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东西没有丢,上官亦魂是乐的合不拢嘴,也顾不得去怪谁,直接坐到旁边修炼去了,不一会便听“嗞啦”一声衣服撕裂声音响起,上官亦魂的八条手臂的一条立时释入而出,将他好不容易弄的简易衣服又干了个稀碎。
“你个笨蛋,纹身不是无限次使用的,每个纹身一天只能释放一次,想再出来,等明天吧。”
“我靠,不会吧,我还没尿尿呢,我的天呀,憋死我啦!”上官亦魂悲催狂叫,其情感人呀,而羽天凡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捂着伤口,一边是放声大笑。
第一次见上官亦魂时,觉得他很可恶,后来渐渐感觉他很可怕。
“哎,你别笑,别笑,伤口要是裂开了,可是会留疤的。”上官亦魂急忙阻止羽天凡,也不敢再弄什么耍怪了。这手术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是对于他现在的这双大手,这活有些过于精细了,干起来也并不轻松。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吗,大不了你再给我手术一次。”羽天凡嘴上虽然说着,可是却真的快速的收了自己的笑。
“得了,你当我摆弄你那里我好受呀,急死了者。”看羽天凡收了笑,上官亦魂再次不正景了起来。不过也是实话,虽然手术时他心无旁驽,但是他终归是男人,心中的那种痒痒的感觉,这并不好受。
“好哇,等我伤好了,你随意。”羽天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说话间,心中还暗暗的希望“你个傻子,不用我说的再明白吧。”
“真的?哎,我跟你说,等我力量恢复了,我可是要回魂印大陆的,不能对你负责哟。”上官亦魂这一刻又得了便宜卖起乖来。
“切,谁让你负责呀,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羽天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身子向里面一侧,不再理会上官亦魂了。
当天夜里,二人便在这个洞中过夜,但是在半夜的时候,上官亦魂突然瞪开了眼睛,因为他清晰的听到在数里之外,正有一群人在寻找着什么。
因为是听,而且只是听到了声音,并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所以上官亦魂无法断定对方是敌是友。他不敢赌,特别是自己现在没有任能力,任何依仗的时候。
“他们在寻找我们,我们必须转移。”上官亦魂在沉睡的羽天凡耳边低语一句,便抱着她出了洞,向逆着那群人的方向行去。
落天湖虽然是一个湖,但是它的面积却是大的有些离谱,足足有近千里之巨,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地中海。
湖的本身是在一个巨大的山巅之上,就如同天池一般,而这湖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有四个出水口奔流下山,形成四条滔天大河,贯穿整个大陆,将整个大陆分成了四板块,龙腾大陆,南鹏森林,西麟山脉和北玄千岛。
而此时,就在北方数百里外的河口旁,一座如同土山般的普通山上,一个几乎占据整座山的巨大建筑中的大殿之上,此时正有一群人在商议着什么。
“胡说,人形魄兽,那可都是成神级的,就你这五纹实力,你真以为你逃的出来?一定是有人在倒鬼。”大殿的主座之上,一个身穿藻绿色的长袍,头发梳的干净整洁,一束不长的山羊胡也是油黑瓦亮,他便是这北玄宗的宗主吕不玄,正是那吕不龟的亲哥哥,这北玄宗正是因为拥有两名五纹实力的强者,才排名在四宗之首。
“是,是,大哥说的是,我逃出时,看到了一个满脸是泥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是看他的衣服,定是那南雀宗的人,这次肯定是他们倒的鬼,哥呀,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呀,我的陆龟被可是被他们杀了呀。”那吕不龟哪里还有先前的仙人风范,完全如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向哥哥告状呢。
“哼,没用的东西,不过南雀宗让我宗实力大损,这次,我就要跟他新账老账一起结清。来人,马上将此事传给其它二宗,让二宗明白他南雀宗暗中倒鬼使得我们三宗实力大损,而且要言名,南雀得到了千古奇宝。”吕不玄紧皱眉头,声音愤恨,大有要利用此次事件,将南雀宗从此拔除的意思“还有,轻扬呀,你也去一趟无量山,去见一下我的恩师,也将事情跟他老人家说一下,最好能派几个师兄弟来,如果不龟说的不错,他们定然是约了高手来,我们可不能再吃这个哑吧亏啦。”
“是”
“是”
