凉似水,上官亦魂独自站在院子里,胡杨树已经没有了,火舞又从山里选一株大小差不多的栽在了院中。
刘长剑真是一个剑痴,这些天一直在拼命的修炼,然后与冰狂比试,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这胡杨已经换了一株,还以为是之前的复活了,由心低赞佩上官亦魂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新栽的树已经过了适应期,虽掉了不少叶子,但终眼缓过来了,树上依旧是枝叶婆娑,随着夜风,沙沙之响,再次将上官亦魂的心念带回到了过往,心中不自然的升起了些许忧伤。
上官亦魂看是惆怅的四下打量片刻,低头冥思了起来,似在想家,也似在思索。
良久,上官亦魂便拿出了一个画板,一张画纸和一只株红的笔,在那画板上快速的画着,动作快速且流畅,但是并不且有美感,大概是他的个子太大了吧,根本不适合做这艺术类的工作。
“画什么呢。”同样忧心重重的玄武从屋里走出来,看着上官亦魂飞快的画着,于是便悄声走了过去,站在上官亦魂身后看着,只见画上画着的是一个黑夜里,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之上,一个蒙面中年人,一脸傲色的站在那里,双手死命的抱着胸,似乎是在怕一松手自己的脑就如同女人的胸下垂了一般。
“不要四下看。”看到玄武欲抬头四望,上官亦魂急忙出言阻止,随即用两个正常交流的口吻道“一会让你看一个很好玩的魔术。”
上官亦魂继续画着,不多时,一个乒乓球大小闪亮的珠子便在那中年人的腹部丹田处画了出来,接着上官亦魂的手如同变魔术一般,在那画上是一阵的抓挠,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画面突的如水面一样化作一阵涟漪,然后上官亦魂的手就那么诡异的伸进了画中,然后握住了那颗金丹。接着上官亦魂的手快速的收回,抽出了画面之外。
手掌向上伸展开来,下一刻,玄武的眼睛便暴瞪而起,因为她看到,一颗金丹赫然的出现在上官亦魂的手上。对,是金丹,货真价实的的人类金丹,这个玄武已经无比的熟悉,十分确定这是真正的金丹。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在院外响起,在树林边上的一株树上,一个人影拖着长音从树上掉落,然后捂着腹部,拼命的打着滚,惨叫之声便是由他的嘴里发出。
“怎么了,怎么了!”刘长剑抱着他那破剑便冲出了他的屋子,一脸惊慌的看着心慌坐在院中画画,玄武瞪着美眸在观看,虽然惨叫声够响够惨烈,但是二人却似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这,这是什么术法,竟然如此厉害。”玄武纵使活了数千年,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功法,竟然通过一张画,便可以将人身体内的东西摄取出来。
“呵呵,这是丹青术中的一种画摄之法,虽然我之前看过相关资料,却并不能做到,在修炼了你的空间摄物诀之后,又有了一丝冥悟,没想到真的做到了。
可是这功法需要消耗很大的魂力的,可惜我现在魂力不多,不然我就将所有前来对付我的金丹期的金丹全部摄了来,省得他们跟小神做对。
嗯,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让他们安心了,走,我们上街上转转。”上官亦魂说罢,便站起身来,向院外走去,而与此同时,小馋猫悄无声息的从院墙上跳了出去,下一刻,那惨叫声额然而止,留下的就是猫吃老鼠般的喀滋声。
而别人看不到的是,一个灵魂自那尸体中飘出,本打算飘向远处去投胎,可是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它吸扯住,不自觉的飘向了上官亦魂身边,最后直接没入到了上官亦魂的右手之中。
不多时,小城之中便是处处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惨叫,但是却十会的短,只是啊的一下,便即消于无形,被惊醒的人们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发现再无声响,便又倒头睡去。
而月光之下,无数道黑影在城中的房子上飞速蹿跃,他们似乎在搜索着什么,但是无论他们如何搜寻,依旧没有寻到个结果。但是在搜寻的过程中,却有着数个黑影陌名其妙的消失不见,让这些人更加的胆寒。
第二天,太阳依旧照常升起,老百姓也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丝毫没有发觉,今天的天湖城与昨天有什么区别,而如果有一些观察能力的话,但是发现,今天比昨天少了六个人,六个神秘的外地人。
而就算没有少的几个,似乎也明白了,他们的猎物随时都可能成为猎人,而他们也随时会变成别人的猎物,所以也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或是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昨天的不可一视,早就消失不见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六个金丹期修为的人失踪了,这些本应该是这个城市最强的存在,却被一个隐身人偷去了金丹,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而更可怕的是,从始至终,这个人都没有现身,在十几名金丹修士的搜寻之下,竟然根本没中搜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于是,各色的传讯符纷纷登场,所有的人都开始向自己背后的势力求缓。上官亦魂本意是想要某些人知难而退,但是这次他失算了,他太不了解这个大陆的人了,在他消息中,金丹期的人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再次暴增到了二十三人。
而罪魁祸首的上官亦魂,因为动用隐身术偷金丹,几乎是耗尽了他所有的魂力,已经再也无法有所作为了。所以此刻的他,正在仙府空间中,坐在一处房子的顶上,在思考,在发愁。
魂力才是他的根本,他也早就习惯了动用魂力,可是在这个大陆上,他的魂力几乎无法自行恢复,完全是用一点少一点的态势。如果这种情况不改变,他将无法重回魂印大陆,这让他如何不愁。
九女没有一人敢上前打挠他,都远远的看着他,其实只要上官亦魂说一句话,几百个金丹期也不够她们灭的,但是上官亦魂却绝口不提让她们出战的事儿。
上官亦魂此时的思绪再度回忆起童年,没有功法,只有去挨王小虎的打,然后在挨打中,偷学人家的一招半式,用作林间保命的杀手锏,后来跟龙皇学飞了千云拳,虽然现在看起来,那都快垃圾的不行了,但是曾几何时,也让自己是风光好一阵呢。
再后来从王空山那里得到了垃圾级的螳螂刀,这也是上官亦魂至今为止最认真练习过的一种技法,也算是自己的成名之技,在上官家族时,就一直使用此刀法,后来又学了瞑黑家的长兵刃,并再自创了一招长短刃交替的杀招。
但是随着自己阅历的不断增多,这些招法都很难入自己的法眼了,而且,上官亦魂也不喜欢一招仙吃遍天,学会那么一招,便走到哪里都是那一招,那可是没有意思了。
坐在仙府中的房顶上,看着远处小馋猫正自己在那玩的开心,上官亦魂不停的思索着“唉,我都想哪里去了,我现在魂力不足,电能量根本放不出来,我除了六脉神剑和本身之力外,我还有什么力量可以运用?”突然上官亦魂觉得自己想偏了,为今之际,不是考虑用什么招,而是考虑自己还有什么力量可以用。
他现在,除了身体强大之外,便只有火种,但是火种之力,虽然还无法随心所欲的控制它,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上官亦魂至今唯一可用的能量。但是火属性的技法他根本是没有,就算火舞肯教,急忙之下他也学不会呀。
愁,上官亦魂第一次这般愁,自己不是不强,但是所有自己的强项,此刻都不能使用,自己完全是处于了一个全新的开始,是战在一个起点上跟人跑了一半的人叫嚣,这能有胜算吗。上官亦魂一边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边取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子,一仰脖便倒进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