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鹿拿起蛋糕,咬了一口,他抿起嘴来,慢慢地咀嚼嘴里的蛋糕。
“你真的不吃啊?语鹿。”李东木拿起一只龙虾,张大嘴巴,不停地往嘴里送。
申银采身上由于受伤了,缠着长长的白色绷带。申银采拿着勺子不停地掏出蛤蜊的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而花知新的肚子的容量好像是延伸到大海一样。一大盘的海鲜被他吃了个精光,还伸出舌头来,不停地舔着大蛋糕上的奶油。
花语鹿看得很恶心,叫道:“知新不要这样子吃啦,很恶心啊。我还要吃呢。”
“恶心吗?”花知新还是不停地舔着大蛋糕。
“啊!”鱼婉晴突然大叫一声,拍了一下脑袋。
大家被鱼婉晴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林希赫问道:“怎么了?婉晴,有什么事吗?”
鱼婉晴没有回答林希赫的话,急忙离开了餐桌。
大家都感觉奇怪。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金秀娜有些担心。
不一会儿,鱼婉晴就走回来。原来鱼婉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她买了一件灰色的毛衣。
林希赫看到鱼婉晴拿着毛衣径直地向自己走来。
“怎么了?这件毛衣是——”林希赫问。
鱼婉晴拿着毛衣披在林希赫的身上,说道:“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你买的吗?”林希赫一边问道,一边穿上毛衣。
“嗯。”鱼婉晴一边点头应道,一边帮林希赫把厚厚的毛衣穿上去。
林希赫穿上毛衣,虽然显得有点短,但是林希赫却非常喜欢。
花知新抓起餐巾擦了擦手上、嘴上的油渍王,感叹道:“哇!好漂亮,有买我的吗?”
“没有。”鱼婉晴一口拒绝了花知新的请求。
花知新好像很生气,哼的一声,然后自顾自地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喃喃道:“小气鬼!都快过节了,也不送一件礼物送我。”
鱼婉晴根本不去理会花知新的心情,帮着林希赫把毛衣穿得更整齐一些。王夫人见林希赫和鱼婉晴俩人关系非常亲密,便问道,“你们俩是在恋爱吗?”
林希赫楞了一下,看着王夫人。
鱼婉晴则反应异常激烈,立马否认,叫道:“不!”
王夫人被鱼婉晴的反应吓了一跳,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僵硬,为了缓解尴尬,鱼婉晴笑着说道:“没有啦,没有啦,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王夫人顿了一会儿,笑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对不起!”
“没关系。”鱼婉晴低下头,眼睛在四处游走,一直不敢看林希赫。
吃完晚餐,林希赫、申银采、李东木还有花家三兄弟在阁楼里睡觉。而金秀娜和鱼婉晴在楼下的房间里睡觉。虽然阁楼简陋了一点,但林希赫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尽管阁楼里堆放着各种陈旧的家具。
花知新就睡在林希赫的旁边,花知新的呼噜声对林希赫简直就是折磨,那奇特的呼噜声一直打搅着林希赫的正常睡觉。
林希赫有好几次被花知新的呼噜声折磨崩溃,从床上将花知新拽起来,但是没有用,花知新睡得像死了一样沉。
林希赫无奈,只能将枕头捂住耳朵上。尽管不能完全掩盖住花知新的呼噜声,但这招还是有点管用的。不知不觉,林希赫终于睡着了,虽然没有睡得很沉。
大约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阁楼里,阁楼里的一扇窗户被轻轻地打开了。
接着一个人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落到了屋子里面来,声音非常细微,要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好像没有被发现。”那个人背着月光说道。
但是这句话却被躺在床上的林希赫听到了,接着便传来脚步声,林希赫并没有直接起床,只是侧着身子全神贯注地倾听着。
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大,林希赫立即下了床,一抬眼,林希赫便看见了薛相泽。原来半夜闯进屋子的神秘人就是薛相泽,林希赫非常吃惊。
“是你?”林希赫惊道。
薛相泽看着林希赫没有说话。
“你想要干什么?”林希赫惊慌地问道。
薛相泽寒厉地眼神死死地盯着林希赫。
“你叫林希赫吧?”薛相泽拔出长剑,剑尖指着林希赫的鼻子,说道,“我们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吧。”
这时,大家听到声响都下了床。薛相泽一个不注意,阁楼里竟聚集了许多人。而且花知新还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花知新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薛相泽说道:“这家伙有种很了不得、特别危险的感觉。”
“什么?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薛相泽显得非常吃惊。
花语鹿踏着小步,向薛相泽走去,阁楼的地板发出“吱呀吱呀”地声音。
原来李东木的头脑和花语鹿的洞察力密切地配合,于是他们俩在屋里布置了无数透明的细线。
“只要阁楼里有任何细微的动静,我们都能发现。”李东木说。
薛相泽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失算了。”
花语鹿向薛相泽走进了一步,问道:“薛相泽,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吗?”
