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赫回到了旅馆和大家相聚在一起。金秀娜替林希赫的伤口绑上了绷带。不过大家都很好奇的是林希赫带回来的“白牙”。
在美美地睡上一觉之后,大家把一切都准备好,就准备上路了。他们一走出旅店的门口,就有人向他们询问。
旅店的门口坐着一位满脸胡渣的大叔,道:“我叫奈何,想要去东圣王国做买卖,但是途径的盗贼非常多。听说你们的很强,肯不肯护送我到东圣王国去?”
大家都非常谨慎,李东木道:“我们正要去东圣王国参加拍卖会,可以顺便护送你过去,不过价钱?”
“随便你们开。”奈河爽快地说道。
“620万。”李东木说。
大家都露出惊讶的表情,620万?这是林希赫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奈河摸了摸脸上的胡渣,站了起来,道:“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不过我接受,我的命可是比这个数字还值钱。”
“那就上路吧!”李东木说。
大家一路上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繁忙的港口城市曼托城。望着人来人往的港口,林希赫不禁感叹道:“这真是忙碌的城市啊!”
鱼婉晴显然有些疲倦,道:“好累啊!我们还有多远才能到达东圣王国。”
“快了,穿过曼托城,就是东圣王国了。”
“听说银采也到东圣王国去了。”语鹿说。
知新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银采在哪里?银采在哪里?”
“但是因为工作原因他可能没办法和我们碰面。”语鹿说。
“是吗?”林希赫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申银采了,让林希赫印象深刻的是申银采那满头白色的头发。
林希赫在拥挤的港口上被一个男人撞到,摔在地上。“啊哟!”林希赫大叫一声,本来就受伤的手臂被摔得酸痛。
李东木望着远去的那个男人,竟露出惊恐的表情,道:“叛乱者韩兆?”
“东木,你确定没有看错吗?”语鹿问。
李东木守住心中的恐惧,道:“千真万确,那个男人就是韩兆。”
听到韩兆这个名字,奈河大叔吓得跌倒在地,惊道:“什么?韩韩兆?”
韩兆转过头来,用邪恶的眼神看着林希赫。林希赫根本无所畏惧,盯着韩兆看。
李东木指着韩兆说道:“东圣王国的叛乱者韩兆!”
“哈哈。”韩兆露出爽朗的笑声。“没错,我正是韩兆,没想到在东圣国外还有人能认出我来。”
李东木发现来者不善,道:“你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谁不认识!”
“那好。”韩兆说,“我正要取下奈河的人头。”
听到韩兆要取奈河的人头,大家都紧张起来。韩兆拔出刀,锵的一声,韩兆的刀和林希赫的“白牙”相碰。
韩兆看见林希赫的刀,惊道:“什么?是‘白牙’?”
韩兆收起刀,林希赫也后退了几步。韩兆道:“你竟然拥有失传已久的‘白牙’”
“捡的。”林希赫干脆利落地说。
韩兆不相信林希赫的话,道:“怎么可能?捡的?如果这么简单,那谁都可以在大街上捡到一把名刀。听说‘白牙’一旦被插入土中,即便力大无穷的大力士,也不一定能拔出来。”
林希赫举起“白牙”,笑道:“但是我拔出来啦!”
韩兆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道:“难怪,现在名刀‘白牙’重现世界,必然引起腥风血雨。那就让我杀了你,成为名刀的主人。”
林希赫把“白牙”收了起来,他还不习惯使用“白牙”战斗。
林希赫身体周围顿时环绕一股寒气,他握紧拳头。
“速度冰拳!”
咻的一声,韩兆就躲过了林希赫的拳击。林希赫的耳朵只听得呼呼作响,韩兆已经穿过林希赫的身旁,来到林希赫的身后。
韩兆挥舞着大刀,道:“解决一个。”韩兆的话音刚落,林希赫便被砍飞出去,鲜血顿时洒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小子,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啊?”韩兆问。
“咳咳。”林希赫弯腰咳出一滩血,嘴硬地说道,“不是吗?”
韩兆的刀光一闪,就在韩兆对着林希赫的脖子砍下去的那一瞬间,锵的一声,语鹿的剑挡住了韩兆的刀。
语鹿面无表情地说道:“钱是挺好赚的,只要宰了你就行了。”
韩兆冷笑几声,道:“识相的话把奈河交出来,我还能考虑放你们一马。”
语鹿也笑了,道:“既然已经说了要送奈河到东圣国去,是男子汉的哪还有反悔的理由。”
“好一个男子汉。我们的反叛者已经开始行动了,势必拿下奈河。”韩兆挥舞着大刀,“就让我送你们上青天。”
咻的一声,韩兆拖着大刀向奈河而去。大刀落下,刀刃砍入肉下,鲜血四溅。
“嘻嘻。”知新嘻嘻一笑,他挡在了奈河大叔的面前。韩兆的刀砍在了知新的手上,知新紧紧地抓住韩兆的大刀的刀刃,鲜血滴落在地上,滴落成了一滩鲜血。
韩兆看着知新手上满是鲜血,心中一阵心惊肉跳的。韩兆道:“你疯了吗?如果你没有接到我的刀刃的话,我将会割掉你的手。”
李东木伸出手掌,掌心对着韩兆,道:“如果他疯了的话,那么算我一个。”
李东木的手掌喷射出一支长箭,刺中了韩兆的喉咙。韩兆大吃一惊,瞳孔瞬间收缩,锐利的长箭就刺穿了他的韩兆脖子,鲜血溅得满地都是鲜红鲜红的。
“噢耶!”知新兴奋得大跳,道,“干掉他了。”
“不,你们太天真了。”奈河说。
知新听了奈河的话,有些不高兴,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啊!大叔——”
奈河指着刚才韩兆倒下的血泊,道:“你们看。”
大家转过头去,没有看见韩兆的身影,只有一滩血泊在水泥地上。
林希赫大惊,道:“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可能是我们都疯了,竟然得罪了韩兆。”奈河说。
谁也没有察觉到奈河的离去,无声无息地消失,使大家意识到他们将面临一场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