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新挣扎在密密麻麻的针线之中,不过,叶多的针线似乎能吸走力量,知新感觉身体的精神力不断流失。
“秃子!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你的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叶多则有些反常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花知新感觉奇怪,问道:“你笑什么?”
叶多那光亮地头皮上有些发痒了,他一边瘙痒,一边笑道,“我曾像你一样天真,看别人总是不顺眼,为什么我会跟别人不同。但更多的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不应该活下来,因为我那混账的老爸竟然把那恶心的罪名留给了我。”
但是,花知新可不想听叶多说的这类废话,于是花知新便骂道:“秃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他想要卷起飓风,却旋起一阵清风。
叶多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凉风,一副享受的样子,他不由得感叹道:“好凉爽!”然而,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嘲笑。
“好的,小子,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叶多笑道。
花知新对叶多那副神气的模样非常厌恶,他发誓一定要叶多好看,但是他再次旋起的气流也只是非常微弱的轻风。
叶多不停地打手势,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然而,花知新想努力站起来,叶多就拉紧针线,使花知新扑倒在地。失败几十次之后,花知新最终扑倒在地上喘气。
“屈服了吗?这就对了。”叶多得意地笑道。
“不,我不会放弃的。”花知新身体不听使唤了,他痛苦地挣扎着。
突然,叶多洞察到空气不对劲,便问身边的部下,道:“你听见了吗?”
“不。”他的部下摇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此时,花知新的脉搏跳动,跟着虚无的空气似乎有轻微的震动。只见一股飓风拔地而起,叶多见势不妙,立即逃跑。
“别走!”花知新大声叫道。
叶多在逃跑之际,留下了一句话:“告诉你们的朋友,如果你们有所打算的话定会惹上大麻烦的。”
叶多的针线扎进手上脚上,吸走了知新大量的精神力,让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停下来喘息,只见语鹿他们陆陆续续地赶到。
语鹿指着知新身上的针线,问道:“这是什么?”
“和叶多的第一次握手。”知新一边回答语鹿的问题,一边扯掉身上的针线。
“我们大家要来个正面问候才行。”语鹿说道。
“呸呸。“知新吐掉嘴里的细线,抱怨道,“真见鬼了,这么多,害我吃了一嘴的针线。”
这时,远处出现一道微弱的光线,李东木立即警觉起来,他迅速将知新和语鹿按倒,对身后的申银采他们轻声说道:“大家不要说话,快躲起来!”
语鹿警惕地趴在地上,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腰间的八卦剑,一有什么危险随时发动攻击。随着光源越来越近,大家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当发现不是叶多时,李东木对语鹿说道:“等等。”他站了起来,接着,大家也都跟着站了起来,但是语鹿的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八卦剑。
大家对着灯光眨了眨眼睛,惊讶地发现面前的人竟然是薛相泽。薛相泽指着语鹿的剑,说道:“你这是要劈剑过来吗?”
“我正有此意。”说着,语鹿的剑尖对准薛相泽的额头。
薛相泽疑惑不解,他抬起眉头,说道:“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的人,杀了我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到底有没有好处,还轮不到你说了算。”语鹿道。
薛相泽显得有些匆忙,说道:“那你们能快点决定吗?因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说完,他转身离去。
然而,李东木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语鹿惊慌,问道:“喂,东木,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能跟上去?”
“我知道,但是语鹿你也来吧。”李东木说。
语鹿无奈,只能紧随薛相泽的身后。
“你们能不能走慢点。”语鹿抱怨道。
薛相泽没有说话,但是看到语鹿终于跟上来了,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薛相泽好几次回过头来看语鹿,但语鹿却一路上闷闷不乐的。
薛相泽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地走了很久,语鹿忍不住了,便问道:“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去找叶多。”薛相泽答道。
薛相泽的回答似乎使语鹿不太高兴,语鹿说道:“薛相泽,我知道你和叶多有过节,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够遭的了,可不愿卷入你们倆的恩怨里。”
“语鹿,这并不是我的本意。”薛相泽说。
语鹿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气愤地揪住薛相泽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道:“薛相泽,你要为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说着他抡起拳头,想要揍薛相泽。
薛相泽抿起嘴角,疑惑地看着语鹿,说道:“语鹿,像你这样,根本无法沟通。”
“你真的知道你要去哪儿吗?”语鹿再次问道。
“当然,你们跟着我就是了。”薛相泽说。
说完,薛相泽将他们带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到了。”薛相泽说道。
薛相泽脚尖一点,轻松地跃上了屋顶,他压低了斗笠,叫道:“叶多!”
薛相泽的叫喊声传人酒馆之后,酒馆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突然,哈哈大笑不绝于耳,只见叶多从酒馆里面走了出来。
“是谁在大喊大叫啊?”其实叶多知道是薛相泽的了,却明知故问。
薛相泽站在屋顶之上,说道。“看到我了吗?是我,薛相泽。”
叶多抬起头,笑道:“哈哈哈,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了。”
“是吗?”薛相泽摸摸眉毛,道,“但是,你我的战斗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分出胜负了呢。”
“可我已经准备好再打一场了。”叶多说。
“不过,你的准备未免也太长了点。”薛相泽说。
薛相泽飞快地穿梭在屋顶之上,到处乱窜。叶多的小腿一蹬,地上的水泥竟被他踩踏爆裂,他的双脚支撑着强壮的身体向天空飞去。
“去死!”叶多五指控制着针线,向薛相泽喷射而去。
“哇!”薛相泽惊呼,但是他用嘴巴接住了针线,道:“我确实有点饿了。”他把所有的针线吞下了肚子,吃完还摸了摸肚子。
叶多整个人砸在屋顶上,瓦片到处飞溅,他挥舞着针线,怒气冲冲地向薛相泽冲来。然而,薛相泽并没有躲避,轻松地接住了叶多的针线,并且把针线弄成一团塞进叶多的嘴巴里。
“呸呸。”叶多吐掉嘴里的毛毛的线团,转身却见薛相泽向自己猛扑过来。
“给自己缝缝补补吧。”薛相泽道。
薛相泽飞快地穿过叶多的身旁,速度快得来不及喘息,只听得“咻”的一声,叶多的双脚便被自己的针线缠住了。
“什么?”叶多吓得眼睛都放大了。
“要小心哦。”薛相泽提醒道。
只见薛相泽拖着动弹不得的叶多往瓦片、墙壁上撞,撞得他的大门牙都碎掉了好几颗。叶多从碎石乱瓦中站起来,气愤地说道:“薛相泽,你所有的力量都会属于我的。”
突然,薛相泽被针线牵动,跌了下去。接着,越来越多的针线蠕动,扎进薛相泽的血管里,不一会儿,薛相泽的身体便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密密麻麻的小孔溢出鲜血。
“不妙!”等薛相泽发现时已经太晚了,他的力量早已释放出去,他体力不支倒,最终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