薛相泽呵呵一笑,“我薛相泽游走于世界各地,只可惜没有找到对手。”
“这样啊。”林希赫插上一嘴,道,“那你要好好加油呢,薛相泽。”
“那你呢?林希赫。”薛相泽说,“听说你打败了了不得的人物呢——四大家族的乔凉。”最后几个字他故意加重了语气。
“算是吧。”林希赫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淡淡地说道,“既然我已下决心,必然要为自己觅得一席之地,不管未来的道路会有多少困难。”
薛相泽似乎听到了有趣的东西,不由得会心一笑。但是花语鹿倒不认为薛相泽的笑是在向他们表示友好。
“薛相泽,你的人头那倒是值一笔不小的数目。”花语鹿说。
“真的吗?”林希赫还不知道薛相泽的人头还被悬赏了便惊讶地问道。
薛相泽似乎感到了浓烈的杀气,他微微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这样啊,你们想要我的人头?”薛相泽问。
“我倒有这样的想法。”花语鹿说。
薛相泽将长剑对着花语鹿一指,道:“好吧,如果你有实力的话,就上吧。”
话说之间,身手不凡的薛相泽左手已经一掌拍出,“呼”的一声,拍在林希赫的心口上。林希赫忍不住吐出一口长血来。
薛相泽感觉奇怪,因为这一掌林希赫本来可以轻易躲过的,但是林希赫却没有这么做。
“你为什么不躲?”薛相泽问。
只见林希赫露齿一笑,手中的白牙一个盘旋:“中!”
林希赫一刀插进薛相泽的左腿上,鲜血飞洒而出。薛相泽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撑住了身子。
这时,林希赫已还剑入鞘了。
“原来如此。”薛相泽脸色苍白,咬着嘴唇,“用我的一掌换你的一刀,这还真是挺好赚的买卖呢!”
“谢谢你的夸奖。”林希赫略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时薛相泽长剑回收,不过薛相泽的眼神却闪动起异样的怒火,“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好运了。我要夺走你余下的寿命,林希赫。”
大家预感要使用“死亡之眼”了。
战斗正进入白热化阶段,与此同时,花知新也喝完了咖啡,他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口热气来。突然花知新左手挥出,“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薛相泽的脸上。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薛相泽在内都惊呆了。由于花知新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薛相泽的脸颊上,薛相泽头部略微倾斜。
花知新迅速地将手掌缩了回去,只见薛相泽的脸颊红肿严重,五个指印非常清晰。为了缓解尴尬局面,花知新勉强地说道:“是蚊子,是蚊子,该死的蚊子。”
说完花知新搓了搓手,好像在搓掉手中的死蚊子一样。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的,花知新不说还好,现在变得更加尴尬了。
花知新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只不过是打了一只蚊子而已,为什么都盯着我看啊?”
花语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打了人家一巴掌,还理直气壮地装作不是故意的?”
这时,薛相泽坐了下来。
“其实你们也不必紧张,我并不像人们口中相传的那么邪恶。”薛相泽说。
林希赫见僵硬的气氛有些缓和下来,便笑道:“早说嘛,搞得大家紧张兮兮的。”林希赫也跟着坐下来,问道:“不过我有个问题,叶多追杀为什么追杀你?”
“其实只是一点小事啦。”薛相泽说,“我只不过把叶多痛扁了一顿,他们却像疯狗一样追着我不放。”
“这是小事吗?”林希赫问。
“这也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薛相泽
花知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喝起咖啡起来,他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
“痛扁了一顿?”花知新得意地说道,“不错年轻人,有我的做事风格!”
申银采和李东木就是看不惯花知新那副得意的样子,便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就不要得瑟了,知新。”