两声应和,两名弟子退出大厅,然后手臂一抖,放出两匹雪白的飞马,然后向马背上一跃,眨眼间便飞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在天湖南岸,一处峭壁悬崖之上,建着数千栋各样的房屋,一条凿壁而成的阶道,如彩带一般连着各个房舍,这便是天湖四宗的南雀宗。
在那石阶之上,上官亦魂那高达两米五,重也足可论吨的大块头,正背着剑伤未好的羽天凡向上攀登。
本来羽天凡是不想回来的,因为自己伤的部位那实在是太个色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为她做的包扎,这若是让人知道,那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搁呀,所以她恨不得别人永远不知道她伤了才好。而且自己在那仙俯中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如果被人问其受伤原因,少不了要提及此事,最后也少了不要上交门派,那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无论拿出哪个,都足可以让她心疼的,比插上这么一剑差不多了。
可是上官亦魂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最近其它三宗会前来找事儿,南雀宗将就此灭亡。当他跟羽天凡这么一说,她立刻是坐不住了,别说是胸口受伤,就是再向下移点,她也必须尽快回宗,于是便再次让上官亦魂吃了些豆腐。
而一路上,为了不让羽天凡催他,上官亦魂是一个劲的询问办那个传送指环的事情,他这次后来得到的三十多个批环,加上高旺兴和白虎宗一长老手上的手镯,他可是没少得东西,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可以破解,但是自从他吃下那些丹药后,总感觉自己拥有一定的预知能力,认定这些东西必然是有法可解的,所以也没有再给羽天凡,自己也是一个有宗门的人,还有那么一大帮子的人要养活呢。
“别问啦,我都说了一千多遍了,那个东西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买多大空间的都行。好啦,好啦,等姐伤好了,送你一个就是。我真服了你了,那东西才刚刚收起,你就比老女人还唠叨。”羽天凡开始并没打算告诉上官亦魂实情,她总担心这个人是不是天上下来的探子,但是在他的唠叨之下,终于是败下阵来。
山道虽陡,却完全难不倒上官亦魂那变态的身体力量,只见他健步如飞的从那如蛇般蜿蜒的石阶上飞奔,虽然路上还是有着暗哨把守,但是看到上官亦魂背上的羽天凡,也就都没有现身,上官亦魂十分顺利的登到了山顶。
山顶是一平平地,就如同一座山被一剑削平了一样,其平可镜,在那平坦的山顶,建着一个不大的建筑。那建筑物完全以石头建成,普实无华,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在门眉之上有着一块石头,上面刻着一只飞翔的大鸟,那便是南雀宗的议事堂。
“天凡,你去哪儿了,怎么一走就是好几天,人家担心死你了,怎么还让人背着,是不是哪受伤了。二人一出现,便有一个灰衣俊美的青年一脸关切的走过来,然后连珠炮似的一顿问,话语中尽是关切之意,但是语气动作却是十分的奶,让上官亦魂怀疑,他根本就一同性恋。
“好了我没事,快,快去找我爹。”羽天凡一看到这青年,那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耐烦的回了他一句,便催着上官亦魂继续走,上官亦魂也一样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用羽天凡吩咐,已是向前跑去。
那青年也丝毫不动怒,嘴里却依旧唠唠叨叨,尽是一些怎么这么不小心之类的话语。这让上官亦魂明白,自己唠叨的还不够火候。
不一会二人便进了正屋,不似其它宗门,都是建筑宏伟,堂室明亮,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屋了,估计能坐下三四十个人吧,椅子櫈子都摆的很随意,一帮男女围坐在一起,虽然脸上尽是焦虑,但是氛围却是很融洽,若是再摆上一张大桌子,估计都会认为他们正在吃饭。
“师父,天凡回来啦,她受伤啦!”还没进屋,那轻年便大声叫着,等上官亦魂进了屋,屋里之人已经都走了过来,本来是想过来接羽天凡的,可是当上官亦魂一进门,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三米高的大个子,哪里是他们接的住的呀。
于是大家就这么围着上官亦魂,让上官亦魂走到最前边的几把椅子旁,慢慢的蹲下身,这才将羽天凡放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