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休息吃饭够了之后他们遇见了猛兽。自从古老的巫森之地被发现有翼龙出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到巫森来砍伐树木了。翼龙是一种已经灭绝了的爬行类动物。没有人能证明翼龙的谣言是有科学根据的,但巫森的神秘是众所周知的。
行走在偌大的森林里,林希赫能感受到巫森的古老气息。突然一只威猛的老虎从草丛里蹿出来,它张牙舞爪的,向林希赫与花知新二人缓慢逼近。临近时,老虎一扑,扑向花知新。而花知新一抓,一甩,轻松地就把凶猛的老虎摔了出去。与此同时,林希赫冲了上去,用了爆破掌,把老虎的内脏挤压破碎。
二人轻松地解决了威猛的大老虎之后,准备离开。谁知,一条蛇倏地闪出,在林希赫的脚上咬了一口。林希赫痛声大叫,急忙抓住脚上缠绕的蛇,一捏一挤,把那条蛇捏死在手中。虽然那蛇已经死了,但是他脚上的疼痛还在不断地扩散。林希赫感觉他的脚好像被刀深深地砍了一下一样,无比的疼痛。
见到此状,花知新立即抱起林希赫的脚,二话不说,就用嘴巴吸,把林希赫脚上伤口的毒液给吸出来。过后,林希赫感觉疼痛有些减缓了,他迅速自行调节,改变了剩下的毒液的化学性质。慢慢地,他便能自行站起来。
一个黑影闪过,林希赫发现那个黑影正是铎奎。
“知新,那个人是铎奎!”
花知新一点头。
他们便追了上去。林希赫伸出手,想搭在铎奎的肩上。铎奎以为是敌人,一只箭射了出去。理所当然地认为射中了目标,铎奎自豪地向身旁的乌山汇报他的战绩,说道:“杀敌163个。”
“杀敌163个?对不起,铎奎。”林希赫手里抓着一只箭,说,“应该是162个!”
面对林希赫,铎奎显得有些惊讶。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铎奎问。“难道说我的部落······”
“没错,你的部落已经被袭击,但袭击的人并不是我们,是古普。”花知新说。
铎奎宽敞的额头上青筋突起,说道:“什么?那家伙已经开始行动了吗?虽然如此,但我们还是得往前进,不过,要先干掉你们俩。”
铎奎指着林希赫、花知新。现在,站在铎奎的身边还有乌山。乌山拔出剑来,准备战斗。
铎奎拔箭,二只箭被绑在绳子的两端,向林希赫射去。他还来不及逃,两只箭就带动着绳子,把他缠绕在一棵大树上。
“希赫,你就给我安分地呆在那棵树上!”花知新转过身子,面对花知新,“上次我输给了你,知新。这次我不会再输了,乌山你不要插手!”
铎奎说着,已经箭在弦上。三箭齐发,向花知新射去,花知新不紧不慢的样子。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花知新一跳,跳过三只箭,那三只箭稳稳地扎人土地之中。
铎奎再次拔箭。弦贴在脸上,铎奎说道:“这次,可能会有点不同!”
箭突然旋转着,朝花知新飞快地射去。他轻松地就躲过箭,说道:“有什么不同?还不是轻松地就躲过了!”
但是,花知新却发现那飞箭有意识地拐弯了。
“真是见鬼了!”他叫道。
他双脚一蹬,身体脱离地面,朝天上飞去。而那只飞箭也跟着他飞上天去。花知新跳上枝头,只见那飞箭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
“难道这只简单的羽箭有自动跟踪功能?”花知新不解地问。
尽管他不知道飞箭为什么会有意识,但他还是保持了冷静。
“鼻涕化。”
飞箭在花知新的眼前化作一堆恶心的鼻涕。
花知新开始炫耀了起来,说:“什么弓箭,经过我独家的调制,都是软绵绵的,黏答答的鼻涕。”
铎奎似乎被激怒了。
于是飞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而花知新四处乱窜,看样子,他是不想尽快地结束这场战斗。
乌山眼一闭,一睁,凝聚的剑气,向无法动弹的林希赫劈去。
被绳子束缚的林希赫挪动身子,剑气落在他的身边几厘米的地方,绳子被劈得粉碎。剑气不断地飞出,林希赫来不及躲过,被削去一块血肉,而他身后的树木几乎被夷为平地。
他奋力想阻止乌山这种自我毁灭的行为。
他大叫:“乌山,你在干什么?你会毁这座森林的!”
但是乌山好像没有听见林希赫说话,他向林希赫发射剑气。一声爆破,林希赫的手掌发出的强劲冲击力,隔空将飞来的剑气击了个粉碎。林希赫又挥舞着手掌向乌山而去。这时,乌山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眼看林希赫的手掌要把自己拍飞了。瞬时间,铎奎出现了,他的箭索性向林希赫的喉咙射去。林希赫踩在树上,双脚一蹬,往后一退,侥幸躲过了飞箭。
铎奎冷笑几声。
一想到喉咙被飞箭贯穿的情景,林希赫禁不住冒出冷汗来。
这时,花知新一推手,一大堆鼻涕像海浪一样,向铎奎拍去。
铎奎似乎对鼻涕有阴影,说道:“那恶心的招式,就像那个家伙一样!”
“你是指罗佛吗?我们是同一个老师教的,招式当然会有些相同。”花知新说。
铎奎曾与罗佛交手,他那干枯的伤疤就是罗佛所伤的。只要一用力,就会隐隐作痛。就像诅咒一样,深深地刻在手臂上。
与此同时,林希赫继续逃跑,凡是经过的树木都被劈倒在地。
见到林希赫不停地逃,乌山问道:“你到底要跑到什么时候?”几道冷光向林希赫劈去。这时,林希赫的面前出现了一大堆黏答答的鼻涕,形成一堵墙,挡住了乌山的剑击。
“好样的,花知新。”林希赫蹿上枝头,又面朝地落下,手掌对着乌山头顶击去。乌山的剑一提,挡住林希赫的手掌。又一声爆破,乌山的剑出现了裂痕。
乌山的剑一甩,甩走林希赫。
他非常生气,说:“小子,你竟然把我的剑击裂!”
“在战斗,武器的损坏,不是很常见吗?”林希赫说。
“你懂什么?”乌山说,“对于一个剑士来说,剑是自己的生命!剑亡人亡。”
乌山挥剑向林希赫而去,却劈了个空。而林希赫却已经站在乌山的背后,他一手贴在吴山的后背。一瞬间,乌山感到无力,跪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
这次,花知新要进攻了,他的拳头足足有四百七十三牛顿,向铎奎的脑部打去。铎奎有些手忙脚乱,想要一箭贯穿花知新的拳头。
但是飞箭在临近花知新的拳头之时,顿时化作一堆鼻涕。花知新的拳头直直地打过去,把铎奎打飞出去,撞在大树上。他已经站不起身来。
森林里传来一声:
“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林希赫还在寻觅声音的源头,却发现站在最高处的古普。
“别高兴得太早!古普,还有我们。”弗地扛着受伤的木笙,迈着沉重的步伐。
花知新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站在大树旁边,看着得意的古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