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婉晴生日了,大家都在讨论送什么礼物时。林希赫拿出了自己用手编织的手钏,可林希赫又觉得自己的礼物太随意。
可是,鱼婉晴却不这么认为。
“我喜欢。”鱼婉晴说。
“什么?”
鱼婉晴的嗓音细得出奇,林希赫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鱼婉晴说。
这简直出乎林希赫的意料之外。
屋外有点凉,在星空下林希赫和鱼婉晴互相倾吐衷肠。鱼婉晴希望在夏天还可以看见林希赫。
“你在说什么,当然是看得到我啦。”林希赫说。
鱼婉晴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们给每株樱草挂上一颗珍珠,就在长满芦苇的溪畔。”鱼婉晴说。
林希赫不明白为什么是在长满芦苇的溪畔。
“黄昏下,我最喜欢躺在家里那长满芦苇的溪畔。”鱼婉晴说。
林希赫满口答应了,道:“好啦。”
鱼婉晴呼了口气,她紧张的心情顿时宽了,她生怕林希赫会拒绝她。林希赫说自己一定要去瞧瞧。
在屋外过了一晚,林希赫感冒了,不停地打喷嚏。但是没办法,林希赫还得起床练习,不过他练习的是全新的招式。
可是,偏偏在这时候感冒了。艾卿先生给他的期限可快要到了,艾卿先生要检验他的成果了。
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被艾卿先生叫出来了。不过,迟到了。艾卿先生似乎不太满意,道:“希赫,你迟到了,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就是期限了吗?”
“嗯。”林希赫点了点头。
可是,艾卿先生已经不再追究林希赫的迟到了。
“好的,现在检验你的成果的时刻到了。”艾卿先生说。
林希赫开始施展招式了,然而艾卿先生却叫停了。
“停,停,停。”艾卿先生叫道。
“怎么了吗?”林希赫问。
艾卿先生皱起眉头,喝叱道:“希赫,你打的是什么招式?”
“对不起。”林希赫连忙道歉。
艾卿先生发现林希赫的状态有点稳定。
“是因为感冒的原因吗?”艾卿先生问。
林希赫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好,你重新继续施展出刚才的招式来。”艾卿先生说。
“嗯。”林希赫点了点头,于是把刚才的招式又再一次施展出来。
艾卿先生发现了不对劲,道:“不对,不对,完全不同。希赫,你到底有没有照我教的学啊?”
“先生,对不起。”林希赫说,“这是我自己发明的招式。”
艾卿先生非常疑惑,他的眉头紧皱,问:“是你自己的招式?叫什么?”
“消失的运动。”林希赫说。
艾卿先生把林希赫刚才施展的招式在脑袋了回味了一遍后,说道:“希赫,你再把刚才的招式演示一遍。“
林希赫穿上了更方便运行的运动鞋,虽然林希赫练习的招式跟艾卿先生教的“错误引导”不同,但林希赫还是坚持以自己的看法将招式“消失的运动”施展出来。
“希赫,我们来打一场。”艾卿先生说。
艾卿先生迅速地向林希赫冲去,而林希赫则以贴身的方式成功困住了艾卿先生。
“看拳!”林希赫喝道。
林希赫一拳向艾卿先生打去,艾卿先生接住了,并且轻松地突破了林希赫的围困。双方都停了下来。艾卿先生问:“希赫,你到底因为什么而发明了此招式?”
林希赫擦去流下的鼻涕,说道:“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所以我下定决心想要变得更强,这样我才能守卫我想要保护的人。”
林希赫为了保护身边重要的人,而成功地施展了“消失的运动”。虽然艾卿先生没有见到了林希赫练习“错误引导”的成果,但是艾卿先生没有责骂,反而觉得很有趣。
林希赫却感觉不好意思,他觉得艾卿先生应该把自己骂一顿,他说:“艾卿先生你不骂我吗?我荒废了这几天的时间,枉你还那么认真地教我。”
艾卿先生摇摇头,道:“不,而且希赫,你的的力量已经比以前强大得多了。”
对于艾卿先生的肯定,林希赫也是非常惊讶。而林希赫想靠艾卿先生的训练增强自己的力量。艾卿先生说:“不过,希赫,你的招式和我出的难题,风牛马不相及。”
“下不为例了。”林希赫说。
“怎么回事?无法控制自己?”艾卿先生说。
林希赫摇摇头,说:“不,只是灵感来了,就马上把它记下来。然而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交成果的期限了。”
艾卿先生好像不太开心,说:“可是,希赫,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不顾我要你学的东西,而自行发挥。”
林希赫也记不清有过多少次了,问道:“每次?真的?”
“希赫,我不管你对我教的招数有没有兴趣,都要硬着头皮学下去。”艾卿先生说。
林希赫摇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很喜欢先生招式。”
“但是昨天晚上是个例外。“艾卿先生说。
林希赫点点头,答道:“这倒是。”
艾卿先生的神情有些无奈,说:“我的意思是你的行动技巧表现每况愈下,我很担心。不过,这次你的构想不错,但称不上是招式。也许是你没练习好,才会变成这样不景气。”
“没时间练完。”林希赫说。
艾卿先生指着林希赫,说:“那就努力练好,半成品的招式并不是招式,招式不是玩摇滚,就算是最疯狂的招式,也都是以实战为基础。不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
告别了艾卿先生后,林希赫准备离开,然而在临走之前,林希赫回过头来,说道:“先生,别为我担心。我会交出让你满意的答卷。”
不过,艾卿先生还再次确定地指明作业的题目是“错误引导”。
“知道了。”林希赫说。
说完,林希赫转身离去。
自从林希赫离开后,鱼婉晴已经三个星期没有见到林希赫,鱼婉晴已经找遍米勒半岛的大街小巷了,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林希赫。
鱼婉晴束手无策,于是,她又来到了牛油甜品。然而,申银采已经记不得鱼婉晴来过“牛油甜品”多少次了。
“我的老天啊!”申银采惊呼,“婉晴啊,你都来过几次了,牛油甜品的门口都被你踏平啦。”
“银采,你最后一次,和林希赫讲话是什么时候?”鱼婉晴问。
申银采抓着头皮,很使劲地想了想,答道:“上上个星期天?“已经过了那么多天,申银采已经记不清了。自从林希赫消失以来,申银采就替林希赫在牛油甜品值班。
鱼婉晴惊讶:“上上星期天?噢,”她捂着有些发烫的额头,“天啊。”
申银采被鱼婉晴的叫声吓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申银采问。
鱼婉晴摇摇手,说:“没事,没事,平常我天天都看到希赫,但最近我一直找不到他,希赫会发生什么事吗?”
申银采笑了,道:“婉晴,你别吓我,我以为是你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呢。如果是希赫的话,你不用担心。”
“我为什么不担心,这么久都不见人影了。”鱼婉晴都开始慌张了,可是,她都不知道慌张的理由,就是担心。
“希赫他会发生什么事?”申银采说,“会被某物撞了?或摔断某骨?婉晴我知道你很关心希赫,但是希赫他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他会照顾自己的。”
但是鱼婉晴没有听申银采的,她冲去了甜品店,四处去寻找林希赫的踪迹,因为她非常担心林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